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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此事,喻青州面露无奈:“…舍妹一向心大,好得很。”
何止是好得很,喻青梅是当真喜欢秋子寒的,毕竟秋子寒平日装得人模狗样,写的诗词也叫喻青梅心生好感,结果人是装的,诗是抄的,秋子寒甚至还在外面养了个外室,一切都是假的。
喻青梅不见伤心,反倒暴跳如雷,痛骂秋子寒至今,还日日嚷着要见见写下那些诗词的人,总之是不依不饶,没完没了。
喻青州这个兄长当真是身心俱疲。
容瑟听完忍不住笑出声,他没想到喻青梅是这么个暴躁文艺少女。
“能给秋子寒替笔到考上功名,可惜这么个才子了。”
喻青州也惋惜颔首,“正是如此,臣从前便觉得秋子寒的那些诗篇作风眼熟,不曾想竟是有人替笔。”
“你认识那人?”
“嗯。”喻青州颔首,“钟仪川,与臣同年进京赶考,只是不知为何,他人都到了晋京却不曾参加那一年的恩科,自此销声匿迹。”
容瑟不知道这么多,步伐微顿,“他为何…?” W?a?n?g?址?F?a?B?u?y?e?ì???u?????n????????⑤?????ō??
喻青州又是一声轻叹:“造化弄人。”
眼瞧要到议事的灵晖阁,始终不紧不慢跟着容瑟的梁慎予忽然附耳过去,“王爷,他是想举荐这个钟仪川。”
他声音很轻,只有彼此能听见,容瑟耳根不争气地染上了红,又骤然明悟。
喻青州碎碎念这么久,是想让钟仪川在他面前混个脸熟。
于是不免窘迫。
他是当真没听出喻青州这矜持的话外音。
“此人若如你所说。”容瑟故作镇定,“改日本王见见他。”
喻青州松了口气,“多谢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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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瑟早上没吃什么东西,艰难忍到了下班的时辰,正准备与梁慎予一起回府吃饭,便有宫人快步来报:“王爷,侯爷,陛下传定北侯觐见。”
容瑟脸色忽变,微微抿起唇,薄情漂亮的眼尾一挑,“干什么?”
宫人吓得一颤,低低垂着头:“奴婢不知。”
梁慎予微不可见地勾了勾唇。
容瑟比他想象中要坦诚的多。
譬如此刻,他的占有欲自然而然地显露出来。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他甚至想将人搂入怀吻到他眼角含泪。
压下心头的恶劣心思,梁慎予看似正经极了,谦谦君子一般,轻声道:“我去瞧瞧,你在宫门等我一等?”
容瑟丝毫不知这男人在压抑隐藏着怎样的情绪,垂下眼思索片刻,随即竖起食指。
“不超过一柱香。”
梁慎予忍得辛苦才没笑出声,也没当众失态,点了点头,“一定。”
容瑟自己倒没觉得什么,只是下意识地警惕那个便宜侄子,谁晓得小白花又要怎么邀功怎么装可怜。
但想起梁慎予对容靖和曹家的态度,容瑟垂眸掩去幸灾乐祸的笑。
就让便宜侄子等着碰一鼻子灰去吧。
摄政王步履从容地走出了宫,上马车后吩咐道:“等定北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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