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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挑着眉,正等着对方彻底告饶,没想到虞仲夜的眼神一暗,声音也变了,变得不似先前嘶哑饥渴,竟是胜券在握。
“求你?还早得很呢。”
刑鸣自知不妙,立马想逃,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虞种夜的一只手已从皮带扣中挣出,准确无误地握住了他的腰。
另一只手也扣了上来,虞仲夜借力坐了起来,将怀中人一把抱坐在自己腿上。
“老师……老狐狸,我求……啊!”
庞然大物自后庭贯入,刑鸣似被钉在桩上,惨叫一声后整个人都想软倒下来。
“你自找的。”虞仲夜将性器自甬道中抽出大半,又以腰部施力,狠狠顶入。
这一晚虞老板兽性大发,刑鸣被他做到失禁,最后几乎完全失去意识,只感觉到自己下体全是汗液、精液与尿液,已然分不清到底是谁的东西,就这么叠着抱着睡了一觉。
旧伤添新伤,“臀伤”加腿伤,刑鸣没力气下地了,被虞仲夜抱去浴室洗澡。两人泡在按摩大浴缸里,刑鸣趴伏在浴缸壁上,塌着腰翘着臀,容虞仲夜替他清理穴里的东西。
肛口已红肿不堪,倒是没破,虞仲夜的中指探进去,很耐心地在里头转了转,一些乳白色液体便顺着他的手指流了出来。
“你这小东西,”虞仲夜看着自己的精液流出来,满意地拍了拍刑鸣的屁股,“藏了这么多。”
刑鸣没力气多做搭理,含糊其词地骂了两声,就又被虞仲夜抱进怀里。两人泡在一池子热水里接吻,刑鸣搂着虞仲夜的脖子,虞仲夜托着他的后腰,吻着吻着,手指又顺着股缝滑进穴里,轻轻抽插。
浴室里又缠绵了一阵子,刑鸣这下连擦身体的力气也耗干净了,半湿不干的就又被虞仲夜抱回了床上,趴着等人伺候早餐。
一不留神又睡过去,迷糊间,刑鸣被一阵食物的香气唤醒,一睁眼,看见唐婉端着餐盘站在自己面前。
刑鸣很窘迫,慌慌张张扯被子遮盖自己的上身,他现在一丝不挂,只有一身情爱痕迹。唐婉会出现在马场里,当然已经知道了他跟虞仲夜的事情,但他却怎么也不想让对方看见自己床事后的样子。
“都是你喜欢吃的,你要还不饿就放着,一会儿冷了我再给你热热。”
“不饿。”刑鸣垂着头,借被子遮掩穿上衬衣,扣起衣领处的最后一粒扣子才重新坐起来。
“虞总跟我说你昨天骑马摔伤了,不要紧吧?”
“不要紧。”刑鸣避开母亲关切的眼神,也没打算动餐盘里的食物。
“一会儿我和Harold去骑马,难得到马场来,再大的年纪也得试试。”唐婉今天已经换了一身运动装束,不再是以往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姿态,反倒显得年轻好看了。她像是很想融进他的生活,但欲言又止,只是说,“你好好休息吧……”
刑鸣由始至终避着与母亲视线接触,却在她要出门的那刻突然出声喊住她,没喊母亲,只是一声:“那个……”
唐婉回头,隔着数米距离与几缕阳光,看着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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