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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姑娘。”
原来他内里还有一件袍子,这件袍子不如方才那般飘逸如仙,穿上却比之更加风姿绰约,简单来说,就是两个字:风流,更甚者,风骚。
姜水芙随之眼眸一凝,舞剑?
他是说过要给她舞一曲,所以方才他不是要吓她?
是她误会他了?
何碑卿看她疑惑的模样也不为自己辩解,手中剑一闪,开始正式舞剑,“我从不食言,芙姑娘看好了。”
他唤她芙姑娘,不再是硬邦邦的女娘。
只是姜水芙并没有注意到他对她称呼的改变,因为海棠已经落完了,满地的花瓣。
何碑卿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下一息,他身轻如燕,剑起风涌。
只见剑身通体火红,偏剑光如雪,轻盈地划过海棠瓣,不费吹灰之力就重新扬起了坠地的海棠。
海棠跟着他的动作而飞旋,一时间,因为他衣袍的颜色,他竟与海棠完美融合,不分彼此。
这次的剑舞多了许多力量,他的剑破风而行,一招一式翻腾跳跃,凌厉锋锐。
他的藕荷色衣袍随着他的一跳一跃泼澜起伏,壮阔又靓丽,柔美如画卷。
她虽然身在狭小的府邸,却放佛置身于山川河流,草原异域,桃林花树之下。
有一种自由自在,旷心怡情的美。
她想,比起做官,他或许,更喜欢自由。
直到一曲舞快要结束,她才缓缓移开眼,想起自己的目的,上前一步:“快把人给我!”
何碑卿舞剑舞得痛快极了,眼神亮亮的,像月光。
这一曲不免让他出了些汗,他鼻尖上挂着一滴细珠,随后轻轻甩了甩头,只给了她一个很是无辜的眼神:?
“你”
她气得踩了他好几脚,他的汗差点弄脏她了,但都他插科打
诨躲过去了。
席面上。
不断有嘲笑的声音:
“江家老头都来了,他们家的孙女呢?太子妃呢?”
“不对,应该说是被弃的前太子妃哪去儿了!不会躲着不敢见着人吧!”
“哈哈哈!”
宴席上最不少的就是八卦,要是哪家出了天大的丑闻,局面就会是现在这样,能捂住一个人的嘴,但捂不住所有人的。
能捂住一时却捂不住一世。
更何况,在场的人都是苏扬叫得出名儿的官。
江宗南的拐杖往地上一震,“一二三四五六七,孝悌忠信礼义廉!①我们江家人最看不起这种人!”
这本是一个对联,上联该接八,却忘八,下联原为儒家八德,分别是孝、悌、忠、信、礼、义、廉、耻,省略了“耻”,因此这对联暗喻的是王八无耻。
方才嘲笑姜水芙的男子肚子里一点墨水都没有,听到这话根本反应不过来是在骂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还当江府是啥名门望族啊,早就败落了,以前是能借着太子狐假虎威,作威作福,现在!一个弃妇罢了!白白送给路边的乞丐都不要!”
江宗南被气得火冒三丈,江府好歹往上数十几代都是鼎盛之家,直到上几代才逐渐没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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