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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君做口型说:“还记得我呢?”
大家说:“都记得你!”又说:“之前你去哪了?”
曲君笑笑。突然有个人扯着嗓子喊道:“飞蛾!我们爱你!”
曲君道:“讲点新鲜事儿。”
傅莲时看不下去,走到曲君身后,抽空扯了一下他的后领子。曲君侧身看着他,一想到他美丽的名字,心中充满了冒险的激情。他搭着傅莲时的肩膀,小心不碰琴弦,偏头亲了上去。
世界被射灯照得结了一层霜。在这纯净、安静、一望无际的白中,一时间忘记了昨天的磨难。
忘记了乐评家,忘记了记者。
忘记了报纸娱乐版。
忘记了虎视眈眈的音乐公司,忘记了批不下来的演唱会。
忘记了。
火车,为什么要离开匀速平凡的生活?
(全文完)
送给小汪和豆精
第88章 后记
又写完了一本构思很久的小说。同样的时刻已经经历过三次,但在最后一章打上括号,写上“全文完”的时候,还是不免觉得很激动。
想表达的主题我自认为在文中讲完了,后记说说写文时发生的故事吧!
很久以前有个流行说法是:八岁和十六岁的时候喜欢的东西对人的一生影响最大。对我来说这两样东西是武侠小说和摇滚乐。这一说法未经考证,但在我身上似乎是应验的。
所以当我开始写小说,突然拥有了一点对书中世界的控制权,我构思的前两个题材就是武侠和摇滚乐队。
《1992》的原型大概在七年前就诞生了,但那时候曲君、卫真、高云都不叫现在的名字,而且整个故事的基调阴郁得多。中间写了三万字,没有坚持下去。
直到今年年初,因为卷入了一些无聊的风波,我迫切想写更具个人表达的故事,用来证明自己的创作观念。于是这个梗概突然在备忘录里发芽了。
最开始我对《1992》没什么数据上的期待,更不指望它能对本土摇滚起到宣传作用。所以我想要把乐队文歌曲分享的性质削弱些,没给现实中存在的音乐太多篇幅。
不过我还是在细节上埋了小小的暗示。比如青龍的队长姓“香取”,是在致敬建立了国摇网站、事无巨细地记录国内乐队演出的日本人香取义人。
类似彩蛋还有很多,有些早早被评论发现了,有些至今没有人提。不过它们不影响对主线剧情的理解,仅供有缘人发掘以后会心一笑而已。
以前听九十年代的国摇,最喜欢窦唯、谢天笑,今年反而更喜欢唐朝。唐朝冥冥中有种宿命感,整支乐队就好像中国摇滚的具象化身。他们发展的时候是国摇进步的时候,鼎盛时期也正是国摇繁荣的时候。
传说唐朝乐队有一天无聊,翻成语词典玩儿。大家翻到的都是鲜花着锦的好词语,唯独张炬翻到的是“风流云散”。随后张炬去世,最初阵容的唐朝当真风流云散了,国摇也真的好像走向了式微,渐渐脱离了大众流行,受到越来越多的管控。
当然没必要说太多丧气话。90年代结束,国内照样诞生了很多优秀的新乐队。
今年看到唐朝的现场,唱得比想象中好得多了。《1992》发表出来,反响也比我想象中好得多。看评论是我每天最幸福的时刻,可惜因为长佩新页面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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