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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水芙倒是对他有些高看,眼神落在他身上打量了几许,接着慢慢挺直了身子,好奇地抛给他个难题:
“若有一天,你的剑坏了,你怎么办?”
他的火一下子烧得旺极了,炉子上的酒咕噜咕噜冒泡,好像对这个问题十分感兴趣。
何碑卿思索再三,似是想象不到有什么事情场景能损他的剑。
“所有的抉择之间,我必会护着剑!无聊人间,唯剑能抚慰我心。”
姜水芙瘪瘪嘴,他好无趣哦。
何碑卿低下头翻动地上她的工具,斜着唇打趣道:
“动物花灯本就难做,立体度是一大难关,你的雀儿要是长这样,恐怕做出来就是鸡鹅,不过也可以,人家敬花神,你给花神献供品。”
她冲他翻了个白眼,“不要来烦我!”
何碑卿摇摇头,哼笑着拿起地上的笔墨,铺开一张崭新的宣纸,笔尖一触,行云流水地画了起来。
姜水芙一开始还不以为然,可越看他的画越不可置信,他的画工竟然这么好,雀儿的神态,体态,甚者是全身上下的羽毛,都被他完美地呈现出来了。
不仅如此,他还画了不同侧面雀儿的不同部位,连折叠度都画出来了。
他的画工,她见过能与之一较高下的也只有她那个前夫了。
怎么他们一个二个,比她一个女子还擅丹青!
他们小时候怕不是按着大家闺秀的规矩来培养的!
何碑卿停笔,图稿完成,他又拿削好的竹条一根根编织了起来,这活儿极其要求功力,不仅要手灵活,还要有整体轮廓的构造能力,他静下心来,竹条在他手里不停变换。
只是他还没编织多久,姜水芙就一把抢了过去,不让他编了。
“这是我的花灯,你不许碰!”
她的花灯,她要自己做,要自己赢!
何碑卿只好罢手,继续去看照着他的酒。
火候差不多了,他第一口给了她:
“要不要尝尝?这湖水清澈,又吸收了日月精华,煮出来的酒别有一番滋味!”
姜水芙才不要,她一直沉浸在编织她的花灯,很是认真,额角都冒出了细小的汗珠,眼睛里却始终闪着微光,霎那间,月光都失了光泽。
何碑卿躺在草地上,一只腿屈起,昂头灌下一口酒,越喝越肆意,眼神挂在她的身上,到最后,他干脆爬到她身边盯着她。
盯她的脸,盯她的眼,等盯到她的唇的时候,又移开眼神,往上盯,不知疲惫。
他突然醉得厉害,笑得邪魅:
“芙姑娘,你比我好看!你这么好看,嫁得也那样早。”
很快,姜水芙就察觉到了异样,哪儿来的血?她缓缓转头顺着血流的来处看去。
“你把自己喝吐血了?”
他笑她关心则乱,“这是陈年旧伤,上次,我说的不是假的,我差点就不能握剑了,不过不用管它,流一会自己就不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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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水芙找到了他的伤口,手腕处的一个口子,上面还有些竹条的毛刺,想来是刚才削的时候误伤了。
她本不想管,可到底是因为她才伤的,她也只能咬牙给他医治。
她迅速扯了他的衣角给他包扎,语气凶狠地警告他:
“谁关心你了!算你欠我一回!你可别死在我面前!否则我高低在你身上戳几个洞消消气!”
只是这个受伤的男人非常不配合,不停乱动,闹着不要包扎,说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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