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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劲儿让牧一丛多吃菜,把他夸得天上有地上无,最后连“洋洋这件衣服还是你穿着更好看”这种话都扯出来了。
牧一丛礼貌性地与她寒暄,漆洋一句话都懒得接,只看着漆星吃饭。
晚饭结束,牧一丛接了个电话,起身向邹美竹道别。
“又要走啊?”邹美竹愕然地睁圆眼睛,“怎么每次过来都不过夜就走了,你那外套我还没帮你洗洗呢。”
“不用麻烦,阿姨。”牧一丛都被她客气到有些无奈了,笑着说,“我穿漆洋的一样。”
“对,洋洋快给他再拿个外套,只穿一件单的可不行。”邹美竹忙支使漆洋,再度向牧一丛保证,“你的衣服就放这孩子,回头洗干净了让洋洋再给你送去。”
漆洋没话可说,上楼去给牧一丛拿外套,顺便将香水一并拿下来。
在玄关看着牧一丛穿衣服时,两人的视线稍微一触碰,漆洋就想起刚在在楼上那个吻,不自在地别开头。
牧一丛接过他递来的香水盒子,食指不知是有意无意,与漆洋的手碰了碰。
漆洋又板着脸瞥回来。
邹美竹对于二人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还在一旁热情张罗,让漆洋去送送牧一丛。
天天催自己谈恋爱结婚,如果她知道了自己儿子和另一个男人亲了嘴,会有什么反应。
漆洋默默想。
“方便吗?”牧一丛看向漆洋。
漆洋从玄关柜里取出自己的外套,低头穿上鞋:“走吧。”
临出门前,他想了想,还是扭头把漆星喊过来:“跟哥哥说再见。”
漆星不说话,但是去揭了张贴纸,又往牧一丛身上贴,像质检员给猪盖戳似的。
“再见。”牧一丛刮刮她的鼻头。
送牧一丛这个行为属实没什么必要,牧一丛的车就停在别墅车库里,出了门往旁边一转,拢共也就走十米。
漆洋到了车旁就不动了,从烟盒弹出根烟来点上。
“你去哪。”晚上的天气还是寒得厉害,他呼出口烟气,看着牧一丛问。
“公司的事。”牧一丛也不上车,倚靠在车门上看他,“舍不得我了?”
“咱俩到底谁脸皮厚?”漆洋毫不客气地冲他喷了口烟。
牧一丛眯了眯眼,望着漆洋的眼神里,又变得微妙晦暗。
“过来。”他轻声说。
漆洋这些年无论在家还是上班,真是把自己的骨头磨平了不少,可牧一丛这个人从以前到现在,身上都自带着让漆洋想跟他唱反调的劲儿。
可现在的漆洋没了再跟这人拧着来的立场。
身份认同真挺操蛋的。
接受了和牧一丛现在的关系,漆洋仔细感受一下,对这命令式的口吻,好像也没有太过抵触。
他缓缓地往前挪了一步。
“你接吻的技术更一般。”牧一丛在他耳边说。
猝不及防的接吻,和真正听着牧一丛这么大言不惭的表达出来,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
漆洋耳朵一烫,嘴上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麻意又隐隐地想冒头,他受不了地开口骂人:“是不是有病?”
牧一丛笑起来,又一次伸手摘掉了漆洋的烟。
不过这次他当着漆洋的面,直接将剩下半根衔进了自己嘴里。
“进去吧,外面冷。”他开门上车,两盏前灯轰然打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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