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唯一的伴侣(1 / 2)
光藻闪烁的水域中央,压抑的气息如同深海的水压,将婉汐紧紧笼罩。
即便她已使用鱼血术,鱼尾覆上银光鳞片,成为真正的人鱼,可在众人眼里,她依旧是「祭品」。
四周的族人低语不断——
「就算化为人鱼,她原本也是人类。」
「祭品终究要属於族群,怎能被一人独占?」
婉汐浑身一震,指尖紧紧攥住墨渊的手臂,胸口起伏急促。
这一刻她明白了,无论身份如何改变,在族群的传统眼里,她仍然是被献祭的少女,随时可能被夺走。
墨渊却只将她搂得更紧,冷峻的目光扫过四周,像深渊般的压力让议论声顿时噤住。
光藻映照下,整片水域中央成了羞辱的祭台。石床与礁石间,几名少女被推倒压制,她们都是从陆地被献上的祭品。如今,她们眼神涣散,哭喊声沙哑,早已不复当初清纯模样。
一名少女双手被反扣在头顶,两名人鱼轮流在她花穴内中用力抽送,剧烈的撞击声混着水声一波接一波。她哭喊着「不要」,嗓音嘶哑,眼泪不断滚落,可每一次抽离後更猛烈的侵入,都逼得她身体止不住颤抖,发出羞耻的呻吟。
另一名女孩则完全麻木,身子瘫软,任由男人鱼将双腿粗暴分开。胸部被掌心死死揉捏,乳尖因长时间吸吮而红肿坚硬,她却没有力气再反抗,哭声早已变得低哑破碎,仿佛灵魂早被掏空。
更远处,却传来另一种声音。一名年纪稍长的祭品,原本的挣扎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断断续续的娇喘。她的双颊潮红,花穴内在频繁的进出下已经湿润得发出水声。当那名人鱼在她花蕊上用力碾磨时,她竟发出颤抖的哀鸣,腰身本能地迎合。她的眼泪仍在流,却混合着快感的迷乱,显得格外凄凉。
婉汐浑身僵硬,眼泪在眼眶打转。绝望与羞耻在这片水域里交错,每一张熟悉却陌生的脸,都像是一记重击落在她心上。直到她的视线被一抹再熟悉不过的轮廓勾住——
「……若兰!」
那是她自小一同长大的闺中挚友,此刻却正被两名男人鱼按在石床上。她的双腿被粗暴扯开,花心入口一次次被深入,胸前的胸部被掌心揉得颤抖不止。她哭喊着,却在冲击中发出颤抖的娇吟。当她抬起头与婉汐对视时,双眼一瞬间清明,随即被嫉恨与羞耻覆盖。
「妳看见了吗,小婉……?」若兰哭着,声音颤抖却带着刺骨的尖锐,「这才是我们的命运!只是妳,被他独占而已!」
说罢,她再度被迫压制,哭喊与呻吟交织在一起,彻底淹没在水声之中。
婉汐胸口猛然收紧,手指颤抖着死死抓住墨渊的手臂,心头像被撕裂。她第一次如此清楚地意识到——若不是墨渊,她此刻也会沦落至此。
震耳的水声逐渐静下,压迫感却如同深渊般覆盖整个议事之地。光藻在水中忽明忽暗,映照出无数双冷冽的目光。
长老的身影自高处浮现,鳞光森冷,声音低沉却回荡四方:「墨渊,她虽已服下鱼血术,化为我族一员,但别忘了——她本是陆地的祭品。」
这句话如同重锤,让婉汐全身一震。四周立刻响起窃窃私语。
「没错,她的血脉再怎麽改变,终究是从陆地送来的供品。」
「既然是祭品,就该如其他人一样,供族群共享。独占她,是在挑战我们的古训!」
「若兰与其馀祭品都已顺服,为何她能例外?」
议论声层层叠叠,像潮水般逼近。婉汐双肩颤抖,羞愧与恐惧交织在心口,让她几乎窒息。
忽然,一名年长的人鱼冷冷出声,语气森然:「若真说她是你的唯一,为何她身上没有『伴侣印』?没有印记,就代表这不过是你的一时执念,并非真正的认定。」
话音落下,所有视线齐刷刷落在婉汐身上。那些眼神赤裸而审视,像是要将她剥开检视。婉汐脸色瞬间涨红,指尖颤抖着抓紧墨渊的臂膀,心口几乎要炸裂。
因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个印记,早已存在。只是在最隐秘的地方,只有她与墨渊最亲密时才会显现。
周围的声音愈发逼迫:
「若无印记,她就不是你的唯一。」
「拿出证据,否则你便是在欺瞒族群!」
婉汐浑身僵硬,羞愧得无法呼吸。她清楚,若没有墨渊,她的命运只会和不远处的若兰一样。可此刻,所有人的逼视,仍让她几乎崩溃。
墨渊却忽然发出一声低笑,霸道而冷冽,瞬间压过所有喧嚣。
「妳们说她没有印记?」他语气低沉,怀中的婉汐被搂得更紧,「那是因为……妳们不配看见。」
话音甫落,水域一瞬间死寂。无数双眼盯着他怀里颤抖的婉汐,她的脸庞潮红,呼吸急促,指尖死死揪住墨渊的胸膛。
下一瞬,墨渊低下头,猛地在她雪白的颈侧咬下。
「啊──!」婉汐惊呼,全身猛地一颤。细嫩的肌肤被尖齿穿破,齿痕深深陷入皮肤,渗出的血丝迅速与淡蓝的光晕交融,宛如海潮般蔓延。那道光芒闪烁在她白皙的脖颈上,像是将他的气息烙进她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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