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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唯我所属(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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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全身力气像被抽乾般瘫软在地,眼神空洞,指尖死死抓着地板,心中满是绝望。

两名守卫应声上前,硬生生将她架起。她挣扎着哭喊,声音撕裂,却很快被拖离了偏殿。

随着沉重的门扉关上,殿内重归寂静。

狐衍微微垂眼,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神情却毫无波澜,仿佛只是随手拂去一个不该存在的尘埃。

偏殿里大祭司冷声审问的同时,寝殿中却是另一幅光景。

若霜的娇躯早已被熊岳紧紧搂在怀中,她跨坐在他腰间,穴肉湿热地死死缠着那根庞然。高潮的馀韵还未褪去,身体却被他毫不留情地持续操弄。

「呀啊啊啊……熊岳……我……受不了……!」

她声音颤抖,双峰剧烈晃荡,眼角滚着泪,却依旧紧紧咬着唇瓣,不肯停下。

熊岳喉咙滚动,粗重喘息伴随低吼:「小霜……这是妳自己找的……」

他大掌扣着她的纤腰,猛然将她往下压,腰身同时一顶,整根没入。

「呀啊啊啊——!」若霜尖叫,整个人被捅到颤抖,穴口痉挛,淫水再度被逼出来,顺着两人交合处汩汩溢下。

她整个人颤抖,双手无力地搭在他肩上,却还是哀求般喊着:「不要停……再深一点……啊啊……!」

熊岳眼底燃着灼热与一丝怒意,每一次挺进都狠劲十足,像要把她钉死在自己身上。

床榻随着两人交合震动不休,清晨的静谧早已被淫靡的水声丶拍击声与哭喊声吞没。

「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

若霜哭喊着,全身猛地一僵,高潮又一次席卷,身子痉挛不止,泪水和汗水混杂在脸庞,却带着近乎失神的愉悦。

熊岳咬牙,终於将她搂紧,深深一顶,在她颤抖的缝隙里重重射出。

「嗯啊啊——!」若霜全身一震,被滚烫的灼热充斥子宫,瘫软地倒在熊岳怀里,连手指都在颤。

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眼皮沉沉,终於在极度满足与疲倦中缓缓合上眼。

「小霜……」熊岳心疼地低喃,粗糙的手掌温柔地替她抚去汗湿的发丝。

他小心翼翼将自己抽出,随手取巾为她仔细清理,然後换上乾净的薄衣,再将她放回被窝。

若霜缩在被中,眉眼安静,仍带着红晕,唇角却隐隐挂着满足的弧度。

熊岳凝望着她片刻,眼底的灼热终於化作柔软,才悄然起身,推门走出寝殿。

推门而出时,晨曦已更盛。熊岳脚步沉稳,方才的放浪气息仍未完全退去,胸膛还隐隐起伏。

然而,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殿外并非一片清静。

石阶之下,其他八契早已聚在一处。或负手沉思,或倚柱沉默,气氛凝重。只要稍一抬眼,便能感受到那股压抑却暗潮汹涌的气息。

「你们……怎麽都在?」熊岳皱眉,语气里带着一丝疑惑。

人群中,狐衍缓步上前。与方才偏殿里冷厉的模样不同,此刻他的眉宇依旧沉稳,却带着一丝不耐的冷意。

「那侍女,已经被处置了。」狐衍开口,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重量。

熊岳微怔,目光一沉,低声追问:「处置?」

狐衍不急不缓,目光扫过众人,最後才落回熊岳身上,语气冷硬:「这两日,她在灵泉偷窥不止。方才更在寝殿门口,妄图勾引我。」

此言一出,八人神情各异。

龙玄眉头紧蹙,脸色沉如水;狮辉则冷哼一声,肩头肌肉绷起,显然压着怒火;其馀几人交换眼神,皆不言语,却都明白其中的意味。

「我已将她交予大祭司。」狐衍收回视线,声音冰冷,「结局,不必细说。」

殿外一时陷入静默。只有清风拂过檐角,带来一丝沉重的压迫。

熊岳紧绷的肩线终於松开,深深吐出一口气。

「走吧。」狐衍转身,衣袍轻摆,率先踏回寝殿。

其馀人也依次跟上。九道身影相继进入寝殿,带着各自的心思,却在此刻默契一致地聚集在若霜床边。

沉睡中的若霜,终於在日光渐盛之际缓缓睁眼。

她伸了个懒腰,还未完全回神,就察觉到寝殿里的气氛不对劲。原本该在床边服侍的侍女不见了,反而是九契皆在,静静望着她。

「咦……?」她愣了愣,抬眼望着他们,声音还带着刚醒的沙哑,「你们……怎麽都在?伺候我的小侍女呢?」

她记得清楚,昨夜与清晨都因放浪过度,理应有人在旁候着才是。可如今,连侍女的影子都不见,这实在古怪。

狐衍上前一步,神情淡然,却目光如刃:「她已经被处置了。」

「处置……?」若霜一怔,雾气般的睡意瞬间散去,眼里闪过不安。

龙玄接着开口,语气沉稳却不容置疑:「她心怀不轨,两度窥伺灵泉,甚至妄图勾引狐衍。这样的人,留不得。」

「……!」若霜微张着唇,呼吸微乱,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狮辉冷声补充:「妳不必挂心。她得到了该有的惩罚。」

寝殿一时静下来。

若霜咬着唇,垂下眼,胸口起伏不定。她心中并非不知那意味着什麽,只是这样的结局来得太过突兀。

她抬头,眼神掠过众人,想从他们的神色中看出更多端倪。可九契皆神情冷峻,不曾有一丝动摇。

最终,她只是低低吐出一句:「……我明白了。」

她重新缩回被窝里,将脸埋进薄被,却怎麽也掩不住心底翻涌的复杂情绪。

九人沉默守在床边,没有再多说一句。

阳光静静映入室内,寝殿里压抑的氛围,随着若霜的呼吸声再次漫开。

寝殿里一片静默。

若霜先是垂着眼,似乎接受了侍女的结局。可片刻後,她忽然抬起头,眼神亮得惊人,声音沙哑却异常坚定:

「她竟敢觊觎我的男人……这样的下场,反倒算是便宜她了。」

九契齐齐一震。

若霜唇角勾起一抹带着霸道的笑意,视线一一掠过他们,声音斩钉截铁:「你们,都是属於我的。谁若敢觊觎,就是在找死!」

这句话,像利刃一样刺进每个人的心底。

龙玄的眉眼紧绷,剑锋般的神色中却浮出一抹炽热;狮辉喉头滚动,胸口翻涌着怒意与渴望;熊岳更是攥紧拳头,目光死死锁在她身上,眼底满是霸占欲。

气氛正被她的霸道宣告点燃时,狐衍忽然笑了,眼神狡黠,语气坏透:「呵……不过,昨天也不知是谁,还嚷着要去找别的男人干她?」

此言一出,寝殿空气瞬间凝固。

若霜脸颊腾地滚烫,眼神又羞又恼,气急地瞪他一眼:「那是气话!」

狮辉冷哼一声,声音低沉:「妳敢再说一次试试看?」

熊岳更是胸口起伏,粗声咆哮:「小霜,妳只能是我们的!」

其馀几人或冷笑,或沉声,眼底暗潮翻涌。狐衍坏笑着挑起氛围,其馀八人却被她之前的气话彻底勾起醋意。

若霜被逼得浑身发颤,却偏生不肯退缩。她咬着唇,强硬回击,声音清晰有力:

「我说过了,你们全都是我的!谁敢觊觎,就是找死!」

她的声音不高,却像重锤砸下,把所有人的心都敲得剧烈震颤。

九契无一人再开口,只有目光灼灼,彷佛要将她吞没。

——在那一瞬,他们全都明白,自己早已彻底属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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