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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下去的信念。

他闭上眼,亲吻着她的头发,向她郑重承诺:

“即便没有孩子,我也会为了你活着回来。”

“你相信我,好吗?”

然而,江茗雪此刻已经哭到脑子发晕,听不进去任何话,她觉得他又是在哄骗她,怎么都不愿意相信。

两只手努力了好半晌,终于艰难解开了他的衬衫扣子,她手伸进去,在他身前胡乱摸着。

她吻着他的喉结,滚烫的泪珠一颗颗砸在他的胸膛上,像是岩浆灼烧着他的心脏。

房间内响起她低低的啜泣声,她不停地重复着:“容承洲,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

造型师今日为她喷了香水,是清新的玫瑰特调气味,容承洲不想在她难过的时候做那些事,他想先哄好她,再行夫妻之事。

可江茗雪此刻像个固执的小孩子,一味地在他身上游移,哪怕急切得毫无章法,依然能亲自勾起容承洲体内的欲火。

克制地忍了许久,还是抵挡不住她的撩拨。

被她亲吻的喉结不由自主上下滚动,他无声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先顺着她来。

两个人还没来得及洗澡,他俯身抱起她,将她抱到浴室。

花洒下,温热的水流淌下,很快浸湿了两个人的衣服。

衬衫已经被解开大半,他将湿透的军装脱下,挂在衣架上。

香槟色晚礼服布料单薄,江茗雪站在水流中央,湿得最彻底。

一字肩裙子露出光洁白皙的肩膀和清晰的锁骨,沾着些水珠。丝绸面料被水浸透,变得半透明,紧紧贴在身体上,清晰勾勒出每一处曲线。

肌肤的暖色若隐若现,湿淋淋的裙子包裹着诱惑,宛如被露水打湿的薄纱。

江茗雪穿着高跟鞋,头顶才能勉强够到他的肩膀。

他没有急着脱下她的衣服,而是隔着若有若无的布料轻柔地抚摸过她身体的每一寸。

指尖经过之处牵起一连串颤栗,比任何赤裸、干燥时的触摸都敏感。

稍显逼仄的浴室里,只有暧昧的水流声和彼此逐渐加重的呼吸声。

精致的盘发从蓬松变得湿润,温水顺着布料淌下,沿着白皙的小腿滑到纤细的脚踝,细高跟踩在湿滑的瓷砖上,江茗雪四肢虚浮地攀着他的肩膀,每一个举动都裹着不自知的诱惑。

水蒸气弥漫在浴室中,江茗雪轻拧秀眉,半阖着眼睛,脸颊泛着勾人的红润,被他的不慌不忙折磨得燥热难耐。

清软的声音带着刚哭过,还未消散的轻微哽咽:“容承洲……”

男人嗯了声,却没有照做,清晰的下颌线绷紧,额角是克制而凸起的青筋。

半个多月未见,他要让她的身体多适应一会儿。

潺潺的水流声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容承洲才终于在江茗雪的催促下撩起她湿透的裙摆,大掌绕到身前,一下下拨弄着晚礼服层层叠叠的褶皱,另一只手掐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

一道低吟从唇间溢出,纤细的手指虚软地扶着瓷砖墙,秀眉吃痛地拧起。

但她却死死咬着下唇,一声不吭。

容承洲早已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向后退了些,手指从胸前上移,放到她唇边,低沉的声音格外沙哑:

“珮珮,咬我。”

江茗雪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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