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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景殊昏迷不醒,嘴巴和牙齿无法阻止舌头的探入,但殷诀也只会在唇表面摩挲,一遍遍低声询问他的师兄何时醒来。
晚间泡澡时也常出意外。洗着洗着,搭在陈景殊肩侧的澡巾就变成了舌头,一遍遍擦拭底下白皙,从上到下,从前到后,直到浴桶里人的肌肤被热气蒸腾出粉红,殷诀才会依依不舍抬起头。但他总是克制,最多到锁骨,再规规矩矩给他的师兄穿衣服。
可今天,他盯着陈景殊胸前,犹豫了会儿,又把穿了一半的衣物脱了回去。
接着把头深深埋进浴桶里,两手撑在桶沿,粗粝拇指几乎将浴桶抓的变形,每一块肌肉都绷紧。
他喉咙剧烈地滚动着,每一次吞咽都牵动脖间青筋。
突然,两侧的膝盖猛地死死夹住他的脑袋。
殷诀一征,抬起眼。
只见雾气氤氲中,他的师兄睁开眼,脸颊薄红,气息微喘,不可置信瞪着他。
下一刻,巴掌就狠狠落到了他头上。
第九十二章 师兄,就是这样
陈景殊其实并未完全清醒。
就在上一刻,他意识模糊,只感觉周身暖烘烘的,像泡在热水里,四肢百骸都得到抚慰,惬意得不像话,他徜徉在温暖里,更不愿睁眼了。
但耳旁始终有人窸窸窣窣,扰乱他的安眠。远远近近,高高低低,有时在头顶,有时在后背,还有时在下方,靠近他腿部的位置。那人说话的声音不太清晰,跟隔着层厚厚的水膜似的,开口时吐出水泡,一股股拍打在他的脚踝、小腿,再慢慢至大腿,持续的缠绵的,像羽毛拂过,又像蜜蜂轻蛰,他奇痒无比,只想抬脚踹开。
可他抬不起脚,挣扎着从混沌中醒来,眼皮掀开一条缝。
入眼是一个弓着背的男人,他的双臂撑在木桶两侧,上面肌肉集结成块状,黑色脑袋则深深埋入水里,像是想钻进去,半边浑实肩颈都被打湿,不知在干什么,搅得底下水花荡漾,泛出一圈又一圈涟漪来。
视线朦胧里,陈景殊茫然片刻,直到看见自己也坐在水桶里,而大腿内侧的痒意愈发明显,像是从柔软的羽毛换做了尖利的牙齿,不轻不重,似咬非咬,偷偷摸摸地磨蹭着,偶尔伸出舌尖拱一下,又烫又滑,留下一长条湿漉漉、微微发粘的触感。
这个位置常年不见日头,异常敏感,且从未被人触碰过,陈景殊僵直了会儿,诡异的酥麻直通天灵盖,令他瞬时清醒,也不知哪里的力气,朝着那颗黑色头颅就狠狠扇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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