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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差不多了,互相见礼后,齐布琛打发范正雅去年轻媳妇那一堆。
才坐下,三福晋就凑过来:“你们家这个,还没动静呢?”
齐布琛咧咧嘴,有些腻歪,自从弘晟媳妇有孕后,这位三嫂,每次见她,必要问这句话。
心里翻白眼,脸上作假笑:“不急,她才多大,自己还是个孩子呢,等再长长身体再说。”
说完,为了不让三福晋又来推销她那生子秘方,忙看向十福晋道:“听说你前些日子病了,我也没来得及去看你,如今可大好了?”
十福晋面容有些清瘦,笑道:“没什么大碍,就是苦夏。”
齐布琛瞥了一眼身边的三福晋,继续和十福晋闲聊:“今天这天儿确实比往年要热,降水又少,也不知道会不会旱。”
说着说着她就有些忧愁。
十福晋噗嗤笑出声:“四嫂如今越发有朝堂上那些老大人的姿态了,如此关心民生。”
齐布琛失笑道:“我哪是关心民生,我是关心那些庄子,要是旱了,你明年就等着吃糠咽菜吧。”
她做生意并没有吃独食,像是十福晋、十三福晋这些亲近的人,都让她们入了股,每年拿分红。
说笑打趣几句,就到了吉时,一杆人聚集道正厅,看新娘子拜别父母,七福晋一脸微笑的叮嘱,旁边站着的那拉氏眼眶早已泛红,但这种场合,却没有她说话的份儿。
胤祐嫁女之后,西边不断传来前线战报,不过因为还没接战,也不过就是些哪一路军行进到何地、策妄阿拉布坦又在哪里出现的常规内容。
九月初,康熙在塞外看到富宁安的奏折,奏称他所率大军豫行整理马匹军器,请朝廷借支俸禄钱粮共二十五万有余。
这是明面上的奏折,而在私下里,富宁安还上了密折,里面尽是诉苦,言说底下兵士乃是各地调拨,长途跋涉颇有怨言,加之调来之前各地皆有长官吞没饷银之事,如今又将开战,兵士皆心思浮动,有兵变之危。他此次请支饷银,也是为的安抚人心、鼓舞士气。
康熙当然是生气的,但他也知道,现在不是追究贪污的时候,最重要的还是安抚前线将士。可将户部尚书叫来一说,这位却是哭穷,国库里实在拿不出这么多银子了。
最后没法子,康熙只能下旨,从他自己的内库调拨了二十六万送过去。
为着这个,康熙人虽在塞外,但整个九月,发落查处各地武官的圣旨就没停过,兵部也因此忙碌不堪,弘晖作为其中的一份子,当然也不好意思再准点下班。
这日又是夕阳西斜时才从衙门出来,来接弘晖的下人还不及说话,就被人抢了先。
“世子,这是才下衙?真是辛苦了。”法善虽极力让笑容显得可亲,但眉梢眼角却都透着一股急切。
自小在宫中历练过的弘晖自不会瞧不出这点眉眼,他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笑容淡薄:“堂兄怎么在此?”
法善想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急切,但这些日子来自那位夫人越来越严厉的催促,让他压力极大:“唉,许久不见世子,在下甚是想念,便想来这里看看能不能遇上世子,没想到真叫我碰着了,看来我与世子缘分着实不浅啊,哈哈,恰好今日备了薄酒一桌,世子不如赏个脸去坐一坐?”
屁的缘分,他从下午就来了,一直在近处等着,就为了能‘偶遇’。
弘晖眉毛微挑,法善的表现和话语太过拙劣,任谁来都能看出他另有所图,但这也挑起了弘晖的好奇心,这位堂兄,在他的调查里,是一个有点‘上进心’但没什么能耐之人,究竟是什么,让他能锲而不舍地在他这里贴了两个多月的冷屁股也不放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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