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 他一直都很乖（2 / 2）

红唇内的舌伸出，舔上欧里德的耳朵，不知是谁的手隔着衬衫触上平坦的胸，而本伏在腿间的少年则缓缓起身跪坐在他身上，拉住他项圈上的细炼，试图让他不得不与之接吻。

尼尔吹了个口哨，兴致高昂，将身侧宠物的双胸当作枕靠着。

「看来今天有眼福了，我还没看过你家宠物做爱的样子。」

除了亚尔斯汀，所有人都盯着这群宠物的互动，毕竟亚尔斯汀宝贝死这宠物了，每次都抱着人不愿轻易松手，就算在各种场合，他也不曾让人在别的眼皮子下动情，如同守着什麽宝物似的，让人心痒得想一窥究竟。

然而亚尔斯汀却只是从容的抿了口酒。

「啊———！」

刺耳的尖叫声贯穿整个房间。

所有人猛地停下动作看向声源，一见是宠物间的争吵，便又不以为然的回头继续自己的事情。

欧里德将手里刺进少年腹部的匕首左右扭转，然後在鲜血彻底溢出前，冷漠的伸手把人推开。

「你疯了吗？！」少年踉跄跌倒，他捂住剧痛的腹部，没有堵塞物的伤口立刻蜂涌血液。

周身的宠物们惊愕失措的纷纷起身，他们连忙扶起痛得打颤的少年，不知如何是好的看向站在不远处看戏的自家主子。

齐亚斯只是眯起眼睛，不悦的表情扭曲得让他们不敢再看。

但他还是佯装因自家宠物被伤而不满，冷着脸看向亚尔斯汀。

「嘿，你家宠物很不乖耶。」

「一点身为宠物该有的样子都没有，亚尔斯汀先生，你真该好好教育一下你的宠物。」

被刺伤的少年面色面色铁青，他强撑着身体狼狈站起，双眸满是怒火的朝欧里德怒喊。

「我们是齐亚斯大人的宠物！」

「你知道你是在打谁的面子吗！」

听见这话，尼尔发出嘲讽的嘲笑。

齐亚斯将嘲笑声当作赞扬，他骄傲且自满地喜笑颜开，炫耀似的称赞自家宠物。

「怎麽样，他很会说话吧！真惹人疼爱。」

尼尔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真心觉得这小少爷可笑至极。

「齐亚斯少爷的标准真是……低的出乎我意料。」

得意的笑容一顿，齐亚斯看向亚尔斯汀，脸色染上阴沉。

「你什麽意思？」

对上亚尔斯汀弯起的眼眸，那里头轻蔑的神色，毫不掩饰对他的嗤之以鼻。

「宠物竟然连自己主人真正想要什麽都不知道，呵。」

「这样就称得上惹人疼爱，亚齐利亚家族的眼光越来越不好了。」

一语双关的讽刺，尼尔和金斯顿同时轻笑出声。

「你……！」齐亚斯有些恼羞成怒，不知是被人拆穿心思，还是因为被嘲笑。

「有些小聪明，但放不上台面。」

「你应该学学我的小宠物，乖巧得只会依我的想法行动。」

「不合格的宠物只会做出可笑的行为。」

「你说是吗，齐亚斯少爷。」

两人的交锋才刚开始，尼尔的欢呼声直接打断了他们。

「哈哈哈哈！亚尔斯汀，你的宠物胆子很大啊！」

两人看往宠物们的方向，气不过的少年挣脱扶住他的人们，冲上前举起拳头就要往那脸上挥去，却反被欧里德闪过并揍向腹部伤口，剧痛炸开。

他挣扎着抓住这王八蛋的衣领和头发，却因剧痛而踉跄往後倒去，他被压倒在地，眼前只恍惚看见寒光闪过，下一秒就只感觉得到耳朵传来同等的剧痛。

痛苦的惨叫从少年口中发出，听见又一次的尖声吵闹，各处的人们渐渐饶有兴致地往这里看来，就像在观赏一出特别的电视节目，目光满是期待和兴奋。

欧里德抽回砍断耳朵的匕首，他捂住管不住尖叫的嘴，将利刃抵在绷紧的脖颈处，伏低身子，无声威胁着想帮少年的同夥们，神色冰冷得不像一个正常的宠物该有的样子。

「难怪你这麽中意他，不可貌相啊！」尼尔露出看待猎物的笑容，目光灼灼地盯着染上血液的欧里德。

「当然。」亚尔斯汀愉悦的接受了赞赏。

他看往欧里德，那警戒着四周的模样就像可怜兮兮的小兔子，让他喜欢得要命，难以自拔。

可他不喜欢他可爱的宠物靠人太近。

「欧里德，如果你今天没有要吃肉，就别杀人了，浪费。」

欧里德望向亚尔斯汀，本带着杀意和冰冷的眼神在一接触到对方时，立刻恢复成无害乖巧的样子。

痛得快昏厥的少年早已松开了所有力气，欧里德顺了顺自己的头发和衣领，默默从少年身上爬下，眼看没有戏可继续看，厅内其他人索然无味地发出嘘声，再次回头继续手里的动作。

此时齐亚斯的宠物们颤颤巍巍的搀扶起少年，他们神色惶恐的偷觑满脸阴郁的主人，不敢吱声。

「一群废物，连个哑巴残废都打不过！」齐亚斯瞪了眼一旁的亚尔斯汀，怒气冲冲的转身就走，留他的宠物们惊慌失措地跟上。

没有在意这小小的插曲，尼尔裂开笑意地埋首在自家宠物的胸里，手不由自主地伸进她连身裙上镂空的腰间，往下勾住镶着圆环的花穴，他看向亚尔斯汀提议道。

「亚尔斯汀，把你的宠物借我玩玩呗！」

身姿妖娆的女子神色有些痛苦，但仍轻颤着迎合尼尔的动作，揪住他的衣角啜泣喘息。

「我拒绝。」

毫不意外，亚尔斯汀一如既往的没有迟疑。

「为什麽！不然我把我的宠物跟你交换几天，你看你哪个有兴趣？」

「没兴趣。」

「啧。」尼尔不悦的收紧手指，身旁的人立刻痛吟哭出，感觉到她瑟缩着想远离，他冷冷地看向她，小宠物立刻不敢再动。

「但是亚尔斯汀……」还想再说服一下的人刚再次开口，金斯顿忽然开口转移了话题。

「亚尔斯汀，你那小宠物什麽时候不能走路的？」

尼尔不悦的撇了撇嘴。

亚尔斯汀看了眼金斯顿，再瞥向缩在对方脚边的少年，满脸的惶恐不安，让人一点兴致都没有，不像当初他的欧里德那般惹人怜爱。

「怎麽，你也想试试看？」他不以为然的移开视线。

「带人回家前叫人把他弄断的，养了好一阵子才没有烂掉，你确定你有耐心那样？」

金斯顿朝又安静坐着的欧里德看去，除了有些纤细外，旦从外观来看，谁都看不出那宠物其实被断了脚筋，根本不能走路。

「彻底切断的？」那脚看上去倒是很正常，金斯顿在心里思忖着，丝毫不在意他脚边的宠物露出苍白的神情。

「也不算吧，完全断了在床上可不好玩。」想起欧里德在情欲中的样貌，亚尔斯汀就忍不住想裂开笑。

「要维持在不能走路，但又能勉强出力的状态可是很耗时间的，图个新鲜就直接弄断得了，要像我那样的，这屋子里的所有人都没有那个能耐。」

话说得傲慢不屑，但金斯顿和尼尔却不得不承认这点，大家养宠物就是为了欲望，谁像亚尔斯汀那样喜欢花大把时间金钱和人力一点点将人调整，有那时间还不如玩下一个。

但也不得不说，亚尔斯汀历任调教出来的宠物的确特别，全是所有人的抢手货，玩过的人都心心念念爱不释手，也不怪亚尔斯汀如此自负。

「真可惜现在你不接调教的委托了，不然我也想让你帮我处理一下我的宠物。」金斯顿轻抚着瑟瑟发抖的宠物，惋惜的叹道。

一道碰的砸地声响起，打断他们之间的聊天。

周遭人们往旁看去，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嬉笑着相互聊天，从身影的缝隙间隐约能看见一抹白皙人影被压倒在地，怒火的呜咽声随着周遭人的动作越发旺盛。

「要不要去看看，亚尔斯汀？」尼尔情绪一向来得快丶去得也快，他立刻将刚才的情绪抛在脑後，搂住宠物的腰向亚尔斯汀邀约。

「那是葛乌尔家被卖掉的小少爷。」

「你错过他的初演，至少现在还能去凑个热闹。」

亚尔斯汀跟着望去，那压在葛乌尔家小少爷身上的人很眼熟，是个极常喜新厌旧的，看来不需要很久，那小少爷就会被转卖掉了。

目光往四周看了一圈，那附近有名翘着二郎腿的男人正喝着酒，心满意足的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在瞧见那人不甘心的被侵犯後，更是扬起了灿烂的笑意。

思考了几瞬，亚尔斯汀敛下蓝眸，好似全无兴趣的样子。

「暂时就不去了。」

「你不去，那你今天来干嘛？」尼尔不敢置信的翻白眼，「表演也错过，货在眼前也不看，你真的很怪，你知道吗？」

「谬赞。」他依旧毫不介意的收下称赞。

「闲得没事。」尼尔无法理解他的想法，既然对方没兴趣，他可就要自己去凑热闹了。

说不定还能出手玩一下呢。

金斯顿见尼尔兴致勃勃的抛下自己宠物离去，伸手将亚尔斯汀的酒杯再次倒满。

「真不去吗？我还以为你今天说要来，是为了看他呢。」

他不像尼尔没有想这麽多，亚尔斯汀的脾性他还是略知一二的，闲来无事跑这一趟就为了喝个酒聊个天？

怎麽可能。

亚尔斯汀没有拿起被倒满的酒杯，只是轻笑着，不打算回答。

「毕竟大家都很好奇，曾为同类的家伙玩起来会是什麽样子。」

看着一向露出老好人笑容的金斯顿，好歹也是认识这麽久的关系，对方在想什麽，亚尔斯汀怎麽可能不清楚。

「你确定你现在想的是葛乌尔家的小少爷，而不是你觊觎已久的警察先生？」

抚着宠物发颤後颈的手一顿，总是笑得和蔼可亲的脸，裂出了垂涎的表情。

「是啊……不知道他在床上会是什麽样子？」

「可惜，他是个警察。」

见这人开始幻想脑中的情景，亚尔斯汀知道不会再有人烦自己了，他起身往欧里德走去，那双水润的眼直勾勾盯着他，似是没有察觉到身上沾染的血迹，他张开双手等着自己抱起他。

「走吧，今天没什麽有趣的。」

临走之际，亚尔斯汀抬手和金斯顿道别，对方摆摆手，让自己的宠物坐在身上，欧里德则将脸埋进亚尔斯汀颈间，不想看见任何人。

在车内终於等到行驶回家，亚尔斯汀却不急着下车，他看了眼前头的司机，对方立即会意地离开。

欧里德茫然的看向身旁的男人，却见亚尔斯汀慢悠悠地伸手将他怀里的匕首拿出，沾染血液的刀刃反射着双方的脸，他若有似无的察觉到对方的想法。

抬手握住亚尔斯汀持刀的手腕，他将尖刃对准自己，轻轻滑过自己唇瓣丶抬起的脖颈丶若隐若现的锁骨，最後刀尖伸进衣领略微使力，单薄的布料立刻就被割裂开来。

但亚尔斯汀可等不了这种慢吞吞的速度，直接扯住衣服将匕首挥了下去，体面的衬衫立刻就成了破烂的模样，布满宠爱痕迹的身躯展露在了空气之中。

「怎麽还弄脏了自己……」摸着透过衣物而染到血色的肌肤，亚尔斯汀有些用力地将指腹擦了过去。

欧里德任由手指抹擦自己，他扶着亚尔斯汀的手臂挺起身亲了下唇，见这人还是面色不豫，他又接连亲了几次，嘴唇行不通就亲脸颊丶耳朵丶下巴丶喉结丶锁骨……

然後整个抱住亚尔斯汀的手臂，无辜的睁着眼眸看往对方。

「撒娇鬼。」亚尔斯汀轻声说着，他还是暂时放下了反感的情绪，将自家小宠物的破烂衬衫给脱了下来。

除了裤袜，欧里德近乎赤裸，背带松垮地落在他的小臂上，就像惹人怜爱的玩偶，乖顺可爱得什麽也不会反抗，让亚尔斯汀不自觉的舔了舔牙。

他摸往欧里德的背脊，顺着曲线探进终点处的穴口，狭窄的空间轻而易举地就让指尖没入，他撑开软糯的地方，从车上暗格里拿出专门准备的尾巴造型的按摩棒，滑过发颤的肌肤塞进欧里德体内。

偏软的材质很快就尽数没入体中，些许尾巴从欧里德裤缘上方窜出，就像他天生就有似的，简直是一只可爱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