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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便是问它这些?怎么不直接来问我?”
宜年直视月君的眼睛,直言不讳道:“你事事对我有所隐瞒,我又如何能信你会如实相告?”
月君眸光微微一暗,声音沉了下来:“原来在你心中,我竟是这般不可信之人。”
宜年不语。
良久,月君才抬眸看向宜年,轻叹一声:“那玉兔身上的红线,确实另有玄机。其中因果纠缠,非三言两语能说清。你若真想知道,不如随我去广寒宫走一遭,亲眼所见总比道听途说要真切。”
“当真?”宜年眼前一亮,语气中难掩惊喜。
之前还说他不能去广寒宫,这下可算是有机会了。
“当然是真的,不过不是现在,待日后有机会的,我必带上你。”月君笑,话锋一转,“你方才在众仙子面前大打出手,惊扰到了她们,晚膳后你便去向她们致个歉,别让她们误会了你是个不讲道理的凶佛。”
宜年点头应下:“这是自然。”
晚膳也是和月君一起用,丰盛程度不用多说,宜年享用得很愉快。膳后他便到月宫各处串门,先是问询了玉兔的情况,知道那家伙皮厚。虽然吐了血,但休息后也能走动,现在入夜便回了广寒宫。
仙子们问起他与玉兔大打出手的缘由,宜年只把过错推倒玉兔身上,说是那半仙妖兽先动的手。他们的打斗确实损害了器物,让仙子们的日常工作受到了影响,他特意来道歉,承诺后续的修复他会全力帮忙,若是仙子们有其他事务需要他也义不容辞。
如此,这场风波便算揭过,宫中仙子们也不再议论。
夜深人静时,宜年抱着从月君榻上顺来的云锦被辗转难眠。那被褥上残留的说不清的淡香非但没能助他安睡,反倒让他的神思愈发清明。
几番挣扎后,他索性抱着叠得方正的被子,径直往月君的寝居走去。
这次他没有偷偷摸摸,正大光明敲了门。
门开时,月君披着件纱衣寝服,发梢还带着沐浴后的湿气。宜年道:“来还你被子。”
那被子叠得棱角分明,连一丝褶皱都寻不见,倒像是从未被人用过。
月君挑眉让开身子,看着宜年熟门熟路地把被子放回榻上,还顺手摸了摸垫褥的厚度。
“你这床,就是比西厢房的舒服啊。”宜年轻咳一声,颇为羡慕,认为自己昨夜的安眠全仰仗了这床褥的柔软。
“若是喜欢……”月君轻笑,站到了宜年的床边。
宜年支起耳朵,等着月君说把床搬到西厢房给他睡。将离不是说他们家月君大人的待客之道非常热情,对客人有求必应?
“不如你就在这睡吧。”
宜年听此,略微失望:“这成何体统?你又在跟我开玩笑。算了,还是说正事吧,之前你不是让我把斩缘剪给你看,我带过来了。”
说着,宜年从袖子里掏出那把剪刀。
这剪刀的来历实在是奇妙,他仍记忆犹新。当时他作为裴宣海底寻龙,遇到那个叫做“皮皮”的小虾。后来他被睚眦抓住,是皮皮舍命相助,他才顺利逃脱。
分开的时候,皮皮将自己的虾钳给了他。后来等他昏迷转醒,却发现那虾钳变作了剪刀。这剪刀有海妖的力量,却能剪断姻缘线,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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