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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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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脚之下,很快被制服,注射了强效抑制剂。

当他再次恢复意识,已经身处一间陌生的、弥漫着昂贵香薰气息的卧室里。双手被特制的束缚带固定在床头。

商宴就坐在床边的扶手椅里,双腿交叠,指尖夹着一张照片——正是巷子里他攥着的那张。

他慢条斯理地用指尖点了点照片上那个有着同样湖蓝色眼睛的男人:“我父亲,对这双眼睛情有独钟,这是‘寒鸦’的照片,他找了十年。”

他抬眼,冰冷的视线锁住江昭生:“真巧啊,‘寒鸦’先生?或者说,江昭生?”

江昭生心脏骤沉。

他绝不可能认识商宴,对方太年轻了,不是他目标的任何一个直系亲眷。他父亲?江昭生执行过的任务太多,目标的名字早已模糊,面容更是淹没在记忆里。

江昭生咬紧牙关,一言不发。承认就是死路一条——还会牵连江晚。

商宴对他的沉默似乎早有预料,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这时,卧室门被推开,一个体格健硕、眉宇间带着野性的青年走了进来。

他穿着宽松的运动服,目光肆无忌惮地在被束缚的江昭生身上扫视,尤其在那些因挣扎而凌乱的衣襟和手腕的勒痕上停留许久,眼神闪烁着兴奋。他就是闻铮。

“宴哥,人醒了?”闻铮的声音带着点懒洋洋的沙哑,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江昭生,像在评估一件新奇的物品,“啧,真人比照片上更……漂亮。这双眼睛,比你说的还夸张啊?”

他的手指,轻佻地点点江昭生的眉骨,几乎要触碰到那浓密的睫毛。

江昭生猛地偏头躲开,束缚带深深勒进皮肉。

闻铮非但没生气,反而更兴奋了,他看向商宴:

“说好的,人归我处置,你不后悔吧?”

商宴冷冷地瞥了闻铮一眼,没反对,只是对江昭生说:“闻铮,我的‘合伙人’。”

“没关系,他很干净,还是处男,没有病。”

这句话是对江昭生说的。

可江昭生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明白了商宴眼中那种光芒的含义——那是一种扭曲的倾向,他享受的不是独占,而是目睹旁人对他人的征服与玷,污。

尤其对象是像“寒鸦”这样,本身具备强大力量的人。他渴望看到他利爪被生生拔除、傲骨被寸寸打断的过程。

最初的几天,是地狱。

江昭生尝试过一切方法:但无一例外,激烈的反抗换来更屈.辱的束缚;冷静谈判被商宴用那张照片堵回;试图攻击最不设防的闻铮,却正中对方下怀,闻铮几乎是用享受的姿态接下他的攻击,每一次压制都伴随着Alpha病态的喘.息。

商宴像最冷酷的导演,在一旁欣赏着这场名为“驯服”的戏码,偶尔给出指令。

挣扎无用,商宴已经处成了江晚的“好朋友”——这个认知让江昭生心脏抽痛。她只会在信任的人面前提起自己父亲的名字,商宴目前的伪装无懈可击。

他不能死,更不能暴露身份亡命天涯。他必须活着,留在江晚能触及的地方。

再一次被两人联手压制后,江昭生浑身脱力,手腕脚踝都是挣扎留下的痕迹。看着闻铮眼中那熟悉的、因他的反抗而点燃的兴奋光芒,看着商宴冰冷审视、仿佛等待他下一次反抗的眼神,一个冰冷而清晰的念头压倒了所有的愤怒和屈辱:无谓的挣扎只会消耗自己,取悦敌人,更可能激怒对方,对江晚不利。

于是,当商宴再次靠近,带着那种掌控一切的神情时,江昭生没有再躲闪。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湖蓝色的眼底,只余下一片近乎空洞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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