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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殷诀伸出手,两指摸到水里,搅了搅。

见状,陈景殊睁大眼,一动不敢动。

下一刻,殷诀又拿出手,放进嘴里尝了尝水温,闷闷道:“水凉了,加热水。”

第七十四章 你每日都出去迎战吗

从月上枝头到天边泛白,陈景殊始终端坐浴桶里,纹丝不动。

其实他不是不想出来,腿也早就压麻了,但殷诀就守在门边,对方不下命令,他哪敢擅自行动;再说他原先的衣物破的破,脏的脏,不知被殷诀丢哪里去了,光着出去还不如在水里麻腿。

每隔半刻钟,殷诀就会走过来,照例把手伸浴桶里,品尝一下,随后加滚烫热水,偶尔搅拌些五颜六色的草药进去。

原本清澈的洗澡水逐渐混浊,散发出越来越浓郁的药香,熏得陈景殊脑门开始发飘,感觉自己就像锅里的青蛙,任人尝咸淡。

要是以前,他肯定狠狠骂殷诀一顿,但是现在他灵核失控,沦为透明人,只能逆来顺受,别说张口骂了,就是心里偷偷骂都不敢,就怕没控制住骂出声。

他自我暗示,不能骂,憋了一会儿,有点憋不住,于是放空思绪,把殷诀想象成一只喝水的乌鸦。

这样果然顺畅很多。

但乌鸦不会像殷诀这样,每次靠近时都打量他一眼,偶尔盯着水底下,好像隔着层层草叶也能看穿。

陈景殊没有勇气看他的脸,所以不知他什么表情,整个人如坐针毡。他没有和别的男人这样坦然相见过,但见过别的师兄弟们在河里一起冲凉,他们相处和谐,没有人会和殷诀一样,盯着那里一直看,怪异又冒昧。

可对方是殷诀,他不敢骂,又打不过,所以陈景殊转头当不知道,反正丢人不是一天两天了,不差这一会儿。

话虽如此,他还是莫名有种被人比下去的感觉,于是并紧腿。悄悄查探体内经脉,以此分散注意力,发现此时灵核没有被操控,但他不敢掉以轻心,谁知下一刻会不会被控制。

等他的胸口从白色泡成了粉色,殷诀终于找来干净衣物。

陈景殊出浴,默默背过身去穿。片刻,他听见身后男人道:“你怕我?”

他一出声,陈景殊打了个激灵,即使灵核没被控制,他被折磨怕了,如实道:“怕。”

他说得小心,并准备随时更换回答。但殷诀没有再问,脸黑黑的,沉沉的,跟被人当面骂了一样。

两人谁都没有再开口。

不多时,门外的魔修鱼贯而入,摆上一桌丰盛饭菜。

又要吃饭了……

又困又累的陈景殊一点都不饿,但还是顺从坐下。

他战战兢兢,以为殷诀要继续发难,但对方似乎心情不佳,半晌一言不发。

殷诀闷头吃饭,眼睛也不看陈景殊,好像陈景殊是什么吃人妖怪。与其说是吃饭,更像是给自己找点事做,把难看的黑脸藏起来。

一连吃完三碗大米饭,殷诀终于抬起头,看向陈景殊,问:“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样的人。”

陈景殊想说些好听话,又怕说谎被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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