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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住口。”陈景殊羞愤难当,一低眼,瞧见粗黑丑陋的萝卜,在白皙里进进.出出,软膏水沫被挤压,泥泞不堪。
他被这景象刺激得不轻,拼命抓住殷诀的肩膀,抓出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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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诀不觉得疼,任他抓,一下一下用力,噼里啪啦,把白皙拍打的通红,水花一连串。
低沉的叹息夹杂碰撞的黏腻声响,无限传入陈景殊空白的大脑,就连最细微的湿滑摩擦声都一清二楚。陈景殊全身被热水浇透了,悲愤地甩头,想把声音甩出去,可他被抓紧,像被钉在那里,不受控制颠簸摇晃,稍微挣脱,就立马被牢牢拽回原来位置。
大开大合,越来越热,越来越滑。软膏化成液体,糊成一团。
殷诀拉着他坐起来,陈景殊倒吸口凉气,整个人都不好了,两腿离了地,视野也疯狂晃动,只能有气无力打他,恼道:“混账……不要、不要太过分!”
嘴里骂,却咬得紧紧的。殷诀更加兴奋,不管不顾,直到他骂不出声。陈景殊被欺负的一塌糊涂,可除了攀附他,无处支撑,脚趾头蜷缩,狠狠咬住他肩膀,恨不能咬死他。
殷诀畅快不已,把手也给他咬。
狂风暴雨,一夜无眠。
第九十五章 葡萄树开花了
小白积攒太久,厚积薄发,凶悍异常,陈景殊要被穿透了,在晕倒与清醒之间反复挣扎,被迫打开和承受。一轮轮,一番番,过程之激烈,势态之失控,险些让他丢了半条命。小腿发酸,大腿发麻,像只无助的风筝似的,被殷诀举在手中来回招摇,如此还不够,还把软枕垫腰下,企图让陈景殊飞得更高。
陈景殊热泪盈眶,被气的。他羞恼、悲愤,没忍住骂出了声,想要唤醒殷诀的良知与理智,用词包括但不限于“下流”“禽兽”“混蛋”等字眼,还用脚踹他,手指抓他,扭得像一条脱水的鱼。
殷诀气一粗,用力按住他,不仅没受到感化,还如同灌了一剂猛药,俊脸微羞,神情迷恋,粗鲁地抱着他坐起来,不肯撒手片刻,略显亢奋地要求再骂一遍。
听得陈景殊脸红心跳,拼命捂住嘴。
整整七日,他的眼前没有白天与晚夜,只有晃动的脚尖与男人的黑脸。若非他天赐根骨韧性超群,怕早溺死八百回。不说底下如何,单看大腿里侧,被撞得青紫狼藉,惨不忍睹,跟熟透了似的。
直到他哭也没了声,殷诀才稍作收敛,但仍是不餍足,挺着小白走来走去,先是寻了吃食和净水,搂着他轻哄温存,并喂食补充体力,又暴力驱赶方圆十里内的活物,一只蚂蚁都不允许经过,谁也不能靠近陈景殊。
陈景殊只能看见他,只能依附他,呼吸间全是他的味道。而他虎视眈眈守在旁侧,一步不离,就等着陈景殊缓口气,好继续下一轮。
陈景殊抱住衣物,瑟瑟发抖。
有些窗户纸一旦捅破,就再也无法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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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眼眸直白的、浓烈的,饱含控制欲与侵略性,毫不避讳盯着他,牢牢锁定,跟逡巡自己地盘里的猎物一般,审视,打量,占为己有,不许任何人窥探。
陈景殊转身背对,不敢出声,更不敢睁眼,佯装沉睡不醒。因为他稍有动静,一个眼神,一次喘气,小白就会跳出来,埋头苦.干,把人往死里折腾,斗志昂扬,不知疲累。
最后陈景殊真的晕死过去了,大半日都没知觉。
等他醒来,发现殷诀在给他上药。但上着上着,黑色脑袋就凑近,似是觉得哪块没入味,自作主张舔一舔,他舔完小白舔。
陈景殊疼得厉害,没有力气阻止,只能无力躺倒在那,任对方钻进被子肆意妄为。
他完全不想见人了,蜷着脚尖,颤颤巍巍抱住膝盖,满脸通红。那些羞耻的、奇怪的,让他宛若火里炙烤,却又永远湿漉漉的,无法干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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