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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余浪费感情,她根本不需要开解!

*

与此同时,西州军营。

谢玄览侥幸从西州官驿里捡回一条命,不仅没有怯逃,反而大摇大摆跑到西州军营报道。

王兆深见了他脸都绿了:若不是此獠搅混坏事,自己何至于从威风凛凛、入京受封的骠骑将军,沦为险些杀头的阶下囚,如今只能做个灰溜溜的千骑校尉?念及旧怨,王兆深拔了刀就来劈他,要将此祸害剁成块儿,以雪血仇前耻。

王兆深的亲信在旁掠阵围剿,因谢玄览戴着枷,也不怕他,时不时从旁抽冷刀。

双方你来我往数回合,王兆深的亲信倒了好几个,谢玄览也没落到好处,胸前、背上都挨了棍子,有倒刺扎进了他血肉中。

他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刀锋般锐凉的目光从躲在人群后的王兆深脸上刮过,讥讽道:

“都说虎落平阳犬能欺,谢某虽不是虎,但王老四一定不如犬。”

王兆深顿时气得要升天,叫喊道:“谁去把他舌头给我拔了,赏金五百两!有能断其腿臂者,赏金三百两!”

此言一出,士气倍增,众人踊跃着要围杀谢玄览。

千钧一发之际,忽听远处铜角声吹响,一队精骑从营中驰来,在辕门处勒停。为首之人身披玄甲、头戴赤缨兜鍪,约五十多岁的年纪,脸上深纹如风刀,一双眼睛蕴着雷霆,沉默却犀利。

王兆深的亲信见了来人,默默将刀收起,就连王兆深也不情不愿做了个揖:“宣统领。”

谢玄览便知道了,原来此人就是晋王提过的宣至渊,当朝宣驸马的叔父。当年宣氏军解散、并入王氏麾下后,他是唯一一个留在军中的宣姓将领。

有人说他背叛宗族,也有人说他卧薪尝胆。总之这十年,宣至渊始终坐在不温不火的统领位置上,受王兆深的压制,直到王兆深获罪被贬为千骑校尉,一道圣旨传入西州,命宣至渊暂代统帅之职。

所以如今的西州军营,倒是宣至渊的军职最高。

一朝得势,宣至渊并未显出张狂之态,依然态度沉稳,目光扫视一圈后问:“诸位因何械斗?”

在军营里械斗是重罪,王兆深先开口,尽数将罪责推到谢玄览身上,说他窥探辕门,图谋不轨,是西鞑人的探子。

谢玄览笑着抖了抖身上的枷:“有我这样戴着枷的探子吗?

宣至渊心里有数,对谢玄览说:“既然是流放充军,便从马夫做起,你去马千户那里领十二匹马放管,若有伤病,军法处置。”

然后命人将方才跳得最高的几个王兆深亲信拖下去,以集群喧嚷之罪,各打三十军棍,问王兆深:“如此处置,王校尉可觉得公允?”

这是大事化小之态,但王兆深仍觉得被人骑在了头上,暗地里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面上温温笑了笑:“宣统领处事老成,王某当然服气。”

宣至渊点头:“那便散了吧。”

谢玄览被押走去找马千户,宣至渊带人出去巡逻,辕门处只剩王兆深,他阴着脸抽出刀,狠狠砍向辕门立木,啐了一口:“娘的,现在连这头老驴也敢在我头上撒尿!”

亲信劝他暂忍一口气,王兆深冷笑道:“忍?谁忍谁是千年王八,老子先宰了他,再去宰谢三!”

……

过了两天,夜里将近子时,军营里又下起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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