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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明已经很努力了,怎么这辈子过得比上辈子更难了?四妹妹家落了势,考题改了样,连郎君都对自己这么冷淡,自从到了汴京,三姐儿只觉得身边没一件顺心事。
三姐儿咬着唇,手指无意识地摸上自己的小腹,忽然眼睛一亮:她记得上辈子自己便是在前往永丰县就职途中发现怀孕三个月,算了算,大体如今应当已怀上长女。
等放榜前一日说出自己怀孕,等到放榜下来,岂不是能凑个双喜临门?
三姐儿心里的憋屈散了大半,回到客店便唤来心腹丫鬟陈香,使她去寻个大夫来,只说自己有些头痛脑热,别声张。
陈香口头应下,转头
便把这事交给下面的婢女,下面的婢女又扭头把这事儿转交给小厮安顺。
安顺还以为娘子得了病,赶紧赶慢禀报到郭官人跟前。
郭官人一听,只当三姐儿是不服气,不听劝,故意耍脾气给自己看,火气更盛:“这等脾性,居然还是知州出身的官家姐儿!人说娶妻娶贤,我倒像是娶了个祸害!”
安顺本想劝他去看看娘子,见他这么恼火,赶紧讪讪退下,不敢再多说。
旁边的小厮安福却眼珠一转,等屋里只剩两人时,凑上前压低声音,说起自己在太平州时听过的流言。
郭官人大惊失色:“此事当真?”
安福跪在地上:“小的哪敢骗郎主?”
“下面的人犯了错,在自家里处置便是,竟是闹得满城沸沸扬扬。”郭官人黑了脸,心里又恨又气,他抬腿踢了安福一脚:“糊涂东西!你怎么不早说?”
“当时两家已定了亲,小的姐姐又在郎主书房里伺候,我也不敢说娘子闲话,才一直藏着。”安福赶忙解释。
郭官人想想亦有理,可任然不敢置信:“将贴身的大丫鬟当街送人……这,这哪里是官家娘子的做派?不是,就是寻常人家也做不出这等糟践人的事啊!”
“可不是嘛。”安福给郭官人磕了个头,说得可怜巴巴的:“小的日日胆战心惊,恐姐姐也被娘子打发出去嫁人,故而,故而……”
郭官人听着,倒是信了三分,可依然有些疑惑,席氏嫁入自家以后虽是颇有些妒心,但也没将院里的人打发走。
“可曾知道席家如何处理的?”
“听说那位姐儿一家都赎身离开,跟着那男丁离了太平州,后头就没了下文。”
郭官人坐在椅上,沉吟半响,到底是没将三姐儿偷买考题的事写上去,只提笔写下书信说自己在妹夫家听到些许风言风语,还请母亲帮忙打听太平州之事,再劳烦母亲送两位身边人过来管束三姐。
待写完以后,他便教安福去递铺,花钱使人将信捎带回家里。
且不提郭官人夫妇各有心思,家宅不宁,那边沈砚高高兴兴地乘车归家,梳洗干净后便倒头大睡,直到次日才精神饱满地往林芝记去。
刚到铺门口,就见里面或站或坐挤满了人,宋娇娘和余娘子在门口迎客,时不时跟人寒暄两句。
若不是没挂红绸没摆喜宴,热闹得简直像是办喜事。
沈砚一颗心瞬间提起来,也顾不上身后的江管事,慌慌张张凑上前,刚到门口就被宋娇娘和余娘子瞧见。
“砚哥儿回来了?”
“沈郎君好久不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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