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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不?清的?创口连在一起,依稀构成了两个歪七扭八的?字,“贱人。”
烟口只有小小的?一个,如果要连成两个字, 可?想?而知少年的?手上已经是多么千疮百孔。
更别提还有许多随便往上燎,没有目的?性,单纯将他当成烟灰缸和垃圾桶的?随手性行?为。
少年弯曲在地上,身子弓成虾米形状,模样与沸水里的?虾也没有太大?区别。
但即使他这样了,也没有想?过一脚踹翻对他施行?暴力的?中年男人,他只是咬烂嘴唇,竭尽全?力地忍耐。
屋中有个工作人员看不?下去,下意识往前迈出脚步。
后方却伸来一只手,鹰爪一样瘦弱不?堪的?手,精准又用?力地勾住他的?肩膀。
他回过头去,就见对方探究似的?问?:“你想?顶替他?”
工作人员在对方没有感情的?语调中,骤然清醒过来:“不?是的?,只是他叫这么大?声,我担心楼下的?艺人会听见。”
那人脸上的?不?满稍微退了一些:“这你不?用?担心,这房间的?窗户是顶级隔音的?。”
说着?,他又告诫一般地提道:“在这个圈子里,没用?的?同情心最好有都不?要有,你猜他为什么那么乖?”
工作人员是新来的?,他正是因为不?明白,于是没有回话。
那人像看蠢驴:“因为那是他自?己选的?啊,没有人按他的?头逼他,也没有人把他按在这里不?让他走。是他自?己选择忍,明不?明白?忍过这一时,回头去做一个去疤无痕手术,他就迎来在娱乐圈的?康庄大?道了。”
工作人员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再次看向地上扭曲到肾脏都要变形的?少年时,目光就复杂了起来。
室内的?惨嚎还在响。
五分钟过去,中年男人终于意兴阑珊,扔开手里燃到只剩一小截的?烟头,站起来走到窗边。
窗帘缝隙中隐隐穿进来一线的?光芒,照在男人的?眉目上面,将他的?脸彻底暴露了出来。
中年男人正是本节目的?导演。
他踢开一边的?少年,拿起桌上的?水杯喝水,一双阴森森的?眼睛从水杯边缘缓缓抬起来:“你说说,那些怪物究竟是想?干什么?”
男人没有具体说在问?谁。
但在场几人都是当年跟他一起,出入过镇子,又跟他一起拿过奖的?,生死之交。
他们的?默契深入基因,他一问?,便有人答:“那些死畜这些天一直在致力于给我们的?工作增添麻烦,但从来没有真正伤到过我们,有没有可?能,他们的?能力并没有那么强大?,是我们可?以面对的??”
“但他们时不?时地捣一下乱,可?真够烦的?。真想?弄死他们!”
导演冷哼一声,脸上的?肥肉也抖了两抖:“他们也是有弱点的?,怕火,还怕汽油……那天不?还被我们弄死一个?”
立刻有人拍马屁:“是是,那晚要不?是您突然说要试一下放火,我们恐怕真要被那只单独行?动的?死畜全?部搞死了。”
这些奉承导演听到耳朵都起茧,但依旧是,常听常新。
他唇边露出一点弧度:“不?管他们畸没畸变,都是当年那些小破孩罢了,始终比不?过比他们年长的?大?人的?。罢了,随他们闹吧,这档节目我一定会拍成。”
这档节目的?嘉宾个个是话题流量,他拍再烂都会有人买单,但如果拍的?水平在中档,多设置一点撕逼环节,多给这些大?咖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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