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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死地攥着手机,后背渗出一点冷汗,他有些后悔,好好地提起江合桐做什么?不知道自己有一个不能说的秘密吗?
商衔妄哑声道:“你的死和我有关?”是肯定句。
“没有。”商雪延不假思索地反驳,对上商衔妄深不见底的眼神,商雪延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延兴十九年的六月,崔安朱朋见我一直郁郁寡欢,约我去游湖,不小心掉进了湖里,虽然被侍卫捞了起来,但回家就开始生病,治疗了两个月,也没治好。”
“我不想告诉你,是觉得你知道我上辈子只活了二十岁,会有些难过。”商雪延声音大了起来,气势变高,“难道你没有做过类似的事情吗?去年十一月,你在医院里输液都没有对我提起呢?时间往前一些,你在嵩县当县令的时候,写信说一切都好,我来了才发现你腿都断过一回呢。”
“商衔妄,你必须得理解我。”
商衔妄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有继续和他争执这个问题,脖颈上绷起的青筋缓下去后,指节泛白的手指攥紧方向盘,没什么表情地发动车辆。
商雪延刚开始有点心虚,他降下车窗,微凉的春风吹进驾驶舱,商雪延咽了下喉结,神色逐渐平静,这个回答应该能骗过大哥吧。
迈巴赫驶入车库,商雪延瞥了眼冷静的商衔妄,先一步说道:“我下车了。”
他打开车门下车。
商衔妄紧随其后,他的情绪似乎已经恢复平静了,商雪延都忽视了后备箱里还有两人的行李,商衔妄还记得打开后备箱,取出两人的行李箱。
滚轮滑过大理石地面,门锁识别出商雪延的容貌,殷勤地自动打开。
商雪延走进去,刚在玄关处换好了拖鞋。
一只看起来不是特别健硕的手掌按住他的肩膀,将他身体朝他一旋,同时修长的大腿不容置喙地插入他双腿之间,商雪延往后一退,后背被迫靠近了冷硬的墙面,身前是熟悉的眉眼。
“阿延,是因为很伤心才失足落水的吗?”商衔妄眼神像是覆了一层模糊的雾气,商雪延猜不透里面是翻涌的波澜,还是平静的海面。
“不是。”下意识反驳后,商雪延目光闪烁地说,“或许是有一点吧。”
“不过也不能完全怪到你身上,延兴十八年,陛下因为六皇子去世的事,砍了好些御医的头,留下的都是庸医,所以才没有治好我的病。”
“说到底,是我贪玩,看到湖面似乎有银鱼,凑得太近。”
“大哥,你不要把问题都揽在你身上。”
“所以你上辈子没有娶妻?”商衔妄道。
“……没有。”
商衔妄微微垂头,嘴唇碰了碰商雪延的嘴唇,“也没有和其他人接过吻。” w?a?n?g?址?f?a?B?u?y?e?ì?????????n?2???②?5??????o??
“你说呢?”
“也没有其他人碰过你的身体,我是唯一的一个?”商衔妄嗓音低低地问。
是有心疼的,不仅是对阿延,还是对父母,爹娘只有他和阿延两个孩子,他们又相继去世,商衔妄几乎能想象出他们的伤心。
但无法辩驳,与此同时,心里有无法忽视的窃喜冒出来,没有妻子,没有任何人,前世今生都只有他一个人。
“那可不是。”商雪延被他禁锢在墙面和他之间,他眼神飘了一下,凝视着商衔妄,下巴轻抬道,“昨天沈梦琨和冯一溪不是还和我抱过?”
话一出来,嘴巴就被人堵住了,不算很温柔。
商雪延微微仰起头,两人身高相差不大,胸膛隔着两层柔软的布料,彼此的心跳和嘴唇一起相互碰撞,坚硬的胯骨贴在一起,布料磨蹭,仿佛把彼此的体温也带给了对方。
接吻的滋味实在是太美妙,而且在有过更进一步的行为后,身体似乎都变得更加敏感。
商雪延嘴唇张开,双手环绕在商衔妄的后腰,舌尖不停地碰触,呼吸声越来越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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