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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头皮,泪盈盈地倒吸一口气,浑浊的理智渐渐回过清醒,也看清了眼前的场景。
她还坐在妆案前的椅上,菩越悯站在身后?指尖卷着最后?一缕发丝,正编着辫子。
听见她呼痛的声音,他抬起还泛着潮红的脸,愧疚的声线也带着点喘意:“师姐,可?是我弄疼了?”
“没。”明月夷捂着扯痛的头皮,“是我刚才做了噩梦,反应太大扯了下,并非是你。”
他闻言温柔安慰只是梦,遂继续垂眸为她编辫子。
很?快最后?一根辫子编完,他从妆匣中勾出小铃铛点缀在发尾,置于胸前。
他将铜镜揽至她的面前:“师姐,好了,可?喜欢。”
明月夷打量铜镜中照出的云髻雾鬟,玉瑶簪,天生的乌发浓颜被过于精美的发髻衬得芳姝明媚,尤其是坠在胸前的金铃铛,不用多想便知一步一响,又俏皮又妩媚。
“你竟然会挽发。”她略露出惊讶。
若是寻常的发髻她或许不会露出惊讶,如此精美的发髻,便是她也难挽出。
他挽发的手法太好了,好看得她或许夜里都舍不得卸下。
“嗯。”他不疾不徐地解释:“曾经一个人待久了,无趣时?会学会了挽发,师姐喜欢吗?”
“很?好看。”明月夷抚鬓,目光落在铜镜上,眼底浮起一点欢喜。
菩越悯微微一笑,温声道:“那师姐先换衣,我去?后?山竹林等你。”
“好。”
待人走后?,明月夷见头上如此精致,免不得拾起陈年的爱美心,翻出妆匣的胭脂,描眉扑晒红,点绛唇,画了适配发型的妆容,又寻了一套甚少穿的广袖轻纱仙裙。
明月夷在镜前看了一番,才从寝居出去?来到后?山竹林。
她来时?,菩越悯不似往常般安静地盘坐在石上,而是单手撑在弯竹身上,俯身在看什么。
明月夷走过去?:“你在做什么?”
菩越悯侧首,对她弯眼浅笑:“师姐,兔子受伤了,我在看它是否还能走。”
明月夷垂眸一看,一只雪白的小兔子在他的眼前,蹬着被红布缠上的受伤脚。
明月夷问:“你帮它包扎的吗?”
他颔首:“嗯,刚才过来见它被一条小兽咬住伤了腿,我见它可?怜便用发带给它包扎了一下,但?我没有带药。”
明月夷看向他乌发没了发带束缚完全散开着,又黑又浓密容色不减,反而还因他讲话?时?露出的怜悯,而氤氲着圣光。
善良的圣父,连贵重得一年只产二?十寸的灵蚕做出的发带,都舍得给一只兔子。
明月夷弯腰摸了摸兔子的头,“它应是没事了,你去?练剑罢,我来给它上药。”
“好。”他温柔地掠过被她抚摸的兔子的手,蛇剑自掌中幻化出,去?了一边的空地练剑。
少年的剑流利来往,竹林中的灵气凝聚于白身一点红的剑尖,长而秀的乌发随之挥动得并不缠绵,反到有行云流水般的干净。
前几日教的剑法他已经完全会运用,甚至还能添上自己的顿悟,舞剑似舞花,不仅只有漂亮的架子。
明月夷看了几眼,垂眸抱起兔子,解开它缠上止血的发带。
她练剑时?常不计后?果,总是会将自己练到极致,所以身上总是会配有疗伤的药物,现在正好能治疗小兔子。
明月夷从储物袋中找出疗伤药粉,小心翼翼地倒在它受伤的腿上。
小兔子的伤口狰狞,一倒下药粉,它挣扎得厉害。
明月夷按住小兔子,安慰道:“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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