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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带你出门前,我们先算算账。”
沈启明指的是江昭生在葬礼上杀了自己克隆人的事。
如果说,在其他人身边,无非是累了点,愤怒了点,那在沈启明手上,可没有那么好糊弄...对方的花样,江昭生光是听他说到“报酬”,已经开始紧张。双腿并拢,试图蜷缩起来,像遇见危险的蚌,只可惜马上被对方察觉。
沈启明膝盖顶着他的膝弯,在他耳边流氓一样吹口哨:
“我怎么教你的?这么快就忘了?——打开。”
分开......这是沈启明最喜欢让他记下的规矩。江昭生一开始听见这个“规矩”,眼里先是不可置信,随后被厌恶不屑取代,用神色清晰传达内心的想法——“你在说什么屁话”。
结果就是领略了什么叫“工具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
工具是人类最下流的发明还差不多。黑色柔韧的皮革,搭配一根不长不短的铁杆,他简直不敢置信,怎么会有人显得没事想出这种东西。
更有状似普通的太师椅,明明是四条腿的凳子,前两条戴着短短的,半截手铐一样的东西,内里衬着厚厚的绒布,防止脆弱的皮肤磨伤。
有太多东西来辅助沈启明,江昭生那时候一无所知,只知道一味跟他犟,结果就是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他连喝水都需要对方一小口一小口地喂。
和刑讯逼供又不同,他没有受皮肉伤,多亏了那些羊绒内衬。
他终于同意沈启明荒谬要求的时候,对方却没有放过他,只是告诉他需要再巩固训练一段时间。
结果就是妥协不成,还需要加码。
这也是训人的一种手段,哪怕江昭生恨得牙痒痒,也不得不低下骄傲的头。那次之后,他抵抗心大大地降低了——他必须得忌惮反抗不成付出的代价,有可能是一条规矩,也有可能是身上的装饰品。
明明没有多久,却让人感觉到时间无比漫长,漫长到江昭生忘了自己在跟他虚与委蛇,脱力地趴在他怀里,被放下的时候,几乎晕过去,却没有下意识蜷缩侧起身体,用最常用的姿势睡觉。
而是下意识地扯着男人的袖口,缓慢地朝他张开蚌壳,分开双。
用来休息的时间地点,从此有了别的含义,到后来没有沈启明的时候,他也不像小时候那样侧过身蜷起腿睡觉,而是下意识寻找摸索着床榻,有没有留下什么“课后作业”,有没有男人沾着信息素的外套。
他戴着黑色的眼罩,不清楚沈启明是不是在附近看他,如果拿到了什么东西,也不能顾忌他在不在,摸索着形状也要快点用上——不然很可能是对方亲自帮忙,那绝对、睡不了觉了。
如果沈启明在场,反而是江昭生轻松的时刻...他只需要先面朝着他,哪怕在男人冷静的注视下,哪怕再不情愿也要做出那样的动作。
简直像在恬不知耻地邀请一般......
现在,沈启明又回来了,连带着唤醒了他最不堪的记忆......
“昭昭,你忘了吗?我们怎么定的规矩?”
沈启明的声音听起来没有生气——他从不在江昭生面前动怒,只会在温柔和流氓之间切换。但江昭生却能精准捕捉到他那丝压抑的暴戾情绪......
虽然男人像检查功课那样哄着他,情愫却压抑到了极点,就像半披着羊皮的饿狼,马上就要把人吞吃入腹。江昭生捕捉到他的真实想法后,膝盖发软,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他还记得怎么求饶,只要轻轻地贴一下,沈启明会“酌情”放过他。
“不行哦,等会再撒娇。”
“......不,别。”
江昭生浑身发抖,眼泪汹涌而出,却被捂着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
“唔!唔唔——!”他疯狂地摇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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