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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干了,被割成一块块的?粥,好吃吗?
他一边按照正式的?拜师礼节下拜。说来这不是他第一次行礼了。早在资善堂念书时,他就曾经拜过宋祁,是以做得十分驾轻就熟,软糯糯的?面皮上,不自觉透出一点沉思的?神色。小孩长?相配上大人的?表情,看上去可爱极了。
这点细节很好地被范仲淹捕捉到了:“在想什么呢?”
扶苏一边起身?撩起衣摆,顺嘴说道:“在想粥好不好喝。”
说完他就倒吸一口凉气:自己刚才都?说了些什么啊!这可是他新拜的?老师!
扶苏小心翼翼地抬头,只见范纯仁一脸错愕,范仲淹的?胡子抖了抖,看不清神情。
他拧起了手指,慌张地解释道:“不不不,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就是、就是……”
扶苏自暴自弃地想,要不干脆把苏轼供出来算了,都?怪他,当初乱说一通,害得自己也?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还是老实道歉吧,毕竟是老师未发迹时的?挫事,讲出来完全是在揭人伤疤……
“不好吃,很噎嗓子。”范仲淹说。
扶苏乍然抬头:“诶!?”
“只是一时权宜之计罢了,若是衣食丰足,我亦不愿再品尝。所以,赵小郎,你是要把为师写?进哪个话本子里吗?”
“才不会呢。”扶苏连忙摆着手说道。
与此同时,他也?深深地松了口气。能够用?开?玩笑的?语气回应少年?囧事,说明人家真的?没计较地放在心上过。糟糕,原本该卸掉的?滤镜又加厚了一层怎么办呢。
范仲淹笑容不变:“不过,为师也?有一件好奇之事,能不能问问小郎你?”
“当然。”
这种情况下,他能说不吗?
“我昨日方归汴京,因好奇说话人的?话本,偶经展览棉花的?铺子。听纯仁方知,一应是你主持。”范仲淹斟酌着口吻:“只是不知,缘何那?铺子的?女郎,面相上肖似辽人呢?”
为了不给小弟子压力,范仲淹尽可能避开?了一切有罪推定的?表述。当然,他心里也?是有侥幸成分的?。万一是场误会,那?就万事大吉。
但出乎范仲淹意料的?是,扶苏沉默了。
他托着软乎乎的?小下巴,两条眉毛微拧,明显是在思索着什么。范仲淹心头一个咯噔,他知道,他知道了……为何还要这样?做?
室内一时沉默,落针可闻。
良久过后,扶苏才说道:“让辽人女子当值,当然是有原因的?……若我说出真相来,师父、师兄,你们可以替我保密吗?”
父子俩对视一眼。
“自然。”范仲淹说。他有一种预感,这件事或许不是表面上简单。背后藏着更深的?隐情。譬如说,官家他知道吗?
“我也?没问题。”范纯仁説:“小师弟,你尽可放心说。”
扶苏眨巴了两下眼睛:“嗯,因为我打?算让她们去北边当探子来着。”
也?不完全是探子,而是走私棉花的?贩子,用?棉花笼络本地的?民心。在展览铺子当客服,只是熟悉业务的?第一步而已。宋人会问起什么,辽人当然也?会问什么。
至于忠诚心嘛——阿菩已经献上的?辽国的?地图,和?宋朝珍藏的?那?份几无?区别。谁都?没有怀疑她的?理由?。
范仲淹却已经骇然地张大了嘴。他好多年?不曾如此失态过了。
探、探子?
这不是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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