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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聊吧。”漆洋说。

“你说。”牧一丛把他的烟盒扔过去。

漆洋又抽出一根咬着,但没点火,刚连着三根烟的劲儿还没下去。

“你到底想怎么着。”他就这么咬着烟, 直白地质问牧一丛。

牧一丛看了他一会儿才回答:“你指哪方面。”

“别扯犊子。”漆洋冷着脸,“找你帮这个忙是我欠你人情,该多少钱,你把路上的油费,住你家你给折成酒店费,包括这桌子菜。”

他在桌腿上踢了一脚。

“你全算成钱,该多少我给你多少。”

“但你要是觉得帮了我这个忙,就真能让我还你些别的什么玩意儿,趁早算我没找过你。”

跟人掰着事儿算钱,这种话其实挺没脸,尤其是面对一个实打实给自己提供了帮助的人。

漆洋是个要面子的人,能跟他玩到一起的人也都是不计较这些的性格——如果刘达蒙是那种今天漆洋帮他打一架,他转天就拎东西拿钱来千恩万谢,他俩玩不到一起。

哪怕最落魄的时候,漆洋自认为在待人处世上也没差过事儿,和谁都是有来有往,帮助了他的人他不会做小伏低,只记在心里,找机会给人还回去。

可如今的牧一丛实在太不按章法出牌了,事儿和喜恶全混在一起,漆洋心乱,应对不来。

“一码归一码,能明白我意思吗?”他用公事公办的口吻,再次向牧一丛强调,“你那些喜欢不喜欢的跟我一点儿关系没有。”

“把话说透吧。”漆洋咬了咬烟,眼也不眨地对牧一丛说,“你想要床上那些东西我给不了。”

这话真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来,远比被牧一丛咬嘴还让他别扭。

牧一丛每次和漆洋见面时,对他的冷嘲热讽没有过什么反应。

被漆洋挥了一拳也没看出有什么不爽。

但此刻听完漆洋说这些话,他整个人从神态到气场,一点一点的,又变成了漆洋记忆中,那个对他总是表现出不屑与嘲讽的牧一丛。

“可能是我的表达让你产生了歧义。”牧一丛捏起酒杯,在桌上轻轻碰了碰,“少说这种辱没自己的话。”

说完,他放下酒杯起身去了三楼,继续拨打他的电话,一个眼神都没回头再给漆洋。

这天晚上漆洋没有睡好。

心里惦记着看医生是一方面,最主要的还是晚上他和牧一丛相处的画面,一帧一帧不断在头脑里回放。

关了灯的房间放大身体的感官记忆,崭新的床具味道不断提醒他,自己正托着牧一丛的关系,睡在牧一丛手里某栋房子的某张床上。

牧一丛把他的嘴给咬了。

咬完还让自己别多想,别说辱没自己的话。

漆洋上次接吻都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第一次亲嘴时也没有这么让他总回想起来,浑身别扭过。

操。

翻来覆去到三点半,他捞起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张蚕蛹。

都他妈什么跟什么。

第二天被牧一丛敲房门的动静惊醒,漆洋坐在床上缓了半天神,一看时间刚过九点。

昨晚几点睡的他已经记不住了,只觉得脑仁儿晕。

洗漱完换了衣服下楼,牧一丛已经收拾妥当,人五人六地坐在沙发上摁手机,餐桌上摆了早点。

“你吃过了?”漆洋坐下来,看牧一丛没有要过来吃饭的意思,僵着嗓子问他。

牧一丛“嗯”一声,头都不抬。

漆洋就没管他,掐着时间垫巴一口,两人出门去拜访医生。

那位专家的住址距离牧一丛的别墅确实不远,人也算随和。

看了病例,又听漆洋介绍了些漆星的状况,他跟漆洋聊了些自己的判断,又介绍了几个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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