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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镜看着兄妹俩,看漆洋把皮剥开一小半,怕烫嘴,还吹了吹, 才递给漆星一个小勺, 让她舀着吃。

漆星正在茫然她的小雪人变成了水, 不安地举着手给漆洋看:“啊。”

“它回家找它哥哥了。”漆洋给她擦擦手,看着真皮后座上水淋淋的一片, 撩起眼皮瞅向牧一丛。

牧一丛用目光示意他没关系。

“回家哥再给你捏一个。”漆洋拽几张纸巾收拾干净,又给漆星擦了擦外套, “吃吧。”

漆星三心二意地在红薯上挖了几下, 就抿抿嘴把头转开,不想吃了。

剩下的大半个红薯被漆洋包起来,带回去给邹美竹。

牧一丛把车开回小区门口,漆洋牵着漆星下车, 想了想, 还是主动对牧一丛说:“等我几分钟,先把她送回家,然后请你吃个饭。”

“嗯?”牧一丛也用漆洋之前的话噎他,“我们不是没有吃饭的必要吗。”

“有劲没劲?”漆洋烦了。

牧一丛没有答应漆洋的邀请。

他抬抬手腕扫了眼时间, 然后从车窗里伸手,刮了下漆星的鼻子:“今天晚上有事,改天吧。”

漆洋目光定定的,盯了牧一丛一会儿。

然后他什么也没说,直接牵着漆星走了。

这个“改天”,倒也没有改太久。

又上了三天班,正在准备年假的交接班时,漆星接到了粒姐的电话。

车粒的老板叫孔粒,比漆洋大十岁,非常飒爽的一个人。

漆洋退学那年开始打工,那会儿他年龄太小,又没学历,没几个能挣钱又正经的地方要他。

他就打各种杂工,给餐馆端过盘子,给手机店发过传单,给网吧看过机子,还给台球厅当过服务生。

认识孔粒就是在台球厅里。

那天他正给客人端饮料,大厅里一阵吵闹,一对儿看着像情侣的人吵起来了。

单方面的吵,一个流里流气的黄毛在纠缠一个女人。

女人就是孔粒,她那会儿也是黄毛,厚厚的齐刘海,扎在头顶的丸子头配合烟熏妆,大冬天还露着肚脐,只肩膀上披了块貂。

她拎着包直接往经理室走,黄毛就在后面扯她的貂,嘴里一会儿不干不净,一会儿又求孔粒原谅他。

孔粒扭头对他破口大骂,骂得比黄毛还脏。

主管在中间拦着,左右都不敢拉扯,一群人围着看热闹。

最后黄毛被孔粒骂到没脸,整个人恼羞成怒,抬手狠狠甩了孔粒一巴掌,搓着牙骂她:“臭婊子!马上三十了还嫁不出去,真拿自己当个值钱货了!”

台球室里一阵惊呼,主管脸都白了。

漆洋端着托盘走过去,抬腿直接把黄毛踹出一米远。

下一秒,他的肩膀被扒开,孔粒抄起他托盘上的玻璃瓶,一瓶子碎在黄毛头顶。

那一下爆裂声配合着黄毛的惨叫,所有人都愣了,包括漆洋。

“把他扔出去。”孔粒气定神闲地扔掉碎玻璃瓶,拽好肩膀上滑落的貂,对主管说,“然后你就可以领工资回家了。”

说完,她转头看漆洋:“以后这店里的主管你来当。”

十八岁的漆洋,就开始给二十八岁的孔粒打工。

孔粒到底是什么背景,有多少钱,在镇上开了多少家店,漆洋不知道,也懒得打听。

这女人潇洒又疯癫,时常想一出是一出,而且生意嗅觉灵敏,什么风口能赚钱,她就开什么店;让漆洋去哪里帮忙,漆洋就直接过去,边学边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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