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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就因为他杀了刘尚德救了对方?看来还是个知恩图报的。
“你死了,徽玉怎么办。”
鱼徽玉早就不想关心任何关于鱼倾衍的事了。
她只记得六岁时从鱼倾衍口中听到的那句话。
那时母亲去世,她刚被接到京州,侯府里还在置办母亲的丧事,鱼徽玉不知发生了什么。
初到侯府,鱼徽玉迷了路,她不认识府中任何人,在府里着急地走,终于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是她在江东见过的二哥,鱼徽玉如同见到光,刚想走去,却听到他说了一句,“若不是因为去接徽玉,母亲也不会死。”
他的话像锋刃,让鱼徽玉不敢再往前半步。
她六岁,似懂非懂,一直记着这句话。
兄长是不是怨恨她的意思?鱼徽玉生出愧疚,不知是对母亲还是对兄长。
后来结合鱼倾衍对她冷冰冰的态度,鱼徽玉愈发肯定,鱼倾衍就是讨厌她,她也不敢再叫他哥哥了......
即便关着房门,日光还是从檀窗溜进来。
平远侯无声地叹息,他后悔总是伤到孩子,日后该要如何面对妻子?每个人孩子都在他这里受过伤。
当年次子带着裴静来平远侯面前求他成全,平远侯自是不肯答应,他不答应女儿的婚事,也不答应次子的婚事。
谁知向来懂事的次子为了裴静苦苦哀求,一怒之下,平远侯拿出家法,说什么都要废了这个儿子。
侍从们见侯爷勃然大怒,都为此跪下求情。
可平远侯怒气正盛,任谁都拦不住,举起手臂粗的棍子重重朝次子挺直的后背砸下。
本该砸在后背的重量砸在了一只手臂上,结实的棍子当场断作两截。
预感的痛没有到来,鱼霁安抬头看到挡在身前的身影,错愕出声,“长兄!”
鱼倾衍没有出声,按住垂下的手臂,面色微白,“霁安做的不对,我这个做兄长的也有错,还请父亲一同责罚。”
平远侯又急又气,虽放过了次子性命,但还是罚了军棍。
待众人退去,鱼倾衍才缓缓走出正堂,迎面却撞上跑来的妹妹。
“你来做什么?”鱼倾衍皱眉。
鱼徽玉担忧二哥,抓住了鱼倾衍的右臂,正要询问,却被甩了出去。
第49章 何苦为难
烈日当头,鱼徽玉自父亲院中走出,指间攥着那份父亲的亲笔,她不盼有能用到此物的时候。
侯府门口传来争论声,鱼徽玉循声望去,正见今日在陆晚亭住所见过的侍从。
“你们在做什么?”鱼徽玉走近。
那侍从见到鱼徽玉如见救命稻草,急急道,“不好了,陆娘子吐了好多血。”
“怎么回事?”鱼徽玉的心跟着提起,她今日才去见过陆晚亭,看起来很是虚弱,鱼徽玉还想着回府带些医师明日给她诊看。
这才过去不到两个时辰,究竟出了什么事。
“请医师了吗?”鱼徽玉对小灵道,“快去请几名医师随我同去。”
小灵领意,忙去请人。
鱼徽玉正要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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