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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替徐清漓摆平了兄长一事,徐公放下颜面,去侯府退婚。
太子虽没有亏待徐清漓,但徐清漓觉得自己有愧鱼倾衍,一直无颜见他,每每在宫中相遇,只敢远远看他。
这么多年来,徐清漓与皇帝相敬如宾,她曾听闻宫中有妃子与皇帝替家中求情,被皇帝冷待至今。徐清漓不敢冒险,她若是失宠,徐氏怕是真没落了。
“原是如此。”鱼徽玉轻叹,她还不知当年徐清漓为何要与长兄退婚,如今看来,都是为了家里那两位不成器的兄长,断送了自己的自由。
“徽玉,有时我真羡慕你,有两位这么好的兄长,父亲不用为他们劳累,你也可以受他们庇护。”徐清漓红了眼眶,泪水始终没有掉下来。
鱼徽玉轻拍她的手背,不知说什么安慰她,如今看来,她不开口才最好。
最后再与徐清漓说一遍会将信带给长兄后,鱼徽玉走出了清梦殿。
还是宫女领她走小道离开,宫女说宫中很多人嫉妒徐妃得宠,万事需得小心。
外人总是这样,相信眼睛看到的表象和听到的传言。
这点鱼徽玉深有体会,她点点头是表示认同。
路上只有脚步声,鱼徽玉在回想方才徐清漓所说的话。徐清漓说的似乎没有错,鱼徽玉的两个兄长争气,鱼倾衍即使脾性不太好,可比世家公子努力,少时就担起家族重任。而她二哥温良谦逊,除却阿瑾一事,一直兢兢业业。
鱼徽玉为徐清漓惋惜,若她是徐清漓,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为了兄长放弃自由。她想,也许会。
小道很偏僻,一路上没有遇到过人,临近大道,才碰上一人。
“你怎么在这?”那人看到鱼徽玉,眼底掠过一丝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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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从月吟殿出来。”鱼徽玉道,这条路也可以通到月吟殿,这么说不会有纰漏。
“大人。”倒是鱼徽玉身后的宫女遇到穿着朝服的男人吓得脸色苍白,低着头生怕被认出一般。
鱼徽玉看她一眼,吩咐道,“你先回去吧。”
“是。”宫女匆忙转身,急趋离去。
沈朝珏等让走远了才问,“这是谁?”
“徐妃娘娘宫中的。”鱼徽玉抬步,从他身侧走去。
女子步子没有男人大,沈朝珏轻易跟上她。“你怎么会和她有交集?”
“她与我兄长有过婚约,以前来过侯府。”鱼徽玉觉得现在的画面有些似曾相识,只是换了他问她答。
鱼徽玉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他的话比以前多了。他对别人也这样?
“鱼倾衍?难怪他至今未婚。”沈朝珏若有所思。
鱼徽玉闻言,轻笑出声,“他会有在意的人?”
鱼倾衍这样的人,只会将家族声名排在首位,鱼徽玉从未见他对谁上心,以往徐清漓来侯府,也不见他对徐清漓多有关照。
何况,若鱼倾衍真在意,以侯府当时的权势,他早就娶徐清漓了。
徐清漓也不会嫁给皇帝了,女人其实什么都知道,很容易感知有没有被爱、被谁爱。
“不成婚,多是心里有放不下的人。”沈朝珏淡淡道。
“你是在说鱼倾衍?”
“不然呢?”
鱼徽玉在思考,她到现在都不懂男人,也不懂兄长。
徐氏退婚后,也有不少人来侯府说亲,多是名门闺秀,还有两位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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