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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洗头妹阿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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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人发廊”那盏粉红色的霓虹灯,成了李广疲惫生活的唯一灯塔。自从与阿芬那场带着眼泪和掌控欲的初次之后,他便如同染上深度毒瘾,每日下工后,双脚便不由自主地迈向那条充斥着廉价香水与欲望的窄巷。全家用命换来的那笔抚恤金,成了支撑他在这片泥沼中夜夜挥霍的资本。平日里他节俭到近乎苛刻,一个钢镚儿恨不得掰成两半花,可只要踏进这扇门,面对阿芬,他便异常“大方”。他每次都点名要她,支付双倍甚至更多的钟钱——有时仅仅是为了让她那双逐渐有了温度的手,在他僵硬的肩膀上生涩地按揉,或者听她用带着浓重乡音的怯懦声音,絮叨些无关紧要的闲话;有时,则是为了更深入丶更赤裸的肉体纠缠。

粉色的招牌在巷尾病态地闪烁。阿芬瘦小的身影倚在门框边,脸上依旧涂抹着与年龄不符的浓妆,但比起初见的惶恐笨拙,眉宇间似乎多了几分面对他时才有的丶小心翼翼的熟悉笑意。“哥……你来啦?”看见李广高大的身影笼罩过来,她的口音轻柔,带着一丝亲近,像是专为他留的招呼。

李广抬手,哗啦一声掀开廉价的塑料珠帘。门内闷热的空气裹挟着劣质香水丶汗臭和说不清的体液气味扑面而来。昏黄的粉红色灯泡投下令人晕眩的光晕。角落里坐着的其他女郎早已认得这个出手“阔绰”的熟客,纷纷向他抛来职业化的媚眼。但他目光如炬,只锁定在阿芬身上。他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温和,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雀鸟:“阿芬,今晚帮我……好好按按。”

阿芬顺从地点头,领他穿过布帘,进入后屋。阿芬蹲在床边,瘦小手掌按上他的肩膀,指尖不再是初时的冰凉,带着一丝微温,按揉的力道也稳了许多,不再像羽毛般飘忽。她怯生生的声音响起,低声道:“哥……最近累坏了吧?流水线上……是不是特别熬人?”

李广闭上眼,感受着她指尖生涩却专注的按压,心底翻涌着复杂难言的滋味。她的脆弱依旧像磁石般吸引着他去掌控丶去揉捏,但那份日渐流露的依赖,又奇异地撩拨起他心底一丝扭曲的保护欲。他喉咙有些发紧,声音低沉:“还行。你呢?在这儿……待得还习惯吗?”他睁开眼,目光像探照灯般在她身上扫过——短裙下那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腰肢,胸脯处终于有了一点点起伏的曲线,不再是一片贫瘠的平原。阿芬的脸颊瞬间飞起两团红晕,浓重的腮红也掩盖不住。她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蚋:“习惯……习惯一点了。我叫吴艳芬,老家福南农村的,家里穷,兄弟姐妹一大堆,很早就……出来讨生活了。”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自揭伤疤般的麻木,“以前也在厂里做过,累死累活也攒不下几个钱……最近才被鸡头拉来这里……刚来的时候,他……他就帮我破了处,疼得要命……”

她的坦白,像一剂猛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李广心底那头名为“征服”的野兽,叫嚣着要让她在自己身下彻底臣服;可同时,那话语里透出的脆弱,又像一根细针,刺得他心底那点扭曲的“保护欲”隐隐作痛。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刻意放得更软:“不……不容易啊。以后……哥常来,你别怕,有哥在。”他抬起手,轻轻拍了拍她瘦削的肩头,能清晰地感觉到掌下那副骨架的细微颤抖。

阿芬猛地抬起头,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真实的感激,像溺水者抓住了浮木。她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哥,你……你人真好……每次都给我双倍的钱,我……”话未说完,脸颊已红透,她像是鼓足了勇气,主动凑近了一些。

她不再需要命令,主动伸手去解他的工裤腰带,略显笨拙地褪下内裤。他那根早已半勃的阴茎暴露在昏红的光线下,尺寸普通,包皮褪下,显露出明显的硬度和热度,暗红的龟头顶端,一小滴晶莹的前液正悄然渗出。她低下头,温热的呼吸喷吐在敏感的龟头上,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她竟轻轻笑了一声,嗓音里带着青涩丶近乎天真的好奇:“哥……我帮你口吧?……挺好玩的。”那语气,仿佛在探索一件新奇的玩具。

她张开嘴,不带一丝犹豫,含住了那湿滑的龟头。口腔内部温热而紧窒。她的舌头试探性地舔舐着冠状沟的边缘,动作依旧生涩,牙齿的边缘偶尔还是会不小心刮蹭到娇嫩的包皮系带,带来一阵混杂着痛楚的奇异快感。她的嘴唇笨拙地包裹着柱体,开始小幅度地吞吐,唾液与前液混合在一起,沿着柱体滑落,洇湿了身下俗艳的床单,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李广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喘,快感如同细密的电流,从下腹直窜上脊椎。他下意识地伸出手,轻柔抚摸着她的头发,声音低沉带着引导:“慢点……别急,慢慢来。”阿芬嘴里含着东西,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作为回应,点了点头。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阴茎,吮吸的动作虽然断续丶青涩,却多了一份主动迎合的意味。

他再次闭上眼。阿芬这份混杂着生涩与主动的姿态,像一面扭曲的镜子,清晰地映照出他心底那双重纠缠的欲望。快感持续累积,如同不断上涨的潮水。终于,他喉间迸发出一声低吼,身体猛地绷紧!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开闸的熔岩,强劲有力地喷射而出,瞬间灌满了阿芬温热的口腔。黏腻腥膻的白浊液体充斥了她的口腔,浓烈的气味让她窒息。她慌乱地向后缩,抓起手边粗糙的卫生纸,狼狈地将满口的精液吐在纸上。眼泪混着晕开的腮红,在她脸上冲出污浊的沟壑。瘦小的身体蜷缩成一团。

李广瘫在散发着霉味的床单上,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强烈的生理快感与那种扭曲的丶既征服了她又仿佛“保护”了她的巨大满足感,如同烈酒烧灼着他的四肢百骸。他喘匀了气,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施舍:“弄……弄得还行。”他摸索着从工服口袋里掏出两张皱巴巴的百元钞票,塞进她还在颤抖的手里,语气刻意放得温和:“拿着,算四个钟吧,去买点好吃的。”

阿芬紧紧攥着那张钞票,指尖冰凉。她抬起头,眼底有水光闪动,那光芒里混杂着感激与更深一层的依赖,声音哽咽:“谢……谢谢哥……”那丝对他的丶扭曲的“好感”,如同生命力顽强的藤蔓,在她贫瘠的心底悄然蔓延丶扎根。

工厂的订单如雪片般飞来,李广也变得越来越忙碌。他最近被水哥提拔成了拉长,不仅要盯着生产线,还得带着一群生瓜蛋子新人,每天在车间耗的时间翻倍增长,能去巷尾“放松”的次数自然锐减。

只不过他每次过来,还是会点阿芬的钟。

又一天,阿芬依旧蹲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瘦小的手掌按在他的肩头。指尖传来的温度比初见时明显温热了许多,力道也稳了,带着一种逐渐熟悉的节奏。她低垂着眼帘,声音轻柔,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哥……今晚还是只按摩?还是说……你想玩点别的?”她脸上的浓妆似乎淡了些,腮红晕染得自然了一点,眼底深处闪烁着一种对李广的丶近乎依赖的“好感”。几个月的“特殊照顾”——双倍的钟钱丶偶尔流露的伪善关怀——让她从最初的恐惧颤抖,逐渐变成了一种扭曲的依赖,如同藤蔓死死缠绕着唯一的支撑。她不再是那个干瘪瘦弱丶眼神惊惶的乡下丫头。李广“额外”的赏钱让她吃得比以往好,她的身体如同吸饱了水分的花苞,悄然发生着变化:瘦削的肩头圆润了些许,胸前有了微微隆起的弧度,包裹在廉价吊带裙下的臀部也显露出一丝青涩的饱满曲线。皮肤似乎也多了点光泽,不再那么苍白病态。然而,她的眼神深处,那份未经世事的青涩懵懂仍在,如同一朵在肮脏泥泞中,被迫绽放出畸形的花。

李广心底那股复杂的情绪再次翻涌。她身上这些初显的女性曲线,如同火星溅入油锅,瞬间点燃了他强压的征服欲,叫嚣着要将她彻底压在身下,看着她在他掌控中呻吟扭动。他低下头,目光像带着钩子,在她身上贪婪地游走:吊带裙领口下,那微微隆起的丶带着少女青涩弧度的胸脯;短裙包裹下,那已显圆润丶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的臀部轮廓;在昏暗灯光下,似乎泛着一层被他“滋养”出的丶不健康的光泽的皮肤……他的阴茎在工裤束缚下瞬间硬挺如铁,包皮被勃起的柱体撑开,露出紫红发亮的龟头,顶端兴奋地渗出一大滴清亮粘稠的前液。他喉咙发干,声音低沉沙哑,充满了赤裸的渴望:“今晚……不按了。想……试试别的。”他的手落在她圆润了些的肩头,拍了两下,动作看似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意味。

阿芬脸上飞起两片红霞,一直蔓延到耳根。她咬了咬下唇,顺从地点点头,声音轻颤,带着一种讨好的奉承:“哥……你要啥……我都听你的。”随着话音,她肩头的吊带悄然滑落,堆在臂弯,露出胸前那片终于有了起伏的春光——微微隆起的丶形状尚显稚嫩的乳丘,顶端两颗小巧的乳头如同熟透的浅红色小樱桃,在微凉的空气中敏感地挺立着。她主动俯下身,灵巧的手指解开他的裤扣,褪下内裤。那根早已怒胀的阴茎瞬间弹跳出来,青筋在紫红发亮的柱体上虬结盘绕,龟头油亮,不断渗出晶莹的前液,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她看着那凶器,竟轻轻笑了一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凑得更近,温热的呼吸直接喷在敏感的龟头棱边上,低声道:“哥……还是……先用嘴帮你弄舒服?”语气温柔,仿佛在邀请他进行一场熟悉的丶能取悦他的游戏。

李广的下腹猛地一抽,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喘。他习惯性地伸手抚上她的头发,那份征服的欲望让他想狠狠按住她的头,但心底那点扭曲的“保护欲”又让他的动作显得异常“温柔”。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神炽热如烙铁,带着命令的口吻,却又刻意掺入一丝伪装的柔和:“不急……今晚,我想……做全套。”他刻意加重了最后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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