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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莲时忍不住插嘴:“不是要团结同学吗?赵圆刘鹏跟我……”他斟酌了一下:“和好了,您为什么不高兴?”
“傅莲时!”廖蹶子喝道,“你要气死老师!”
傅莲时说:“我没有。”廖蹶子抄起黑板擦,朝他狠狠砸来。
像古代犯人受黥刑一样,傅莲时胸口一痛,盖上一个方方正正的粉笔章。刚才讨论《顺流而下》的人也闭嘴了,教室里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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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赵圆,”廖蹶子厉声说,“老师帮你们办事,你不仅不知感恩,还反过来顶嘴。给我滚出去站着!”
身后传来喘气的声音,像站了一头牛。傅莲时捏了一把汗,心想,要是打老师,赵圆肯定会被开除的。
僵持片刻,赵圆乒里乓啷,带翻椅子,气冲冲走出教室。大家看见他面孔、脖子,一片怒红,但谁都不敢作声。
“哒哒哒”,廖蹶子在黑板上又写两个字:诚信。
傅莲时说:“老师,赵圆愿赌服输,是讲诚信的行为,您不应该赶他出去。”
廖蹶子视若无睹,当他不存在,自顾自说:“我们班的傅莲时同学,撒谎成性,不服气组织换人的安排,用作弊的手段,买通裁判员,拒绝借琴。”
“我也没有买通琴行老板。”傅莲时说。
如果廖蹶子只针对他一个人,他未必会一句一句顶嘴。但赵圆因为帮他说话而受罚,他就没法坐视不理了。
“我告诉你,傅莲时,”廖蹶子说,“像你这样的人,老师见得多了。校庆演出都上不去,还吹牛加入卫真的乐队。卫真怎么可能要你。而且他们就是一个混混乐队……”
傅莲时说:“这是老板讲的,不是我吹牛。”
廖蹶子得意忘形:“老师要矫正你的坏习惯,不仅这次校庆,以后的班级演出,一二九大合唱,新年晚会,傅莲时同学都不允许上场。”
“好,”傅莲时没有犹豫,“但是我不借琴。”
“傅莲时!”廖蹶子吼道。
虽然自己无依无靠,但看着气得发疯的廖蹶子,傅莲时心里前所未有地冷静、安然。
有时孩子畏惧大人的权威,其实是畏惧犯错。今天连刘鹏和赵圆都替自己说话,傅莲时觉得自己一点错都没有,也就谈不上害怕了。
“我们继续班会。”廖蹶子说。
有几个假装写作业的同学,这会儿把头埋得更低了。廖蹶子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不知错和不改,就需要更加严厉的警醒。同学们轮流发言,每人提一句对他的批评。谁先来?”
这是廖蹶子的习用伎俩。十八九岁的年轻学生,再怎么嬉皮笑脸、厚脸皮,内心都是要面子的。被同窗好友联合起来数落,最后无不痛哭流涕。
傅莲时心里也有些打鼓,但他面上很冷静,站着不动。
廖蹶子又问一遍:“谁先来?”
傅莲时才转学过来一个多月,和多数同学压根不熟,就算不交好,至少没什么积怨。
廖蹶子道:“没有人发言的话,就按学号来了。今天班会不开完,谁都不许放学。”
同桌拉上书包,高高举起手,廖蹶子宽心一笑,说道:“班长,你是他的同桌,你先来吧。”
傅莲时微微侧过头,看见班长在桌子底下捏着衣角,好像挺紧张的。他轻声安慰道:“没事,你说吧,我受得住。”
同桌说:“老师,我觉得傅莲时没错,赵圆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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