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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我还挺喜欢这件衬衫的。”
言下之意再明白不过:你给我亲手搓衣服去。
“好。”
让沈启明亲手洗衣服——这说出去恐怕十个认识他的人里有九个会觉得疯了。但如果加上前提:“给江昭生洗”这个限定词,十个里有十个觉得理所当然。
而当时的江昭生,只将沈启明这份纵容视作父爱如山,长期浸.泡在这种无所不能的庇护里,他读不出那些细致周到背后欲说还休的暧.昧,只顾享受着无处不在的刺激和乐趣,以及那份永远有人兜底的安心。
“这个是一次性的,你可以试试。”
沈启明递给他一个轻薄的转印薄膜。该说不说,他这位老大的审美偶尔还是在线的......比如手中这个图案。
荆棘与玫瑰交织成一道半弧,虽然花朵常被视为女性象征,但江昭生并不介意,只觉得那蜿蜒带刺的线条与绽放的脆弱结合得极具冲击力。
“......这个是印在耳后的。”
于是他让沈启明帮他印上了。只是之后几天都不得清静——
“江哥......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一个同伴欲言又止。
江昭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扭过头才发觉对方眼神都直了。
“......什么?”
胃里火辣辣的,脑袋也有些昏沉,青年面若桃花,唇上沾着残酒,刚刚仰头时,鬓角碎发滑落,那朵暗红色的玫瑰便自他白得晃眼的皮肤间悄然浮现,妖异又纯洁。
“江昭生,我......真不是给。”同伴喃喃道。
江昭生没好气地踢了他凳子一脚,那人“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听我说,你真别留着这个了......真要命啊。”
留个纹身跟他有什么关系?江昭生不爽地睨了过去。
“......你看过《回家的诱惑》吗?”
“你好s......”
犯贱的人被一脚蹭到门口,江昭生并没用力,毕竟是常混在一起的“狐朋狗友”,但也够对方龇牙咧嘴一番。
没想到那人都蹲在酒吧门口了,还紧紧捂着脸,鹌鹑似的蜷缩着。
江昭生以为真给他踢坏了,皱眉道:“我不踹人脸。”
对方放下格挡的手,嘴角古怪地抽搐着,竟然......是在拼命憋笑?
江昭生一时愕然。
难道真有人癖好独特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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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晚他无意间向沈启明吐槽了这件事后,就再也没见过那人出现在眼前。江昭生身边从不缺献殷勤的人,自然很快将这件小事抛诸脑后。
——原来一切都有那个老东西早有预谋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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