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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捧持遗照,走在送葬队伍的最前列,以示哀荣。”
话音落下,现场却陷入一种微妙的寂静。
沈启明生前迷恋某个男人,没有妻室,更别提子嗣,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哪来的“女性亲眷”?
就在这时,林瑾舟终于上前一步,他诚恳地对主持人,也是对全场说:
“我的养父虽然无妻无女,但生前确有一位极为珍视、形同亲眷的女士。”
养子?什么时候的事?江昭生心头一凛,立刻往秦屹川身后缩了缩。
......认贼作父的东西,果然没安好心。
可惜已经晚了,林瑾舟的目光精准地投向了人群中极力降低存在感的江昭生。
“就是这位...女士,”他斟酌着用词,语气恭敬却不容拒绝,“是我父亲生前最牵挂的女性亲眷,由她来捧持遗照,完成这最后的仪轨,想必最能安慰沈先生在天之灵,也最符合传统。”
此话一出,全场寂静。
无数道目光瞬间聚焦在那位身段窈窕、黑纱覆面的“女士”身上。秦屹川肌肉瞬间绷紧,被江昭生轻轻按住。
这理由冠冕堂皇,林瑾舟搬出自己“养子”的身份,江昭生却不能明明白白地表明身份,几乎无法反驳。
倘若拒绝,就是公然挑战这儿的规矩和对待定的“老大”不敬,立刻会成为众矢之的。
江昭生知道,对方心怀鬼胎地把他“请”进来,肯定会拿他的身份做文章,却没料到对方竟然如此迫不及待,甚至不惜自曝底牌,就为了逼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扮演沈启明的“未亡人”。
这位年轻人养精蓄锐这么久,早早把自己是沈启明养子的底牌捅破,就是为了针对他?
在周围探究好奇的目光中,江昭生从秦屹川背后走出来,微微颔首,用略显沙哑的女声轻声说:
“......是我的荣幸。”
他缓步上前,从司仪手中接过了那副沉重的黑白相框。黑色的纱裙和面纱让他的姿态显得有些哀媚,裙摆随着步伐摆动,像黑色大丽花。
此刻,这位看不清面容的“女士”稳稳地捧着遗照,站在了灵柩前最显眼的位置,仿佛真的成了沈启明名正言顺的“未亡人”。
林瑾舟看着他顺从的背影,眼中是遮掩不住的精光,周围的侍从悄悄捏了把汗——boss怎么看,都像对这位女士心术不正啊。
司仪开始用抑扬顿挫的悲恸语调念诵悼词:
“......沈启明先生,一生叱咤风云,重情重义......”
江昭生刚刚满脑子都是场面分析,直到真正捧起昔日噩梦的遗像,才知道沈启明给自己带来的影响并没有因为时间流逝而减少。
手指紧紧扣紧相框边缘,勒的指尖暗红,后槽牙无知无觉地咬紧。
【到底什么时候你能放过我?】
“......他对待身边之人,向来宽厚仁爱,令人如沐春风......”
【想出门?穿上这个...这件裙子,很早之前我就为你准备了】
记忆深处某些不堪回首的画面碎片般闪过,胃部一阵痉挛。江昭生不得不微微收紧小腹,才能维持站姿的稳定。
“......他强大的意志和深沉的关爱,曾照亮并庇护了许多人......”
【你永远也逃不掉,无论到哪里,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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