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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亲吧。”
听着那些话,宁酒眉梢轻轻一挑
,视线落向面前的乔柏林,原本微微踮起的脚尖就要收回——
纤细的腰肢却猛地被人箍住。
“可以吗?”他的声音往常要沉得多,是在征询她的意见。
“嗯?”宁酒被他这么一问,真的就认真思考起来,“可以吧,只准这一......唔!”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唇齿就被人堵住,刚才还在讨论的那几个人瞬间都不吱声了。
汹涌缠绵的吻根本无法抵抗住攻势,宁酒被吻得七荤八素,轻哼着让乔柏林给她点喘息的时间,脑袋晕晕地被他抱到车里后,忽然发现后座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在蹭自己的后颈。
“小柏宝贝!妈妈好想你呜呜呜......”
脸上还余着亲完后的红晕,宁酒迫不及待转头去和毛茸茸的奥利奥大团子拥抱,耳边传来驾驶座含笑的声音。
“妈妈?”
宁酒被逗得一怔,抬眼看过去,眼底还闪着未退的笑意:“嗯?我有说吗?”
她一本正经地回答:“我说的是小柏的姐姐才对。”
“哦,原来是姐姐,”乔柏林单手扶着方向盘,从后视镜中收回视线,“那大概是我听错了。”
当晚,宁酒就知道自己不该改口的。
昏黄的灯影,垂落的帘幕,暧昧的音乐。
从客厅偶尔能听到门内传来断断续续的响声,小柏以为是乔柏林和宁酒又在吵架,在门口急得团团转。
不过,换个角度想,他们的确是在吵架,只是在用另一种方式“吵”。
“说话啊,宝宝,嗯?”
月光透过纱帘洒下,映在乔柏林立体的面庞上,他那一贯端正的神情被光影切成半明半暗。
“是妈妈,还是姐姐?”
宁酒颤抖着身体,抬起纤细的胳膊,想要拥抱,却被他轻轻躲过去。
“嗯...是姐姐。”
答案错了。
小腿抖得厉害,她试探着,颤颤巍巍说出另一个答案。
也错了。
卧室的音响里放着他们高中时听过的那首《WatchMeWork》,旋律轻盈性感,鼓点一明一暗落下,暧昧酿成酒意在空气里慢慢撩拨,她的回应比往常还要热情,滚烫的汗水滴落在女人漂亮分明的蝴蝶骨上。
情到深处,宁酒的呼吸被牵乱,被汗濡湿的碎发模糊了她脸上的神色,却掩盖不住诱人的风情。
她总是这样,有时候像兔子,有时候像猫,有时候又像老虎,让人捉摸不透哪个才是真实的她。
乔柏林面颊微微凹陷,缓过颅顶恍惚的空白感,长舒一口气,感受着怀里人细微的颤意,下意识轻抚她的背想让她放松点,却没想到宁酒反守为攻,直接坐上了他贲张的大腿。
身上传来属于他的蓬勃热度,她微微低头,柔软地抚下腰,顺着节奏徐缓贴近。柔软相触的瞬间,音乐在这一刻攀上顶点,她的嗓音轻柔而勾人,像猫一样低低地哼出那个单词,最后一个音节恰好落进乔柏林的耳里。
空气伴随歌词的终止静止两秒,然后——
剧烈扰动起来。
答对了。
乔柏林没有说出口。
他是用身体告诉她的。
潮涨的热度一点点将空气烘得发烫,卧室的气息也变得潮湿而黏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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