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欲望的双舞台(2 / 2)
注意到这边的人更多了,由於雪瀞的视线完全被埋没在锐牛的胯下,她对周遭的一切浑然不觉。这份无知,反而让附近的观众变得更加大胆。他们的目光不再是偷偷摸摸的瞥视,而是转为赤裸裸的凝视,贪婪地投向她那因跪趴而高高翘起的丶被运动短裤包裹得浑圆紧实的臀部。那完美的曲线,在黑暗中构成了一个致命的诱惑。
锐牛感受到了那些投来的丶灼热的视线。他非但没有阻止,反而对着黑暗中的那些贪婪的视线微微地点了点头。这个动作,是一个无声的许可。
是一个「不必偷窥,欢迎观看」的邀请。
这个信号,如同打开了潘朵拉的魔盒。那些窥探者们的呼吸陡然加重,他们甚至微微调整了坐姿,让自己能看得更清楚一些。他们不再掩饰自己的欲望,手中的动作变得更加放肆,一边看着台上的活春宫,一边窥视着角落里这位女神级的伴侣,如何为她的男人服务。双重的视觉刺激,让他们的快感呈几何倍数增长,整个空间的淫靡气氛,也因此被推向了新的高潮。
舞台上的冲刺进入了最後的疯狂阶段。「猥男赐帽」的每一次撞击都变得沉重而有力,像是要将自己的灵魂都灌进女伴的身体深处。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彻整个空间,与两人逐渐失控的嘶吼交织在一起,谱写出最原始的欲望乐章。
「啊…啊…好棒...好舒服…要被你…干坏掉了…」女伴的呻吟早已不成调,长长的秀发随着剧烈的晃动四处甩动,汗水浸湿了她的额头与後背,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骚货!叫大声点!」猥男赐帽的声音粗嘎而兴奋,他抓着女伴的腰,用一种近乎残暴的力道进行着最後的冲刺,「让所有人都听听…妳被我操的有多爽!」
他猛地加快了速度,那是一种完全放弃了节奏丶只为追求极致快感的疯狂抽送。女伴的尖叫声变得支离破碎,身体软得像一滩烂泥,若不是双手还死死地按在玻璃上,恐怕早已瘫倒在地。
终於,在一次最深丶最猛烈的撞击後,「猥男赐帽」的身体猛然僵直,他仰起头,脖颈上青筋暴起,脸上露出狰狞而满足的表情,用尽全身力气,从喉咙深处爆发出一声响彻云霄的嘶吼:
「操死妳这个小骚货!全部都射给妳!」
伴随着这声粗鄙的宣告,一股滚烫的洪流在他的体内爆发,尽数灌入了那小小的保险套之中。女伴也在此刻发出了一声长长的丶凄厉的尖叫,身体剧烈地痉挛着,达到了高潮。
一次酣畅淋漓的释放过後,两人都在剧烈地喘息着。「猥男赐帽」缓缓地拔出自己那依然滚烫的武器,在女伴的喘息声中,他甚至没有再多看她一眼,便转身离开了舞台,像一个完成了任务的士兵,带着满身的疲惫与满足。
出价最高者的戴帽仪式,结束了。
台下所有的小萤-幕再次亮起,显示着:「『哞』,出价第二:20000。」
锐牛让雪瀞停下,两人站起身。在黑暗的角落里,雪瀞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帮锐牛脱去了全身的衣物。就这样在众人的注视下,锐牛全身赤裸,挺着那根被雪瀞精心「预热」过的丶完全勃起的巨物,一步步走向灯光聚焦的舞台。
锐牛来到女伴身後,他没有立刻戴上保险套,而是先用自己那坚硬的顶端,在女伴湿润的谷口轻轻画着圈,感受着她的颤抖。然後,他才不疾不徐地撕开保险套的包装,以一种近乎表演的丶优雅而缓慢的动作,仔细地为自己戴上。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自信与掌控感,像一个即将指挥交响乐的大师。
戴好之後,他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动作。
他绕到女伴面前,透过玻璃上的倒影,与她那双迷茫又带着一丝惊恐的眼睛对视。他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将那片小小的丶带着润滑液气味的铝箔包装,递到了她的唇边。
女伴微微一愣,显然不明白他的意图。锐牛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那眼神不带一丝欲望,却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威严。在数秒的僵持後,女伴终於屈服了,她顺从地丶带着一丝屈辱地张开嘴,轻轻地含住了那片冰冷的丶毫无滋味的包装纸。
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像一个无声的命令,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牢牢地锁定在了他们身上。这不是单纯的性爱,这是一场关於支配与服从的艺术表演。
锐牛对她的顺从感到满意,他不再有任何前戏,转身回到女伴身後。他的双手轻柔却不容抗拒地扶住她纤细的腰肢,温热的掌心感受着她肌肤的弹性与热度。他低下头,嘴唇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气音低语:「妳的身材真是极品…光是这样摸着妳的腰,就让我硬得发痛了。」
女伴的身体因他话语中的热气而微微一颤。
锐牛轻笑一声,他没有像前一个人那样粗暴,而是将自己蓄势待发的巨物顶端,在那湿润的谷口轻轻研磨。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女体的每一次颤抖与收缩。
「天啊…」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随即将巨物以一种缓慢却坚定的姿态,一寸寸地丶强硬地滑入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丶却依然紧致得不可思议的温热湿谷之中。
他能感觉到那层层叠叠的软肉是如何热情地包裹丶吸吮着自己,他再次凑到她耳边,声音因极致的快感而变得有些沙哑:「好紧…妳的小穴真会缠人,像是为我量身订做的…太舒服了…」
「唔…嗯…唔…!」
女伴的呻吟被口中的包装彻底堵住,只能从鼻腔里发出极度克制的丶带着哭腔的嗯嗯声。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锐牛的每一次挺进,都像是在她体内引爆一连串细微的电流,快感与羞耻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崩溃。她的胸部随着锐牛的动作再次剧烈地前後晃动,却无法发出畅快的叫喊来释放那份压力。
锐牛的抽送并不快,却充满了力量与节奏感。他每一次都深入到最底,然後再缓缓抽出,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他享受着完全掌控的快感,一边在她体内挞伐,一边继续用言语瓦解她的意志。
「听听妳的声音…就算被堵着嘴,还是这麽销魂…」他的手掌从她的腰肢滑到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按压,「感觉到了吗?妳的身体在为我颤抖,真美…妳的反应,比妳的身体更诚实丶更迷人。」
女伴的身体逐渐失控,腰肢不自觉地迎合着他的节奏,口中的包装纸被唾液浸湿,却依然顽固地封锁着她的声音。
随着锐牛持续而有力的抽送,女伴体内的快感如同不断堆叠的潮水,一波高过一波。她的理智逐渐被销魂的快感所吞噬,她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无法宣泄的折磨。终於,在一次最猛烈的撞击後,她再也无法忍受,口中的包装纸「啪」地一声掉落在地。
积蓄已久的丶高亢入云的淫叫声,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瞬间冲破了束缚,充满了整个空间!
「啊啊啊——!」
那声音凄厉而又充满了欢愉,像是灵魂被释放的呐喊。
听着这声解放的尖叫,锐牛的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他非但没有被吓到,反而更加兴奋。
「对,就是这个声音!」他在她耳边大声地赞美,让他的声音与她的呻吟混合在一起,「太好听了!妳的叫声…快把我融化了。叫出来,大声点,让所有人都听听妳有多舒服!」
他的话语像是一剂猛药,彻底摧毁了女伴最後一丝理智。她放下了所有的矜持与羞耻,开始随着锐牛的每一次撞击,发出最原始丶最放荡的嘶吼。
就在这一刻——
啪!
整个漆黑的观众席,突然灯火通明!
这显然是在场唯一可以控制电灯开关的六旬男伴开启的观众席的电灯,这也表示台上的「被展示者」不会再看到玻璃反射的镜像,而是可以一目了然的看到观众席中所有观众的所有动作。
刺眼的白光让所有人都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台上的女伴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尖叫,虽然事先知道有这种可能,但是当观众席的情况突然清晰,就像是最後一片遮掩的薄纱突然掀开,眼前台下那数十双赤裸裸的丶充满欲望的眼睛,就这样毫无遮掩地盯着自己赤裸的身体时,那份极致的羞耻感还是瞬间突破了天际。
锐牛在那一刹那,清晰地感受到身下的阴道猛然收缩,一股前所未有的紧实丶强大的绞吸力紧紧包裹住他的巨物,那销魂的快感让他差点直接缴械。而年轻女伴,即使在如此的窘境下,依然恪守着规则,双手死死地按在玻璃上,任由自己的每一寸肌肤丶每一个细节,都暴露在众人的审视之下。
锐牛的目光,在灯亮的第一时间,便投向了雪瀞所在的方向。
此刻的雪瀞,完全愣住了。灯光将她定格在了一个极其淫靡的画面上:她一手伸在自己的白色T恤中,似乎正揉捏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则探入了运动短裤的裤裆深处。显然,她刚刚正看着台上的表演,一边自慰。
台下的观众也同样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手上的动作戛然而止。在恢复视觉的短暂错愕中,人们下意识地四处张望,而後,所有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聚焦在了场内唯一的另一位女性——雪瀞的身上。
雪瀞的存在,第一次如此的清晰的进入所有观众席上男性虎视眈眈的眼睛里。
她的美,是一种无需任何修饰丶能瞬间击中人心的美。在明亮的灯光下,她就像一个误入魔窟的精灵,让所有肮脏的欲念,都在她面前自惭形秽。众人就这样呆呆地看着她,甚至忘记了自己还身处何地。
雪瀞被这数十道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尴尬地低下头,却发现自己胸前,那两片被锐牛留下的口水湿痕,在灯光下是如此的明显。湿透的布料紧贴着肌肤,不仅让激凸的轮廓更为显眼,甚至还若隐若现地透出了乳头及乳晕的颜色。
好在,雪瀞只是微微皱了皱眉,那带着一丝不悦的表情,便让观众席的众男性如梦初醒。他们很自觉地将目光重新投向舞台,严格遵守着这里「互不打扰」的基本规则。
台上的锐牛,感受着那因羞耻感而急剧收缩丶带来极致销魂快感的甬道,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微笑。他双臂用力,腰部猛然一挺,竟就着两人结合的姿势,硬生生地将女伴向前顶了两大步!
「啊!」女伴发出惊呼,身体完全失去平衡,双乳「噗」地一声被狠狠压在了冰冷的玻璃上,瞬间被挤压成诱人的扁平形状,乳尖因压迫而泛白,周围的乳晕则紧贴着玻璃,形成两圈暧昧的印记。随着她的喘息,玻璃上迅速蒙上了一层白雾。
锐牛还不满足,他松开扶着她腰的手,转而抓住她那两只还按在胸前的丶微微颤抖的手腕。他将她的双臂向上拉起,分开,再用力地按在她肩膀两侧的玻璃上,摆成一个如同被钉在十字架上丶完全敞开胸怀丶迎接审判的屈辱姿态。这个姿势让她的身体被迫拉伸,小腹紧绷,也让两人的结合处,暴露得更加彻底。
「对…就是这样…」锐牛的声音带着魔性,在她的耳边低吼,「让他们看清楚,妳是怎麽被我塞满的。」
也许是被众人毫无遮掩地观看,也许是锐牛那充满支配欲的姿态,女伴的体内变得更加紧致丶更加湿热了。每一次抽插,锐牛都感觉自己像是在搅动一池滚烫的丶黏稠的岩浆,那层层叠叠的媚肉疯狂地吸吮丶绞杀着他的巨物,带来一波又一波直冲脑门的快感。
而他自己,也因为台下那数十道羡慕丶嫉妒丶又充满欲望的目光,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那份「只有我能干,你们只能看」的丶君临天下般的优越感,让他体内的雄性荷尔蒙彻底爆发,胯下的巨物也因此变得更加狰狞丶更加坚硬,每一次进出都带着毁灭般的力道。
「啊…啊…不行了…太深了…」女伴的嘶吼开始变得破碎。
「还没…还不够!」锐牛低吼着,开始了最後的疯狂加速!他彻底放弃了节奏,每一次冲撞都用尽全力,只为追求最原始丶最野蛮的快感。肉体撞击的声音变得如同暴雨般密集,整面玻璃墙都随着他们的动作而微微震动。
女伴的嘶吼再次响彻全场,她的意识已经被快感淹没,只能本能地尖叫。锐牛的眼角瞥见,VIP席位上的那位六旬男伴,他眼眶湿润,眼泪缓缓滑落,嘴角却露出欣慰的笑容。同时锐牛也发现他那原本无论如何被挑逗都无法勃起的下体,此刻竟是前所未有的坚挺。
这画面刺激着锐牛,让他体内的欲望达到了顶点。他感觉到自己即将爆发,他抓住女伴的头发,让她透过玻璃上的倒影看着自己狰狞的表情。
「要去了…要被你操到坏掉了…给我…全部都给我…!」女伴用尽最後的力气,发出了崩溃般的丶带着哭腔的嘶吼!
这声嘶吼,如同点燃炸药的引信,彻底引爆了锐牛!
「看着!这就是妳被我干到高潮的样子!」他用尽全身力气,对着她的秘穴深处,进行了最後一次毁灭性的撞击,同时爆发出君王般的胜利宣言:「我全部…都射给妳!」
伴随着两人同时响彻全场的长长嘶吼,一股滚烫灼热的精华,如同火山喷发般,尽数冲破了束缚,猛烈地释放在了女伴体内的保险套之中。
就在锐牛拔出巨物,确认射精的那一刻,今日有上台资格的人皆已射精完毕。整个舞台的灯光暗了下来,只留下一束柔和的追光,打在那位从VIP席位上颤抖着站起的六旬男伴身上。
他一步步走上舞台,每一步都像踩在云端,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混杂着激动丶难以置信与一种失而复得的狂喜。锐牛识趣地退到舞台的阴影中,将这个时刻留给了他们。
六旬男伴走向依然遵守指示而双手依然放置於玻璃墙上的年轻女伴身旁。一把将还在喘息丶身体瘫软的女伴打横抱起,径直走到那张凌乱的大床上,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随即六旬男伴粗鲁地扯掉自己的裤子,俯身压了上去,将那根因目睹了整场活春宫而奇迹般复活的丶坚硬如铁的阴茎,毫无阻隔地挺入了她湿滑的阴道之中。
「啊…」女伴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休眠状态的身体似乎在这一刻被奇迹般地再次唤醒。
「终於…终於又感觉到了!宝贝,妳看到了吗?它为妳起来了!」老男的声音嘶哑,混杂着哭腔,他一边疯狂地抽插,一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我还以为…我还以为我这辈子就这样了…像个废物一样!」
女伴的反应与之前判若两人,她不再是被动的承受者,而是伸出那双修长的手臂,温柔地环住老男的脖子,用自己的脸颊亲昵地磨蹭着他那爬满皱纹丶沾着泪水的脸庞。她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带着一丝抚慰人心的力量。
「看到了,先生…我看到了…你好棒…我就知道你可以的…」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地扭动腰肢,用自己体内最柔软的媚肉去迎合他那有些笨拙却充满力量的冲撞,「从来就没有什麽废物,你一直都是最强的。」
「好久了…真的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老-男的泪水滴落在女伴的脸颊上,滚烫而真实,「那些医生丶那些药…全都是狗屁!只有妳…只有看着妳被别的男人操…才能让我活过来!」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矛盾的痛苦与快感,像是在忏悔,又像是在炫耀。
「那都是为了让你更兴奋啊,傻瓜。」女伴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她的双腿灵巧地缠上了他的腰,让他能进得更深,感受得更真切,「他们再怎麽用力,也只是在帮你暖机而已。我从头到尾…想要的都只有你一个…只有你的东西,才能真正填满我…」
她的迎合与鼓励,像是一剂最强效的春药,让老男彻底陷入了疯狂。他不再有任何顾忌,每一次撞击都用尽全力,口中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对…就是这样…妳的小穴好暖…好会吸…」他语无-次地赞美着,「妳是我的天使…我的救星…我的宝贝…我要把这一年的存量全都给你!」
很快,伴随着老男一声压抑不住的丶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嘶吼,一股灼热的生命源泉,毫无阻隔地丶尽数灌溉进了女伴的身体深处。她也在此刻发出了满足的呻吟,紧紧地抱住身上这个既像长者丶又像情人的男人,任由那温热的液体填满自己。
高潮过後,老男无力地趴在女伴的身上,身体还在微微抽搐。他的泪水并没有因为高潮的结束而停止,那泪水中,饱含着重拾男性雄风的狂喜,却也掺杂着一丝无法言说的丶对岁月流逝的悲哀。
这个场次的活动,到此结束。舞台的灯光完全熄灭,观众席的众人也从极致的感官刺激中缓缓回过神来,意犹未尽地陆续散场。
锐牛回到角落,雪瀞沉默地站起身,像一个温顺的妻子,仔细地帮他穿好每一件衣服。
锐牛牵着她冰凉的手,走出了那个充满欲望的空间。来到大厅时,他将车钥匙塞进雪瀞的手中。
「妳先去车上等我,我还有一些问题要谘询。」
雪瀞点点头,转身离去,背影在长廊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孤单。
锐牛目送她离开後,转身询问身旁魁武的门卫:「您好,我想请问一下,要如何登记,才能成为『展示者』?」
工作人员闻言,抬起头,用手指了指长廊入口旁边,一扇一直紧闭着的丶毫不起眼的门:「『哞』先生,您可以进门跟我们俱乐部的部长登记。」
「谢谢!」锐牛推开了那扇门,门内是一个豪华的办公室,最远处有一张气派的办公桌,办公桌後方坐着一位看似精明干练的中年男子。
锐牛发现这位中年男子是他认识的人,从两人的表情看来,在这边相遇确实出乎了两人的意料。两人呆愣在原地,过了许久之後锐牛打破了沉默:
「组长,你怎麽会在这里?」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