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膛,嗅着熟悉的味道,配合地扮演着惊魂未定。

然而,在外套的遮掩下,无人看见他微微蹙起的眉头,和眼底一闪而过的、计划被打乱后的冷躁。

......真是,意料之外的发展。

不过,徐凛这反应......倒也算另一种意义上的“成功”?

他闭上眼,任由自己彻底“脱力”地依偎在徐凛怀里。

游轮事件后,江昭生被近乎崩溃的男人强行带回了家。

但自那以后,一种无形的墙壁在两人之间筑起。

江昭生不再吵闹,不再作妖,也不再穿那些惹眼的裙子。

只是变得很安静,像没有灵魂的漂亮瓷偶,对徐凛的一切示好、关心、道歉都视若无睹,用最沉默和疏离回应着一切。

徐凛试图与他沟通,换来的是对方直接转身回房,锁上门。

这种冰冷的、钝刀子割肉般的冷暴力持续不断,先被“弃猫效应”影响的,注定是他。

徐凛看着弟弟一天天沉默下去,眼神空洞,仿佛游轮上的遭遇抽走了他所有的生机。巨大的愧疚几乎将他压垮。

他请来了业内介绍的最好的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与他单独沟通时,转述了江昭生的话:

“他说......他很后悔。后悔那天主动提出要帮你。他说......如果他不是那么信任你,是不是就能离那场噩梦远一点?”

“信任”二字,像把烧红的匕首,狠狠捅进了徐凛的心脏。

是他,亲手摧毁了弟弟对他刚刚建立起来的、微薄的信任。

从此,徐凛肉眼可见地消沉下去。这个曾经钢铁般坚硬的男人,开始无法控制地依赖烟草和酒精。办公室里烟味弥漫,回家时也常常带着一身烟草味。

江昭生对此从不劝阻。他只是在他靠近时,像闻到什么极其污秽不堪的东西一样,纤细的手指立刻捏住鼻子,屏住呼吸,迅速侧身走开。

那双蓝绿色的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戒备,以及深切的怨恨。

每一次,都让徐凛的脚步钉在原地,心脏像是被冻住,然后沉甸甸地坠入冰窟。

他是不是在用我的愧疚,慢性折磨我?

徐凛偶尔会闪过这个念头,但随即又被更汹涌的自我谴责淹没——不,昭昭才是受害者,他只是......无法从创伤中恢复。

看着徐凛眼里的光一天天黯淡下去,意志被消磨,江昭生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他让阿纳托利故意在一次行动中留下“夜鸦”特有的标记,引导徐凛顺藤摸瓜,最终在一个废弃码头,将阿纳托利成功围堵。

当徐凛的枪口狠狠抵在阿纳托利后脑,看着这个灰发灰眸、沉默如磐石的男人时,一股强烈的、想要扣动扳机的冲动几乎淹没了他——就是这个男人,曾经“拥有”过昭昭,也是昭昭口中“比自己好一百倍”的“丈夫”。

但最终,他想起了心理医生的话,想起了昭昭这些天的失眠和那双失去光彩的眼睛。如果杀了阿纳托利......昭昭会不会彻底崩溃?

徐凛艰难地压下杀意,声音嘶哑地命令:

“带走!上重镣!”

他没有将阿纳托利投入监狱,而是违规地,将人秘密带回了家。一种扭曲的、近乎自虐的想法驱使着他——他想看看,昭昭见到阿纳托利,会是什么反应。也许......这是解开他心结的唯一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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