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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成嘿嘿一笑,并不答她,将食盒盖子合拢:“成,我给他留着,多谢紫苏姑娘。”

这便是套不出更多的话了。

紫苏回覆从萤,从萤点点头:“也不算一无所获,起码知道陈章确不在府中,陈成如此警惕,正是提防着咱们打听呢。”

陈章做什么去了,会是去西州刺杀三郎吗?从萤仍不敢武断定论。

思来想去,她决定亲自去观樨苑探探情况。

从萤又做了一份桂花普洱酥山,装在冰镇食盒里带去观樨苑,踏进屋门,看见晋王正坐在罗汉床上研究棋谱。

从萤说:“我做了碗酥山,来送给殿下尝尝。”

晋王似乎并不惊讶,只是笑了笑:“有劳你。”

他接过酥山慢慢品尝,从萤不看他摆下的棋谱,目光却在屋里转了一圈,问道:“听说陈大哥不在府中,这两日见陈二哥忙得脚不沾地,他自己能将殿下照顾周全吗?”

晋王说:“长公主把她身边的关嬷嬷临时派来帮忙。”

说话间,关嬷嬷走进来,见从萤也在,顿时喜笑颜开:“问殿下安,问姜娘子安,长公主殿下使我来问,张医正来府中请平安脉,可要过来给殿下也瞧一瞧?”

晋王声音冷淡:“他还敢来?不必了。”

从萤好奇:“张医正怎么了?”

晋王说:“从前也没见你对旁人的事这么感兴趣,如今要离开王府搬去太仪,倒是问完陈氏兄弟又来问张医正。”

他说完这话,底下的关嬷嬷露出了一瞬惊讶的神色。

晋王看了她一眼,关嬷嬷连忙道:“老奴先退下了。”

屋里只剩晋王与从萤,晋王摩挲着盛放酥山的瓷碗碗边,对从萤道:“你到底想打探什么,可以直接问。”

从萤正琢磨着如何开口,闻言不免讶然:“殿下怎知我是来……”

自然是因为她前世干过类似的事——无事不献酥山碗。

那时是为了打听杜如磐因何被褫夺官职下狱,打听他有没有在这件事上下黑手,今日却又是为了谁,为了什么?

从萤问他:“陈章到哪里去了?”

晋王说:“西州。”

“他去西州做什么?”

这话问得颇有猜疑,晋王指间的棋子“啪嗒”一声落下,抬眼瞧她:“你觉得呢?”

从萤:“我想听殿下说。”

“我说你会信吗?”晋王笑了笑:“若你会信,之前我就保证过,你又何必一遍一遍来问。若你不信,那我一遍遍说,你听了又有什么意思?既不解忧,也不解乏。”

从萤默然。

这正是她心里的症结。

碗里的酥山渐渐融化,气氛沉默得有些僵峙,从萤坐到晋王对面,也从棋篓里抓了一把棋子,陪他对弈。

黑子白子交错有声,二人却俱是无言,直待这一局终了,从萤输了。

这时候关嬷嬷去而复返,端进来一碗黑黢黢的汤药,恭敬递到晋王面前。

她说:“这是张医正为殿下新调试的养身药方,请殿下服用。”

晋王每天都要喝几次药,他正琢磨从萤的想法,闻言并未分神,痛快地端起药碗喝了,然后以酽茶漱口。

今日这药汤有些陌生的甜腻感。

直到关嬷嬷退下,从萤的目光仍逡巡在棋盘上,看着残局。

晋王说:“输是因为你心不静。”

“是我技不如人,筹谋不过殿下。”从萤说着,将棋盘上的子一枚枚拾回去:“但我从前不为此担忧,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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