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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章 · 第 17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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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俊良那头的消息(),???屏??

???????()?『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赶往南城那位暗卫头儿回到府中,一进屋便跪地请罪,

“家主,属下没能捉到活口。”

裴越置若罔闻,手中笔锋疾快,终于赶在最后一滴墨滑脱前,一横一挞,那滴黑漆漆的墨瞬间化作一块顽石,整幅画壁立千仞,怪石嶙峋,堪称一幅极品泼墨。

裴越很满意,这才收笔,接过书童递来的湿帕子,慢腾腾转身看向他,

“怎么回事?”

暗卫抬首答,“家主,属下遇到一名蒙面高手,对方年纪不大,大约二十上下,遭十名高手围攻,竟能全身而退,实属罕见。”

裴越神色并无波澜,“什么来路,瞧清楚了吗?”

暗卫回忆青禾一招一式,“他手执竹竿作长矛,有大开大合之势,功法霸烈,战势凌厉,很有军中风范,可偏偏他轻功近乎登峰造极,敏捷多变,又似江湖门派圈养的高手,这样的身手,属下以前可没见过,家主,恐来者不善哪!”

裴越这才微微凝了眸色,慢慢踱至案后坐下,“乙部每日均有邸报送达京中,这五年从不间断,若是江湖上有这等高手,早该收到消息。”

“这也是属下百思不得其解之处,他仿佛是横空出世,来得诡异。”

裴越眉峰稍稍掀了掀,似难以置信,“你们十人奈何不了他一人?”

暗卫面色沉痛,“属下惭愧。”

裴越不说话了,片刻又叹道,“能请到这等高手坐镇,看来这水是越来越深了,那你们可查到什么了?”

暗卫这才掏出一样东西递给他,

“捉住一名刺客首领,人虽死了,身上却搜出这东西来。”

裴越接过那张纸条,这是一张小小的票据,上书“今收一千两,出八人”的字样,落款“桃花坞”三字篆印,裴越眼眸深眯,指尖轻轻在桌案敲打。

桃花坞的名讳裴越是听过的,是城南一处妓院,大约出入非达官贵人,所以在京城名声不显,由此可见,这个桃花坞很可能是打着妓院的旗号,私下做杀人的买卖。

只消查清楚近来什么人出入桃花坞,便能锁定目标。

“把尸身和物证交给齐俊良,让刑部去查。”

“是。”

不多时,另一名暗卫首领也赶回来,禀报了酒楼一事,“属下听声辨位,确认他在二楼西面第三间,可搜查时,里面什么都没有,挨个挨个审问过了,说是进去一位身着青白相间长衫的老者,属下将整个酒楼翻了个遍,也没找到这样一个人,可见此人极其狡猾,必是乔装打扮隐身其中,现如今兵马司已封锁酒楼,让所有人学着吹一口哨,甄选可疑目标....”

裴越素来心细如发,略一思索便提醒他,“他想要乔装得毫无痕迹,那么酒楼一定有同伙,再细细盘查,此外,也查一查这间酒楼的底细,看背后是什么人在经营....”

“再告知齐俊良,干脆将酒楼多封几日,那吹哨人行事不漏

() “何时受伤了?”

明怡心蓦地一紧(),????????⊙[()]⊙『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哪儿?”

顺着他视线往脸庞抚去。

裴越盯着她伤处,蹙眉,“耳珠被划了下。”

明怡想起方才被青禾捎带进府,定是被树枝划伤了,面不改色解释道,“是吗?我毫无所觉,莫非方才看话本,被纸边刮了下?”

纸张刮过的痕迹与树枝划过的痕迹是不同的,光线暗,裴越第一眼还没瞧清楚,待凑近细瞧,明怡注视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忽然覆身过去。

殷红的唇瓣贴住他薄唇,

裴越始料不及,身子僵住,连着呼吸也一并屏住了。

她的唇太凉,带着霜雪之气。

却也极软,至少比她那个人要柔软。

两人就这么贴了足足好几弹指功夫,谁也没动。

已到亥时四刻,逼近裴越就寝的时辰,这么一闹要闹到何时去?裴越在斟酌。

明怡方才是情急之举,要如何亲人,心里委实没数,罢了,做都做了,硬着头皮也得做下去,于是她双手覆上他胳膊,就着把人推上榻间,唇压在他身上,等着他反应。

若裴越不乐意,她总不能勉强?

帘帐滑下,覆住二人交叠的双腿,外间的灯芒已被遮挡住,拔步床内只余朦胧的灯色。

她呼吸泼洒过来,挺翘的鼻梁抵在他鼻翼处,那张脸似乎犹带着被水浸透过的氤氲,眼直勾勾盯着他,裴越被她瞧得喉结翻滚,这几日与她同床共枕强抑的燥热好似被点燃,如火簇簇窜起。

他抬手钳住她腰身,翻转过身,将她压下,二人的双腿也由之均挪上塌。

裴越眉目沉静注视她,幽深的瞳仁翻腾着欲色,低声问,“想好了?”

都这样了,还能没想好?

明怡坦然道,“是”,简简单单一字,透着洒脱的韵致。

裴越得到她肯定的答复,再度俯身,贴着她唇瓣细细研磨,毕竟不是那么熟稔,又是第一回,动作极是温柔,一手撑在她两侧,腾出一手去解二人的腰带。

二人外衫已褪,本只剩中衣,中衣再解下,只剩薄薄的丝绸寝衣了,明怡身上有伤痕,不习惯被他瞧见,陡然拦住他的手,“家主...留一件吧,我冷...”

“好。”裴越自来矜持,也不习惯赤身相对。

层层叠叠的衣裳一件一件被扔出来,有中衣,有亵裤,片片飘落在脚踏,覆住那两双冬靴,各人身上留了一件薄薄的长衫,被褥裹上来,密闭的空间,体体面面的,少了那么一层尴尬。

不喜口液交缠,未伸舌尖,裴越只在她面颊流连片刻便往下,与此同时双手捉住她手腕,一点点与之相交最后将之扣在头顶。

明怡从未被人这般强势对待,很不习惯,喘上一口气低声商议,“家主,能不能松开我的手?”

这时,身上那男人好整以暇盯着她,嗓音被渡上一层沙哑的欲色,“你说呢?”

() ,裹着面颊那股臊热与她的肌肤融为一体。

那张始终清隽的面孔,哪怕此时此刻亦是难掩贵气,深邃如墨般盯着她,令人目眩神迷。

裴越敏锐察觉到她在相就他,一手握住她白净的手腕,一手托住她后颈,激浪一阵拍打一阵,终于某一刻电掣雷鸣,江水破闸而开一泻而下,漫过她眉心面颊甚至鼻息,她不由自主猛打了个哆嗦,两人气息撞在一处,一瞬将彼此给淹没。

潮水过境,理智回旋。

耳畔静下来,唯剩努力平复的呼吸。

这样的亲密穿凿显然超出他们的预计,这样的失控也是他们不曾经历过的。

双目探进彼此。

明怡想起自己进京的目的,有愧于他。

裴越记得前不久他还在嫌弃她的出身,亦心生内疚。

此时此刻,愧疚有,责任有,欲望也有,甚至连疼惜也不缺,却唯独没有男女情愫。

尴尬无端蔓延。

甚至不用去看清彼此,极为默契地松开对方,一个转身坐于榻沿,一个裹了裹被褥靠在里侧,身子里的余韵提醒他们,适才他们在此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欢爱,冷静自持的本性又让他们无法接受自己失控的一面。

好半晌过去,均无人吭声。

直到汗液完全收住,冷意袭来,裴越方摇动铃声,侧身问她,“可还能动,要不要唤嬷嬷进来伺候?”嗓音残存未褪的暗哑,却没有主动伺候她的觉悟。

明怡咽了咽干痒的喉头,尽量让自己声线显得平静,“无妨,你先去洗。”

方才床笫之间,嗓音软得一塌糊涂,叫她如何面对他?

有过肌肤相亲后,两人反而越客气了。

【作者有话说】

一夜没睡,求放过呜呜呜。

第18章·第18章\x\h\w\x\6\.c\o\m(x/h/w/x/6/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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