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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又是一下。
“规矩些,说了大婚就大婚。”
祈湛讪讪,算了,反正她睡相那么差,不急于一时。
寝殿里的烛火摇摇晃晃的,茶花香气幽幽传来,白婵打着哈切,眼角沁出点泪花,迷糊的问道:“大冬天的,你从哪弄来那么多茶花?”
金蝉宫院子里头俨然成了茶花花海。
这天这么冷还能有茶花?
“江南一带有一花农,擅长以大棚培育花卉,这些茶花是年初就定好的,金蝉宫建成前两日加急送来的。”
白婵哦了一声,随即又道:“那岂不是也开不了两日?”
黑暗里,祈湛眉眼温柔,轻声轻而缓:“不怕,明年照样会开,再让人移些四季都开的品种,这样年年都能见到满宫的花。”
说到后头,白婵呼吸趋近平稳。他轻笑,翻身面对着她,透过薄薄的纱帘描摹她柔美的下颚线。
人和人之前真是奇妙,一年前他们初识,他还防备她猜忌她。此刻只觉得她哪都好,眼睛好看,冻红的鼻尖也好看,唇角抿出的弧度都比特别合他心意。
他试探摸摸她额角,她没动,他又大胆的摸摸她的脸,细腻柔软的触感令他心口也跟着柔软。他干脆撩开帘子凑了过去,睡梦里的人很乖的滚进他怀里,刚想将人搂紧,怀里的人一脚踹到他重要部位。
祈湛躬身龇牙,怀里的人转了个弯,脚已经有横着趋势。缓了缓,他也不敢动了,闭目要睡,睡得迷迷糊糊,一条腿直接蹬到他脸上,挤得他鼻子都变了型。
他轻呼一声,抓着那只还想蹬的脚丫子,鼻腔里一股热流往外涌。被抓着的那只脚丫子还不老实,祈湛干脆将它夹进腋窝。
一晚上下来,他全身没一块好的地方,光床下都滚了三四次。
祈湛不禁郁闷,难道非得弄个大肚子她才老实?
他是不可能大肚子了,那.....
此后的几日祈湛有意无意老盯着白婵看,那眼神缱绻又露骨,白婵被他盯得发毛,疑惑的问:“你没事吧?”
祈湛轻咳一声,“无事。”又将注意力集中在奏折上。
批了半晌,他拧拧眉心,神情困倦。白婵注意到他动作,直起声问道:“怎么了?”
祈湛很自然的答道:“头有些疼,眼睛累,要不你给我读奏折?”
白婵放下话本,接过奏折,轻声细语的给他念起来,祈湛很自然的将人抱在怀里,下颚搁在她肩窝。她围着冬衣,衣裳外围一圈细腻的绒毛,靠上去暖暖的,很舒服。
他埋头在她脖颈用力嗅了嗅,白婵脖颈一凉,耳根红了,颇为不自在的抬手:“你起来.....”
“头疼,你让我靠会....”祈湛像个大型犬,窝在她肩窝就不动了,时不时用唇碰碰她脖颈,明明很冷的天,白婵只觉得浑身发热,腿脚都有些发软。
寝殿里很安静,时不时传出她的轻声细语。祈湛靠着靠着唇就往上移,凑到她唇角亲了一记。白婵愣住,红着脸动了动。
“怎么停了?”祈湛不要脸的问。
白婵只能接着读。
她才刚念了一句,那人又顺着她脸颊亲到眼角,湿濡温热的触感痒得她打哆嗦。
“正经点!”她伸手推他,祈湛突然朝着她压下来,桌案上的奏折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守在里头的茯苓脸一红,挥退宫婢和小太监,自己也退了出去。
白婵手里还抓着奏折,被压在书案上羞恼道:“你干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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