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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唯我所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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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光线透过帘缝斑驳洒下,寝殿静谧,只有心跳与微弱的呼吸声。

若霜缓缓睁眼,脸颊还带着红晕。熊岳厚实的胸膛就在眼前,他睡得安稳,呼吸匀称。她却再也睡不着了,身体深处隐隐作热,昨夜的馀韵还留在穴里,像是渴望被再度填满。

「嗯……」她咬着唇,眼神闪过一抹挣扎,却还是忍不住撑起身,纤细的腿一跨,整个人骑上熊岳的腰身。

湿润的小穴压在他已然半硬的肉棒上,若霜颤着身躯,缓缓磨蹭。黏腻的水声随着动作响起,她忍不住低低呻吟:「熊岳……我要……」

熊岳本在梦中,听见耳边熟悉的颤音,身体猛地一震。下一瞬,他彻底清醒,张眼对上那张潮红如花的脸。

「小霜……」他声音沙哑,喉结滚动,「妳这是……」

话未说完,她已扶着他的肉棒,狠狠坐下。

「啊啊啊啊!」若霜尖叫,穴肉瞬间紧紧吞没那庞然,身子被撑到微微颤抖。

熊岳眼神一暗,大掌扣住她的腰,粗声咒骂:「妳这妖精……昨晚还没榨乾我吗?」

「嗯啊……不够……还想要……」若霜哭喊,却又主动扭腰起落,湿滑的缝隙被一次次捅穿,水声不绝。

熊岳被逼得彻底失控,腰身猛然上顶,撞得她整个人颤到胸前双峰剧烈抖动。

「呀啊啊!熊岳……太深了……要坏掉了!」

她声音颤颤颤,穴肉紧紧收缩,高潮突如其来,淫水大量喷泄,把两人下身都溅得一片湿热。

然而熊岳根本没打算停下。

「还想找别人干妳?」他眼底燃着占有的怒意,狠狠往上顶,一下比一下更深,「妳是我们的!这里……只能给我们!」

「啊啊啊!对……我是你们的……只有你们能干我……啊啊啊啊……!」

她哭着尖叫,高潮後敏感得一碰就抖,可熊岳偏偏不停,反而在她颤抖的缝隙里一次次捅到最深。

若霜整个人被操到失神,眼泪与口水齐落,却还是颤着声音哀求:「好舒服……再深一点……快干坏我……!」

床榻随着震动嘎吱作响,清晨的静谧早已被淫靡的水声丶哭喊声完全淹没。

清晨的光线透过帘缝落下,寝殿内传出低沉的喘息与放浪的娇吟。

若霜满身是汗,散落的乌发贴在酥肩,纤腰一上一下起伏,紧窄的花穴死死吞着熊岳的庞然。

「呀啊啊啊……熊岳……好深……还要……!」

「小霜……妳……疯了……!」

她刚高潮过一次,穴肉仍在抽搐,却被熊岳大掌扣住腰肢,迫着她继续坐落。每一次猛烈的冲撞,都伴随着水声与呻吟,淫靡得几乎要震散屋瓦。

「嗯啊啊……不要停……更用力……啊啊!」若霜哭喊,眼角挂着泪水,却依旧不肯松手,十指抓紧他胸膛,像要把他整个人揉进体内。

熊岳喉头滚动,胸膛剧烈起伏,浑厚的声音压抑着怒意与渴望:「妳是我们的……别再说要别人……!」

他猛然一顶,直抵深处。

「呀啊啊啊啊——!好舒服……更深一点……干坏我……!」

她声音嘶哑,高潮一波接一波袭来,却仍在被不停抽送。

就在此时,殿门外。

侍女端着托盘走来,刚欲推门,却猛然听见里头传出的淫声与肉体交击声。

「啊啊……熊岳……不要停……!」

「小霜……撑着点……!」

床榻震颤的声响隔着木门清晰传来,让侍女脸色瞬间发白又潮红,双腿僵住。

她呼吸急促,心口怦怦狂跳,嫉妒丶羞耻与渴望在胸口翻涌:

——昨夜才宠幸,为何清晨还要?

——为什麽……圣女可以这样被轮流疼宠,而自己只能站在门外?

她双手颤抖,几乎要握不住托盘,却怎麽都挪不开脚步。

这时,一道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圣女大人,越来越贪欢了。」

她猛然转头,狐衍正立在她身後,眼神玩味,却压着情绪。他显然也听见了殿内放浪的声音,唇角微勾,似笑非笑。

侍女心头一震,慌忙低下头,却忍不住偷觑他一眼。只见狐衍长身玉立,眉眼半掩,似笑非笑,却在衣襟下,某处已悄然绷起。

她呼吸顿时急促,脑海里闪过疯狂的念头:

——或许……若是自己主动一点……是否也能得到一丝宠幸?

——自己不也是女人吗?为何偏偏只她一人能享九契的爱宠?

侍女手心冒汗,鼓起全身的勇气,声音颤抖却压得极低:「狐衍大人……圣女大人已有熊岳大人伺候……若您……若您还有需要……或许……我也能……」

话音未落,一只修长有力的手忽然伸来,扣住她的下巴。

「啊……!」侍女身子一震,惊惶抬眼。狐衍的指尖微凉,却带着一种压迫的力道,迫使她仰起脸。

那一瞬,他的眼神极近,笑意若有若无,似乎真要俯身下来。侍女心脏狂跳,脸烧得滚烫,几乎要以为自己真的被选中了。

她呼吸急促,眼神中浮出掩不住的渴望与期待。

然而,下一秒,狐衍唇角的笑意冷了下来,眸光如刀般压下。

「……这两日,灵泉雾气旁,总有人在窥伺丶偷听。」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凌厉,「妳以为……我不知道是妳吗?」

侍女猛地瞪大眼,脸色瞬间惨白:「我……我没有——!」

话还没说完,狐衍的手已从她下巴移开,反手扣住她手腕,力道之大,让她连挣扎都无法。

「嗯哼……胆子不小,连我都敢妄图勾引。」狐衍眼底闪着冷光,语气带着一丝戏谑却不容置疑。

侍女吓得全身颤抖,托盘跌落在地,果实与瓷器散落一地,发出清脆声响。

狐衍丝毫不为所动,拎起她,直接往大祭司偏殿拖去。

她踉跄着,被迫跟上,脸色苍白,眼里终於浮现出深深的恐惧。

狐衍一路将侍女拎至偏殿,重重一推,她踉跄跪倒在大祭司面前。

大殿内香火清冷,氤氲的气息压得她几乎窒息。

大祭司缓缓抬眼,目光冷厉,落在狼狈跪地的侍女身上:「这是怎麽回事?」

狐衍神色淡漠,语气却如利刃般锋利:「此女不仅两日来在灵泉偷窥圣女与我们的契合,方才更在寝殿门口,妄图勾引我。」

「什麽……?」大祭司眉宇一沉,眼底闪过怒意,冷声喝问,「竟敢对圣女心怀不轨,还妄动邪念?」

侍女全身一抖,慌忙叩首,声音颤抖:「祭司大人!我……我只是……一时糊涂……并无恶意……!」

狐衍冷笑,眸光凌厉:「一时糊涂?她方才亲口暗示,若我有需要,她可供伺候。」

「不……不是这样的!」侍女哭喊,声音嘶哑,眼泪扑簌簌落下。可她越是辩解,自己的声音在空旷的偏殿里越显得苍白无力。

大祭司缓缓闭上眼,似在压抑怒火,片刻後才开口:「狐衍,此事该如何处置?」

狐衍目光冰冷,语气却带着残酷的讥讽:「她既然如此渴望男人,不如成全她。送去军营里,任那些粗犷武人……随意如何。」

话音落下,侍女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她浑身发抖,唇瓣张了张,却发不出声音。

她很清楚,一旦被送入军营,自己将面临什麽结局。那并非死亡,却比死亡更让人绝望。

「不……不要……!」她泪流满面,拼命磕头,额头重重磕在地板上,却无人理会。

大祭司冷声道:「既然如此,便依狐衍之言,将她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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