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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我相信你日后定会越来越好的。”鱼徽玉笑道。
她本就生得极好,眸若春水,笑起来更好看。
不管是不是真心,没有人不喜欢被认可的感觉,这种感觉与被人否认拒绝带来的挫败不同。
在林敬云记忆中,鱼徽玉总是眉眼含笑,从未见她显露愁容,像是不曾有过任何烦恼。
林敬云又想,像鱼徽玉这样性子随和貌美的女子,又有这样的出身,怎么会有烦恼呢?
说来惭愧,二人相识半年,林敬云还是近日才得知她是平远侯的独女。在江东时,鱼徽玉只告诉了她的名,从未提及姓氏。林敬云有分寸,不多询问。没曾想,她就是平远侯的女儿。
这样遥不可及的贵女,竟然愿与他这样的小人物谈论琐事,想来何德何能,莫不是前世修来的恩惠。
“嗯!”见她笑,林敬云不禁随之展颜,真心道,“玉娘,不管怎么说,还是要多谢你。”
他想说的不止是这个,可如今能道出口的唯有一句谢意。
平远侯闻名遐迩,英勇神武,他出自江东
将族,是江东之傲,江东少有人不知平远侯的名号,林敬云自幼耳闻其名。
鱼徽玉纵然性情随然,可举手投足之间不失分寸仪态,在江东又住的是地段繁荣的古宅,林敬云懊恼自己太过迟钝愚笨,他理应将鱼徽玉与平远侯联想到的。只是上京好过江东,不知鱼徽玉为何会回到江东古宅。
林敬云看着眉目温和的女子,他与她的距离,远不及面前的几步之遥。她在朝中有掌有重权的父亲,上面还有两位才行出众的同胞兄长,想来她大概是自幼被家中溺爱长大的,不然应不会是这样明朗的性子。
林敬云有很多话想在等到考上状元后再与鱼徽玉说,可在得知她是平远侯之女后,与她之间再一次变得望尘莫及。
二人相谈之景。
尽数落入不远处楼台上两位男子的眼中。
其一男子相貌俊逸,目色沉冷,视线始终凝在楼台下女子身侧的青年身上。
目光所及,他身侧的男子察觉到了这一点,不由诧异,“倾衍,还真是少见,你竟会对哪家的女娘有兴致。”
男子是他的同僚,初入上京任职,多在他身边办事,还未见过他对哪家女郎稍加注目,感叹他家世显赫,到了适婚之龄,迟迟没有婚配。
楼台下的女娘生得的确娇媚,男子到上京不过半载,不知这是哪家的贵女,光顾着一心劝道同僚,“你若是有意,以你的世家,尽管将人要来,上京哪家女子拒绝的了你?”
难得碰上铁树开花,男子霎时对这位女娘起了兴趣,不由多打量几眼楼下女子,啧啧称奇,“不知这是谁家的女郎如此出众,还从未见过。”
一言不发的人终于开口。“这是我的妹妹。”
男子顿时语塞,面露尴尬,有说错话的懊悔,是听说过他有一位妹妹。不过不是从他口中得知的,他似乎与那位妹妹感情并不好,不曾提及过,却不想今日竟在此撞见。
侯府那位嫡小姐在外面传的是不太好的,听说总将一手好牌打得稀烂。如此说来,这位女娘亦是当今左相的前妻。
鱼倾衍敛眸,余光恰恰瞥见另一楼台上的沈朝珏和周游。
沈朝珏正在看鱼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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