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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文双郡主的声音。
“此玉佩贵重,是我皇祖母生前所赠,多谢相爷亲自为我寻找。”
一道儒雅浑厚的声音从容应道:“无妨,郡主请找便是,情出孺慕,想必晋王殿下也会体谅。”
从萤心中惊跳,她何德何能,竟然劳动谢相亲自来抓她把柄?
她面现忧虑,求助地望向谢玄览,谢玄览却置若未闻,静静望着她,目光深得叫她猜不透他的情绪。
从萤小声道:“你不帮我,那我只好认罪与晋王有染——唔……”
唇上忽然一疼。
谢玄览单手箍着她,从她手里夺走那只要为晋王传信的萤虫,一边低头对她又吻又咬,一边带着她往客帐里间走。
客帐是各家贵人的私帐外容人休息饮茶的公帐,茶间开阔,供有鲜美瓜果酒馔,早晚都有侍者前来整理打扫。客帐里间象征性地放置一张小榻,挂着青帐,以备贵客休息,但通常不会有贵人委屈在此,所以此间客帐被褥整洁,尚未被使用过。
谢玄览单手扛着从萤往小榻走,另一只手顺过一坛酒,咬掉了红绸木塞。
从萤仰面落在榻上,双手向后撑起,便见谢玄览举坛饮了几口酒,又故意洒出许多,泼湿了她的领口。紧接着将酒坛一搁,挑落了青帐,倾身向她压下。
浓郁的酒气在帐中弥漫,熏得从萤头晕脑胀,她愣愣望着帐定,听见窸窸窣窣解衣衫的声音,发间钗环被一一卸去,叮当坠地,她的青丝如瀑流泻满床,而谢玄览的长发垂在她脸上,轻轻扫过她下颌。
若非他双目清明冷静,这副靡艳恣睢的情态,倒真像是仗酒行狂。
从萤抑制不住心中乱跳,怔怔望着他:“这样真的可以吗……”
那群人名为找物实为搜人,循着声响走近了客帐。听见他们的动静,从萤一边承受着谢玄览的亲吻,一边紧张得绷紧了身体,心里胡乱构想着等会儿该如何措辞解释。
冷不防谢玄览在她腰窝里一按,从萤险些叫出声,齿关相嗑,血腥气在唇齿间弥漫开——
她把谢玄览的嘴唇咬破了。
“三郎!”从萤小声惊呼,要察看他的情况,谢玄览却不以为意,低头将血蹭在她里衣上,只留下唇边一道新鲜的伤口,配上他披散的长发、凌乱半褪的衣袍,实在是令人遐想。
“里面有动静,肯定是躲在里面了。”是文双郡主的声音。
里间的毡帘被挑起,杂乱的脚步声涌了进来,谢玄览将从萤遮在怀里,隔着青帐怒斥道:“想死吗,滚出去!”
那几人齐齐一滞,短暂的沉默后,传来谢相的声音:“子望?”
谢玄览声音转缓:“原来是父亲啊。”
他按住从萤不让她起身,扯过薄衾将她罩住,然后挑开青帐下榻,衣冠不整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领口敞着,颈间犹见新鲜指痕,散开的长发遮着他惫懒的醉态,唇色薄红,情欲未褪,咬伤可见适才的放肆激烈,就这样有伤风化、丢人现眼地在众人面前晃了一圈。
文双郡主只觉得脑中轰然,死死盯着他。
谢玄览的声音懒洋洋却泛着凉:“好看么,我再走近些让你看?”
文双郡主因羞愤而面红耳赤,转向谢相求助,谢相皱眉斥他道:“你不在陛下身边侍应,准备围猎下场,却在此饮酒胡为,太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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