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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由远及近,是季裁冰找她找到了二楼,从萤心中一喜,连忙高喊:“裁——唔唔!”

紫苏眼疾手快地捂住她的嘴,将她“请”回珠帘后。

“布谷布谷”的声响在窗外盘桓了几声,又渐渐离去,从萤眼睁睁看季裁冰沿楼梯跑下二楼,很快消失不见了。

紫苏这才松开她,同她赔礼道歉,从萤气馁地捂住了脸。

楼下的的欢呼声仍在继续,且一浪高过一浪,终于,从萤听见有人高呼:

“他输了!他又输了!”

“这回成没娘的孩子了!”

“呜呼!咱们跟去瞧美妇人!”

两行清泪沿着从萤的掌心滴落,一颗一颗绽落在裙上。紫苏不知何时退下了,晋王走到她面前,握着她的手腕,强行移开了她的遮掩。

他屈膝蹲在从萤面前,用袖角擦去她脸上的泪,指腹柔情地摩挲过眼下。

从前他温柔宁静的目光,遮掩了其底色,如今四目相对这样近,从萤才发觉他的瞳色深不见底,如巍峨冰雪隐在长夜,凝寂着与他年岁不符的深重与狠绝。

然而他的语气却格外温润低柔:

“这一切当然是我的错,我的罪,但我必须如此,甘之如饴。”

第64章 畜生

赌徒们吵闹着要将姜夫人赵氏请来开开眼,赌坊内一时沸反盈天。

忽然一声劈天盖地的巨响,外面守门的护院把头被人飞踹进来,冲破了坊门、撞穿层层屏风,砸在赌桌上,哗啦啦与赌筹和碎银摔在一起。

赌客们一惊,随即嚷道:“有人砸场子了,有人——”

外头的阳光裹着飞尘卷入,滚浪似的光影里,走进来一个颀长冷峻的男人,朱衣银刀,半截藏着鞘中,半截推出刀锋,冷光森寒,一如他阴沉的脸色。

他生得年轻昳丽,眼神却有种令人胆寒的森然,冷冷在一众赌徒们中间扫过。

紧接着,金甲奉宸卫涌入,将赌坊团团围住,雪亮长刀的寒光里,赌徒们瑟瑟发抖,莫说不敢反抗,便是哭喊都不敢出声。

只有姜从谦,方才被讥嘲得羞恼慌张,此时见了来者,如见天兵神将,窜到谢玄览面前,泪眼汪汪喊道:“姊夫!姊夫救我啊!”

此时季裁冰也气喘吁吁地跑进来:“先不必管这小崽子,阿萤不见了!”

掷观音见了她,忙上前来询问情况。她将姜从谦签下的两张欠条奉出,谢玄览接来一看,抵给房契倒罢,另一张竟然是将自己生母也给抵了。

谢玄览攥着姜从谦地领子将他提起来:“这欠条是你写的?”

姜从谦喏喏:“是他们逼我写的,他们非要我写……”

“你姐姐呢,她人在哪儿?”

“我……我不知道,我没见着她……”

攥着他衣领的手嘎吱作响,仿佛要捏断姜从谦的脖子:“你个没人伦的畜生,敢抵卖自己的亲娘,难道还会放过姐姐?我再问一遍,你姐姐她在哪儿?!”

姜从谦吓哭了:“我不知道哇!”

谢玄览甩手一挥,姜从谦飞摔出去,砸烂了一把扶椅,猛得吐出一口血,厥了过去。

紧接着谢玄览冷声下令:“围起来搜,有不轨者就地格杀!”

赌坊的桌椅屏风被悉数砸烂,赌客们抱头蹲在角落里挨个受审。底下这样大的动静,从萤当然听见了,只是晋王只许她看,不许她喊,更不许她下去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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