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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么。”
傅莲时说:“写完曲了再给你们看。”扯一张草稿纸来,学飞蛾画四线谱,在上面涂涂写写。曲君笑道:“三个人起义的,怎么咱们莲时一个人写歌?”
“他点子多。”贺雪朝道。
傅莲时说:“才不是呢,他们两个都爱卫真,不好意思说。”又说:“没关系,我不在意。我爱的是飞蛾。”
“要是卫真在,我肯定说不出来‘我爱卫真’这种话。”贺雪朝小心翼翼地提醒。
“我懂的,”傅莲时说,“如果飞蛾在,我也不这么说的。”
曲君已经见怪不怪了,至少表面上能够泰然处之,站在边上观棋不语。旁边两个槛外人,也不好再发表什么见解。
闷头写到天黑,傅莲时怎样都写不满意,在那张草纸上涂涂改改。贺雪朝与高云都先走了,曲君说:“不回家么?”
“不回,”傅莲时头也不抬,“没人管我的。”
听起来很可怜,不过长到傅莲时这个年纪,未必高兴被人管着。
到这个时间,小学生都回家去了,没有新的顾客。曲君拉亮电灯,坐到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看晚报。突然间肩膀一热,傅莲时举着草稿,打个呵欠,靠过来软绵绵地说:“曲君哥。”
曲君道:“不要耍流氓。”傅莲时说:“好冷啊,都是男人,有什么关系?”靠在他肩头不走了。
曲君会意:“写不出来。”
傅莲时默默把那张歌词翻过来,曲君笑了一声:“不是不让看么?”
“不让他们看。”傅莲时说。
瞥见一个“爱”字,曲君揶揄道:“唉呀,字儿真好看,写给谁的?”
“没有谁,”傅莲时不满道,“这也不是我的字,怎么会认不出来。”
他把写谱子的草稿纸也翻过来,果然不一样。文雅工整的是歌词,丑的是曲谱。曲君哈哈大笑,傅莲时道:“不许笑了!”
“那是谁写的,”曲君说,“写给你的?”
傅莲时恼了一会儿,还是把班会的首尾讲了。没探出来八卦,曲君很遗憾似的,把晚报翻到填字游戏那一版。傅莲时又不满,搡了他一下:“曲君哥!”
曲君道:“怎么了?”傅莲时咬着牙说:“这种情歌,到底要怎么写?”
他答应写歌的时候,想的是:既然挂在枝头,看自己意中人,应该是一首简单又轻盈、甜蜜蜜的小曲子。结果真正要写了,又觉得这首诗不全是快乐,就好像市面上爱情小说,大多不高兴一样。
曲君失笑:“以为你特别会写情歌,才故意揽活呢。”傅莲时说:“我没有。”热乎乎地贴着他肩头不动。曲君总算放下晚报,举起那页歌词,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傅莲时说:“曲君哥,谈恋爱是什么感觉?”
曲君说:“写情歌,又不非得谈过恋爱不可。”傅莲时说:“你也没谈过!”
曲君道:“乱说。”傅莲时问道:“那要怎么写?”
曲君思索一番,说:“你天天上学,班里没有喜欢的女孩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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