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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欲望的双舞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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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十三日,星期六,早晨九点。

阳光穿透薄雾,带着初秋的微凉,洒在静谧的别墅区。雪瀞的白色轿车一如既往,分秒不差地停在了锐牛家的车库前。她下了车,一身洁白的T恤与浅灰色运动短裤,勾勒出青春洋溢的曲线,那双修长匀称的腿,在阳光下彷佛镀上了一层柔光。

锐牛早已等候在门口,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引领她走向那个充满秘密的「乐园」,而是拉开了自己那辆黑色轿车的副驾车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今天,我们换个地方玩。」他脸上挂着一抹神秘的微笑。

雪瀞没有丝毫犹豫,平静地坐了进去,彷佛去哪里丶做什麽,对她而言都已无关重要。她只是锐牛棋盘上的一颗棋子,而她似乎也乐於享受这份被安排的宿命。

车子平稳地驶出市区,车内的氛围有些微妙的沉默。锐牛打破了这份宁静,语气轻松地说:「今天要带妳去看一场真正的『成人秀』。」

雪瀞侧过脸,清澈的眼眸中带着一丝探究。

锐牛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着,像是在为接下来的指令打着节拍。「不过,既然是看秀,今天就是一个休闲的行程,放轻松......。」

他瞥了她一眼,那眼神盯着她的胸部。「我们先把束缚的枷锁解开吧。」

雪瀞立刻明白了。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转过身,背对着锐牛,在狭窄的副驾空间里,双臂有些别扭地环向身後。T恤的布料随着她的动作绷紧,清晰地显露出内衣的轮廓。

锐牛饶有兴致地从後照镜里欣赏着这一幕。他看到她灵巧的手指在背後摸索,接着,一个细微的「啪嗒」声後,那道束缚着饱满的枷索应声而解。她没有将胸罩抽出,而是让它就这样松垮地挂在胸前。

「不拿出来吗?」锐牛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

雪瀞回过头,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像是个展示新学会魔术的孩子。她将右手从T恤的下摆伸了进去,抓住胸罩的一端,然後像抽丝剥茧般,缓缓地将那件蕾丝内衣从衣领处拉了出来。

就在胸罩被抽离的那一瞬间,失去了支撑的两座雪白山峰,在T恤的遮掩下,猛地向下弹跳了一下。那惊心动魄的弧度,让锐牛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他觉得自己又学到了新的知识。

车子越开越偏僻,城市的喧嚣被抛在身後,取而代之的是连绵的山峦与稀疏的农舍。

「你今天是想玩野战吧?」雪瀞望着窗外飞逝的绿意,语气平淡地问道,「你说的成人秀,不会就是指我们两个『成人』,『秀』给眼前的大好河山看?」

锐牛笑了起来,那笑声在密闭的车厢内回荡。「等一下,妳就知道了。」

最终,车子在一栋毫无标示的三层楼水泥建筑前停下。它孤零零地矗立在山坳间,没有招牌,没有窗户,像一头沉默的灰色巨兽。雪瀞的心跳微微加速,这难道是锐牛的另一个秘密基地?

两人下车,锐牛领着她走向那扇厚重的铁门。门无声地滑开,门内站着两位身材精壮丶西装笔挺的门卫。锐牛出示了一张黑色的金属卡片,门卫身前的仪器发出「滴」的一声轻响。

「『哞』先生,欢迎光临。」门卫微微躬身,语气恭敬至极。

锐牛的气场在那一声称呼後,瞬间发生了转变。他不再是那个与她调情的同事,而成了这个禁忌世界里,一个拥有特权的支配者。

按照规定,他们所有的电子及通讯设备都被妥善保管。接着,一名工作人员拿着平板电脑,在锐牛的授意下,将雪瀞的资料登记进去。她的身份栏上,写着一个让她脸颊发烫的称谓——「『哞』先生的伴侣」。

在这个绿帽奴俱乐部中,女性不能成为会员,自然也不会拥有代号。此时的雪瀞不再是雪瀞,只是一个名为「『哞』先生的伴-」的称号,就像「『哞』先生」的附属品。这份认知,像电流般窜过她的四肢百骸,带来一阵奇异的羞耻与兴奋。

穿过一条幽暗深邃的长廊,他们进入了一个约莫三十坪丶铺着柔软地毯的漆黑空间。空气中混杂着淡淡的古龙水丶皮革与男性荷尔蒙的气息。数十个软垫散落在地上,观众们各自占据一角,彼此保持着安全的距离,整个空间里只有压抑的呼吸声与偶尔响起的丶冰块碰撞杯壁的清脆声响。

锐牛拉着雪瀞,走到了最角落的位置坐下。在这片雄性的领地里,雪瀞的出现像是一滴水落入了滚烫的油锅。尽管光线昏暗,但她身上淡淡的馨香丶高跟鞋踩在地毯上那几乎听不见却又格外清晰的声音,即使只能隐约看到雪瀞在黑暗中的柔美轮廓,依然像磁铁一样,吸引了所有窥探的目光。

两人刚坐定,前方的舞台区域,一束聚光灯缓缓亮起。

舞台中央的沙发上,坐着一男一女,他们必定是俱乐部中登记的伴侣,至於是夫妻丶男女朋友丶情人丶或是为了利益搭伙的伴侣,不得而知。

男人年约六旬,一头银丝打理得一丝不苟,身穿Polo衫与休闲长裤,举手投足间自带着一股久居上位的气场。女人则不过二十五六,样貌中上,眼神却带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沧桑。

两人像是领导者与执行者,虽在拥吻,但那动作的明确与干练则更像是执行工作,两人配合的很好但是眼神中感受不到柔情与爱意。

即便如此,当灯光亮起,看到舞台上是如此年轻的女性时,黑暗中还是响起了一片细微却清晰的丶集体倒抽冷气的声音。对於以中年丶中老年男性为主的观众来说,年轻的肉体,永远是最原始丶最有效的春药。

一番无甚激情的深吻过後,老男随意地靠坐在沙发中央,双腿大开,头颅後仰,摆出一个帝王般的慵懒姿态。年轻女伴则熟练地跪在他腿间,拉开他的裤子拉炼,从中掏出那根早已疲软的器官,低下头,开始细心地舔舐起来。

她的动作很熟练,吞吐之间,脸颊微微凹陷,从年轻女伴头部的晃动与姿势来看,她口中含住的是一个并未勃起的阴茎。她持续卖力的取悦六旬男伴,但却始终无法让那根苍老的器官恢复生机。

台下观众的眼中,只能看到一个年轻女人对着老男人胯下的动作,重点部位被女伴的头部巧妙地遮挡住,随着发丝的晃动,这种若隐若现的画面,反而更撩拨人心。

锐牛在此时凑到雪瀞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廓上,让她敏感地缩了缩脖子。他的嘴唇几乎贴着她的皮肤,低声解释道:「这里的规矩,可以由『展示者』提供伴侣,让会员竞标上台的权利,价高者得。『男性展示者』期间不可以射精,直到所有可上台的人都射精结束後才可以进行欲望的释放。」

雪瀞问到:「所以『男性展示者』是在场权力最大的人吗?」

「不是喔,不是这样子的喔!」锐牛补充说道:「在台上出价最高的人权力更高一些,甚至可以建议大家的玩法与姿势,不过这边还是以个人意愿为主,出钱最多的可以建议,其他人可以不配合就是了。」税牛继续说道:「台上台下的所有男人女人都是自愿的,也许是享受这边の氛围,也可以是因为参加这样的活动可以获得金钱上的回馈。」

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环住了雪瀞的腰,隔着薄薄的T恤布料,在她光滑的肌肤上轻轻摩挲。

舞台上,五分钟的口交无果,六旬男伴的阴茎依然疲软,似乎也失去了耐心。他让女伴停下,走到舞台前方,站立在那面巨大的单向玻璃前面。

「今天,妳的手,都要好好地放在这面玻璃上面。」老男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女伴顺从地走到玻璃前,伸出双手,手掌紧紧贴在冰冷的玻璃表面。从她的视角看去,只能看到自己模糊的镜面影像;而从台下观众的角度,却能将她正面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她因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胸膛。

老男满意地点点头,缓缓走下舞台,坐进了离舞台最近的VIP席位。他成了自己女伴的第一位观众。

就在此时,台下观众人被配给的的小萤幕亮了起来,开始了竞标倒数,也再次提醒今天的「展示」只开放两人上台,台上最多一位男性。

随着竞标时间的结束,台下观众人的小萤幕公布了此次的竞标结果。

雪瀞眼尖地瞥到小萤幕上,出现的一行竞标结果通知:「猥男赐帽,出价最高:25800。」

小萤幕上宣布了第一位得标者,一个年约五十丶身材精瘦的男人从观众席中站起,缓步走向舞台。

雪瀞指了指另一行只有锐牛萤幕上出现的字,轻声问道:「『恭喜获得上台资格,出价第二:20000』……所以,你就是第二个?」

锐牛没有回答,只是回以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他顺势将雪瀞拉进怀里,让她背对着自己,坐在他的双腿之间。她的後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就像是坐在一个名为锐牛的丶充满欲望的人体沙发上。

当锐牛与雪瀞的视线再次看向舞台时,被称为「猥男赐帽」的男人已经脱得一丝不挂,站到了女伴的身後。两人透过玻璃上的倒影,眼神交汇,气氛既尴尬又暧昧。

「猥男赐帽」的下体紧紧贴着女伴丰腴的臀部,那是一种无声却充满侵略性的宣告。他那双略显粗糙的温热手掌,轻柔地落在她光洁的背上,并不急於进攻。

他的指尖像是探险家,沿着她优美的脊椎线条,从後颈一路向下,缓缓滑过肩胛骨的蝴蝶形状,最终在她腰臀之上那诱人的凹陷处流连。薄薄的T恤布料,几乎无法阻隔她肌肤上传来的热度。他的手掌随後滑向前方,从肋骨处向上,最终隔着衣物,准确地覆上了那对饱满的雪乳。他试探性地揉捏着,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与份量,像是在鉴赏一件稀世珍品。

接着,他那双灵巧的手毫不犹豫地钻入T恤内,温热的掌心与她滑腻的肌肤甫一接触,便引得她在镜中的倒影微微一颤。他的手指在蕾丝背带上摸索了片刻,便找到了目标。随着一个熟练的捻动,胸罩的背扣应声而解。

那动作粗暴而迅速,毫无预警。「猥男赐帽」猛地抓住她T恤的下摆,连同里面松垮的胸罩,一口气向上掀起!衣物布料摩擦着肌肤发出细碎的声响,滑过她的头顶,带起一阵香风。

女伴一声短促的惊呼,下意识地高举双臂,让那片束缚轻易地脱离。就在这双手离开玻璃的短短一瞬间,她那完全赤裸丶未经任何准备的上半身,便如同一件被揭开红布的艺术品,猝不及防地暴露在聚光灯与所有人的视线之中。

那是一对年轻而饱满的乳房,形状挺翘完美,肌肤在强光下白得耀眼。顶端那两点娇嫩的粉红,因突如其来的冰冷空气与惊吓而迅速挺立。随着她身体因惯性而产生的轻微晃动,那两团雪白的软肉在灯光下划出令人目眩神迷丶充满生命力的弧线。

「猥男赐帽」像是丢弃垃圾般,随手将那件T恤与胸罩扔到一旁的床上。女伴在短暂的错愕後,脑中第一个念头是遮挡,但随即想起了六旬男伴的指令「今天,妳的手,都要好好地放在这面玻璃上面。」。她慌乱地将那双微微颤抖的手,重新用力地按回冰冷的玻璃表面。

这个动作,却将她置於一个更为屈辱的境地。双手被牢牢固定在前方,她的胸膛被迫完全挺起,那两团丰盈就这样毫无遮掩地丶以一种展示的姿态,献给了台下那片她看不见的黑暗。她无法环臂自保,无法蜷缩身体,只能任由那数十道贪婪丶灼热的目光,在自己赤裸的肌肤上肆意舔舐。

她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连耳根都烧了起来,镜面倒影中的自己,那份无助与暴露的姿态,让她羞耻得几乎要哭出来。然而,在这极致的羞耻之下,她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深处,正不受控制地涌起一股奇异的丶湿热的暖流。

台下的锐牛,也在此刻有了动作。他的双手温热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侵略性,同样伸进了雪瀞的白色T恤里。冰凉的肌肤被骤然的温暖覆盖,雪瀞浑身一僵,倒抽一口凉气。

他的掌心准确地覆上了那两团比台上女伴更为宏伟丶更具弹性的雪峰。那不是试探,而是一种宣告,一种在黑暗中无声的占有。他并非急色地揉捏,而是用整个手掌将其托起丶包裹,像是掂量着稀世珍-的份量,拇指则轻轻地在她胸侧的软肉上画着圈。

雪瀞的呼吸瞬间被打乱,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乳尖,在那件薄薄的T恤之下,正不受控制地丶羞耻地硬挺起来,迎合着他的挑逗。

黑暗为窥探者提供了最好的掩护。邻近的观众早已注意到了这个角落里不同 erfolgreichen 动静。那细微的衣物摩擦声,雪瀞压抑在喉咙深处的轻喘,都像最猛烈的春药,刺激着他们的感官。

他们的视线在明亮的舞台与这个黑暗的角落之间疯狂地来回跳动。舞台上的表演是公开的丶赤裸的,而角落里的这一幕,却是禁忌的丶偷来的,这份黑暗中的刺激感让他们的欲望加倍膨胀,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更加急促而粗重。

与此同时,舞台上的「猥男赐帽」正式开始了他的「表演」。他的手掌在女伴的胸部上肆意驰骋,他像是个技艺精湛的面点师傅,将那两团软肉揉捏成各种诱人的形状。时而将它们向上托举,制造出惊人的饱满感;时而又将它们向中间挤压,形成一道深不见底的丶令人遐想的沟壑。他的手指时不时地捻动丶拉扯那两颗早已硬挺的蓓蕾,欣赏着它们在自己指间颤抖的模样,像是在向台下所有无法触及的观众,无声地炫耀着这件完美战利品的触感与滋味。

他扶住女伴的腰,用下体顶住了她的臀部,引导她向後退了一步。为了让双手还能扶在玻璃上,女伴只好无奈地弯下腰,将上半身向前倾。这个姿势,让她的脊背呈现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而那对傲人的双乳,则彻底摆脱了地心引力之外的束缚,如同熟透的果实般,沉甸甸地丶饱满地垂挂下来。随着她细微的喘息,那两团雪白的软肉剧烈地前後晃动丶上下弹跳,每一次都牵动着台下所有男人的心跳。

「猥男赐帽」顺势蹲下,面朝着年轻女伴的大腿,整个人几乎是跪坐在年轻女伴的双乳之下。他贪婪地抬起头,将脸深深地埋进她因弯腰而垂下的饱满乳房之间,那柔软的触感与温热的体温让他发出满足的叹息。他的嘴唇准确地捕捉到一颗颤抖的乳头,时而轻柔舔舐,时而用力吸吮,舌头灵巧地在顶端打着转。接着,他又转向另一边,雨露均沾地给予同样的对待。

在口舌忙碌的同时,他的双手也没闲着。那双手带着一种急切的粗暴,抓住女伴运动裤的裤头,用力向下一扯!布料摩擦肌肤的声音清晰可闻,连同里面的内裤,被一并褪到了脚踝。她那圆润的臀部丶修长的大腿丶以及最核心的丶湿润的秘径,就这样在理论上完全暴露。然而,「猥男赐-」的身体却像一堵墙,将这一切春光都严严实实地挡在了身後。台下的观众们只能从他身体的缝隙中,窥见一丝雪白的大腿肌肤,其馀的,全凭想像。这份看得见却吃不着的焦灼感,像无数只蚂蚁在他们心头乱爬,让整个空间的色情浓度瞬间沸腾到了极点。

「嗯…啊…哈啊…」女伴再也无法压抑,口中发出的呻吟变得破碎而甜腻,她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轻轻摆动,双手紧紧按住玻璃,指节都已泛白。

与此同时,黑暗角落里的第二个舞台,正上演着更为禁忌的戏码。锐牛将雪瀞的身子轻轻一转,让她面对面地跨坐在自己坚实的大腿上。这个姿势让两人紧密相贴,雪瀞能清晰地感受到他隔着裤料传来的体温丶欲望以及突起的触感。她下意识地伸出双臂,环住了锐牛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肩窝,像是在寻求一丝安全感,又像是在为自己接下来的沉沦寻找藉口。

锐牛的手依然在她宽大的T恤内肆虐,感受着那超越台上女伴的惊人丰盈。他的头颅则缓缓低下,隔着那件因失去胸罩而显得空荡的白色T恤,准确地含住了其中一颗早已硬挺的乳尖。他不像台上的男人那样急切,反而像是在品尝一道绝世的甜点。他先是用嘴唇轻轻含住,感受着蓓蕾在自己口中逐渐充血丶胀大,然後才伸出舌头,透过薄薄的布料,在上面画着圈。那湿热的触感,让雪瀞浑身剧烈一颤,一股酥麻的电流从胸口直窜小腹。

她胸前的T恤上,很快便晕开了两圈清晰可见的丶因口水浸湿的暗色痕迹。这两片湿痕,在这黑暗的空间中,为胸部及乳头带来了一些凉意。

坐在离他们最近的那名中年男子,呼吸早已变得粗重不堪。他原本只是用馀光偷瞄,此刻却转头直勾勾的看了过来。他看不清雪瀞的表情,却能感受到她紧抓着锐牛肩膀而绷紧的手臂轮廓,能听到她从喉咙深处泄漏出的丶如同小猫般的呜咽。他看着锐牛的头颅在雪瀞胸前起伏,看着那两片湿痕不断扩大,这比舞台上那直白的性爱,更能激发他内心深处最原始的窥探欲。

他手上的动作停顿了片刻,随即以一种更为猛烈的频率重新开始,口中发出无声的喘息,彷佛自己就是那个正在品尝女神的男人。不只他一人,周围几个位置的男人,也都或多或少地将注意力转移了过来,黑暗成了他们最大胆的共犯,一场围绕着锐牛与雪瀞的丶无声的窥探盛宴,就此展开。

舞台上,「猥男赐帽」终於结束了前戏。他站起身,缓缓地回到女伴身後,却没有立刻挺身而入,而是再次做出了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举动。他双膝一软,竟直接跪在了女伴圆润的臀後,并将头颅探入她双腿之间。这个动作,迫使女伴为了容纳他,不得不将双腿分得更开。

就是这个瞬间!

整个观众席响起了一片倒抽凉气的声音,甚至比刚刚女伴被脱去上衣时还要响亮!

因为这个姿势,彻底打破了之前的视觉遮蔽!年轻女伴此时全身赤裸的身躯被毫无遮挡的展现。

同时「猥男赐帽」那根早已因情欲而充血丶硬挺如铁的阳具,就这样毫无遮掩地丶以一种极具侵略性的姿态,暴露在所有观众的眼前!那根东西的尺寸与色泽,在聚光灯下清晰可见,随着他身体的动作微微晃动,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

「猥男赐帽」的双手扶住女伴的臀瓣,用拇指轻轻地将其向两侧拨开,露出了底下那片早已泥泞不堪丶湿光闪闪的阴唇与阴蒂。他毫不犹豫地低下头,伸出舌头,开始仔细地丶虔诚地舔舐起来。

「啊——!」

一声高亢的丶混杂着惊讶与极致快感的尖叫,从女伴的口中爆发出来。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双腿发软,几乎要站立不住,只能靠着那双死死按在玻璃上的手,勉强支撑着自己。

这突如其来的丶来自後方的销魂刺激,显然是她始料不及的。

而台下的观众们,则彻底疯狂了!黑暗中,此起彼落的粗重喘息声连成了一片,所有人手上的动作都变得疯狂而急促,他们死死地盯着舞台,眼睛一眨也不眨,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这份视觉与听觉的双重飨宴,将他们的欲望瞬间推向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在享受了数分钟的口舌之欢後,「猥男赐帽」才缓缓站起身,撕开保险套的包装,套在自己那早已被欲火烧得通红的武器上,缓缓地将自己那早已昂扬的欲望,从後方送入了女伴湿滑的秘径。

「啊啊!」女伴的呻吟声陡然拔高,混杂着哭腔与欢愉,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般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的双乳随着男人每一次猛烈的冲撞幻出不同的形状。台下观众们的呼吸声明显变得更加粗重丶更加急促,几乎连成了一片低沉的嘶吼,他们手上的动作也随之加快,彷佛要用包覆住阴茎的手模拟台上女伴的阴道触感,同步「猥男赐帽」的感受。

黑暗的角落里,锐牛轻轻地丶却不容抗拒地推开了怀中的雪瀞,让她离开自己的大腿。这个动作打断了两人之间暧昧的氛围,雪瀞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与不解。

锐牛没有说话,只是靠坐在墙角,双腿屈膝张开,然後当着她的面,缓缓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拉炼。

雪瀞的呼吸一滞,但仅仅一秒钟的犹豫过後,她便领悟了锐牛的意图,展现出了惊人的默契。雪瀞跪趴在锐牛的双腿之间并拨开锐牛拉炼里面的内裤,那根早已被挑逗得半勃的巨物,在挣脱束缚的瞬间猛地弹跳而出,在昏暗的光线中,散发着一股原始而危险的气息。

雪瀞没有丝毫犹豫,她低下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那昂扬的欲望之上,随即,张开柔软的双唇,将其整个含入口中。

她的动作温柔而细致,完全不像舞台上那般狂野。她的舌头灵巧地在那巨物的顶端舔拭,时而轻舔,时而吸吮,用口腔内的每一寸软肉去感受它的脉动与温度。她的节奏不疾不徐,像是在精心雕琢一件艺术品,目的并非让他迅速抵达终点,像是为锐牛接下来上台的「战斗」,进行着最完美丶最彻底的暖身。

由於雪瀞的动作,这个原本隐秘的角落,动静变得比刚才更大了。那细微的衣物摩擦声,混合着因口交而产生的丶稀疏却清晰的水声,在寂静中构成了一首独特的丶充满禁忌感的乐章。原本专注於舞台的视线,开始被这边更具窥探价值的「第二舞台」所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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