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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樱落夜缠·初试云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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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樱落夜缠·初试云雨

自那日遇袭归来,信长对阿浓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转变。那种带着审视与戏谑的距离感似乎消弭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直接的关注与一种近乎霸道的保护欲。他不再仅仅将阿浓视为一个有趣的丶充满谜团的所有物,而是真正开始将他纳入自己的领地范围,不容许任何外来的威胁。寝殿的守卫增加了两倍,阿浓的饮食皆有专人试毒,信长甚至将自己贴身佩戴的一柄短刀赠予阿浓,让他随身携带以防不测。

夜晚的清洲城,少了白日的喧嚣,多了几分静谧。尤其是信长寝殿所在的区域,因着他喜静的习惯,更是无人敢随意打扰。这夜,晚樱的花瓣被暖风裹挟着,悄无声息地飘落於廊下与庭院,如同铺上了一层浅粉色的雪。

阿浓沐浴完毕,仅着一件单薄的白色寝衣,鸦青色的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身後,发梢滴落的水珠浸湿了衣料,隐约透出底下清瘦却不失柔韧的肩背线条。他正跪坐在窗边,望着庭院中那棵绚烂绽放後即将凋零的垂樱,心中思绪万千。与德川家康的密盟算是初步达成,但刺客的来源尚未查明,光秀的阴影依旧萦绕,历史的巨轮真的能够被撬动吗?

沉稳的脚步声自身後响起,无需回头,阿浓也知道是谁。信长带着一身淡淡的酒气与沐浴後的皂角清香走了进来。他显然也刚沐浴过,墨黑的长发未像平日那样高束,而是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少了几分平日的凌厉,却多了几分慵懒的野性。他仅穿着深色的寝袴,上身未着寸缕,露出结实饱满的胸肌丶线条分明的腹肌,以及锁骨至胸膛处那些深浅不一的旧日伤痕,在摇曳的烛光下更添几分剽悍的男性魅力。

他的目光第一时间便捕捉到了窗边那抹清丽的身影。烛光为阿浓周身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湿润的长发贴着雪白的肌肤,寝衣下若隐若现的蝴蝶骨与纤细腰线,构成了一幅极具冲击力的画面,纯真与诱惑并存。信长的眸色瞬间深沉了下去,如同化不开的浓墨。

「在看什麽?」信长的声音比平日更为低哑,他走到阿浓身後,并未像往常那样带着压迫感,只是静静地与他一同望向窗外的夜樱。

阿浓微微侧首,便能感受到信长身上传来的灼热体温。「樱花虽美,转瞬凋零。如同这乱世,今日不知明日事。」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沐浴後的松软,以及一抹不易察觉的感慨。

信长低笑一声,伸手揽住阿浓纤细的腰肢,将他轻松地从垫子上带起,转而面对自己。他的手掌灼热,隔着单薄的寝衣,几乎要烫伤阿浓腰间的肌肤。「何必感怀花期短暂?」他低下头,黑曜石般的凤眸紧紧锁住阿浓那双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氤氲的桃花眼,「既入我手,便是我的花。我要它开,它便只能为我盛放。」他的话语依旧霸道,却蕴含着一种前所未有的丶赤裸裸的独占宣言。

阿浓的心跳骤然失序。他能清晰地看到信长眼中翻涌的欲望,那不再是单纯的好奇或试探,而是男人对渴求之物的势在必得。他没有闪躲,也没有如同初次见面时那般以智谋反击,只是静静地回望,那双桃花眼中流光百转,有紧张,有试探,也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丶悄然滋长的悸动。

信长读懂了他眼中的默许。他不再犹豫,低头便攫取了那两片他觊觎已久的樱色唇瓣。最初的接触是试探性的,带着一丝酒气的温热,但很快便转为炽热的深入。他的舌强势地撬开阿浓的齿关,如同他的为人一般,霸道地巡弋丶纠缠,汲取着属於阿浓的独特气息。阿浓发出一声细微的丶压抑的呜咽,手下意识地抵在信长赤裸的胸膛,那坚实滚烫的触感让他指尖发麻,最终,那抵拒的力道渐渐化为柔顺的依附,他生涩却又顺从地开始回应这个充满侵略性的吻。

一吻结束,两人的气息都已不稳。信长的额头抵着阿浓的,呼吸粗重,灼热地喷洒在阿浓泛红的脸颊上。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阿浓被吻得有些红肿的下唇,声音喑哑得厉害:「凉子……这才是你真正的名字,对吗?」他低语着,唤出了深藏於阿浓体内丶属於现代灵魂的真名。

阿浓浑身剧震,难以置信地看向信长那双彷佛能洞悉一切的黑眸。他……他何时知晓的?

信长似乎看穿了他的惊疑,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温柔的弧度:「你梦呓时,曾提及这个名字。一个不属於这个时代的名字……这才解释得通,为何你如此与众不同。」他的指腹滑过阿浓因惊愕而微张的唇,沿着他优美的下颌线,一路向下,轻抚过那微微滚动的喉结,最终停留在寝衣的襟口。「无论你来自何方,此刻,你是我的阿浓。」

话音未落,他再次低头,这次的吻不再局限於唇瓣,而是如同密集的雨点,落在阿浓的眼睑丶脸颊丶鼻尖,最後一路向下,流连於那纤细脆弱的颈项。他炽热的唇舌舔吮着阿浓颈侧敏感的肌肤,留下点点暧昧的红痕,齿尖偶尔轻轻啮咬,带来一阵阵混合着微刺与酥麻的战栗。阿浓忍不住仰起头,发出一声压抑的丶带着泣音的呻吟,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信长披散的墨发。

信长的手也没闲着,他轻易地扯开了阿浓寝衣的系带,单薄的布料顺着光滑的肩头滑落,露出少年虽清瘦却线条优美的上半身。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如玉般的光泽,胸前两点粉嫩的蓓蕾因骤然接触微凉空气而悄然挺立,微微颤动着,诱人采撷。

信深的眸光一暗,低头便含住了其中一边。湿热的舌绕着那小小的凸起打转,时而舔弄,时而吸吮,时而以齿尖轻轻刮搔。从未经历过的丶强烈至极的陌生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阿浓的全身,他猛地弓起了身子,发出一声破碎的丶带着惊惶与愉悦的长吟:「啊……信长……大人……不……别……」他想推拒,却浑身酥软得使不上力气,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汹涌的情潮。

「别怕,」信长的声音因欲望而沙哑不堪,他辗转吮吸着另一边的蓓蕾,留下同样湿润晶亮的痕迹,大手则顺着阿浓光滑的脊背向下抚摸,感受着那蝴蝶骨因他的动作而产生的细微颤栗,「感受我,阿浓……把你交给我……」他的吻再次回到阿浓的唇上,吞没了他所有无助的呜咽与甜美的呻吟。

信长将浑身瘫软无力的阿浓打横抱起,走向内室铺设好的寝榻。他将少年轻轻放在柔软的褥子上,烛光映照下,阿浓鸦发铺陈,雪肤泛着情动的粉色,桃花眼水光潋滟,唇瓣红肿,胸膛急促起伏,那模样既纯真又妖娆,足以让圣人疯狂。

信长迅速褪去自己身上仅存的束缚,露出完全赤裸的丶充满力量与野性美的雄性身躯。古铜色的皮肤,块垒分明的肌肉,紧窄的腰身,以及那早已昂扬勃发丶尺寸惊人的欲望根源,无一不散发着强烈的侵略性。他覆上阿浓的身体,却小心地用手肘支撑着大部分重量,避免压伤身下这具过於纤细的身体。

他再次吻住阿浓,一手与他十指相扣,按在枕边,另一手则探向那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幽秘之地。当略带薄茧的指尖触碰到那紧窒的入口时,阿浓的身体瞬间绷紧,眼中闪过一丝清晰的恐惧。

「放松,」信长在他耳边低语,气息灼热,「我不会伤你。」他耐心地以指尖在入口处轻轻按揉丶打转,藉着先前亲吻时沾染的唾液作为微不足道的润滑,试探着丶安抚着,等待着那紧绷的肌肉逐渐松弛。

当一根手指试探性地缓缓进入时,阿浓还是疼得蹙起了秀眉,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异物入侵的感觉极为明显,伴随着被撑开的胀痛感。

信长停住了动作,低头吻去他眼角的湿意,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与压抑:「很疼?」

阿浓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声音带着哭腔:「有……有一点……」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想起这是他选择的道路,想起眼前这个男人是他决意要与之共舞於乱世的对象。他抬起双臂,环住信长的脖颈,主动送上了自己的唇,学着他之前的样子,生涩地亲吻丶舔舐,试图转移注意力,也试图给予回应。

信深接受了他笨拙的讨好,加深了这个吻,同时指尖开始极有耐心地丶缓慢地在内里开拓丶按压,寻找着那能带来愉悦的敏感点。渐渐地,那最初的锐痛被一种陌生的丶酸麻的空虚感所取代,阿浓的体内开始产生一种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渴求,细碎的呻吟不自觉地从唇齿间逸出。

当信长的指尖不经意地擦过某一点时,阿浓猛地浑身一颤,发出一声高亢的丶连自己都感到羞耻的媚吟:「啊——那里……?」那瞬间窜过的强烈快感让他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信长低笑,找到了。「是这里吗?我的阿浓……」他坏心地再次按压那一点,引得身下的人儿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和呜咽。

感觉开拓得差不多,信长抽出了手指,取而代之的是早已灼热坚硬丶蓄势待发的顶端。他扶住阿浓的腰,将他的双腿环绕在自己腰间,形成面对面丶阿浓跨坐於他大腿之上的姿势。这个姿势能让进入更深,也更能让彼此紧密相贴。

「可能会有点疼,忍一下。」信长的声音紧绷,额角渗出隐忍的汗珠。他扶着自己的欲望,对准那已被充分润泽扩张的入口,腰身缓缓向前挺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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