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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殷诀弄脏他的脸和腿,表示还有一只小黑,蓄势待发。

陈景殊以死相逼,无情拒绝。

殷诀轻轻亲吻他的师兄,恋恋不舍离开。走到一旁寻找结实石头,再用陈景殊的衣物包裹住。

每次回来,石头就变成了碎块。

陈景殊感到害怕,好心提醒,说外头有大树,粗细都有。

殷诀低眼。

他的师兄眼角仍是发红,说起话来也带着湿润糯意,身上衣物歪歪斜斜,留的全是殷绝痕迹,斑驳而可怖。即使这般,还是下意识在担心殷诀。

殷诀收回视线,两步走过去。掏出小黑,拍拍他脸颊,把白净拍出粉色,低垂的眼眸越来越浓黑炙热,但不曾做更出格的。随后单膝蹲下,握住陈景殊脖颈,嗓音低哑,无比认真地解释:

“师兄,我跟它们不一样。”

陈景殊:……

殷诀自认体贴,在外厮混一个月,终于带他的师兄回到了九华山。

陈景殊身体恢复,每日忙于修炼。

殷诀刚开荤,正上头,如影随形跟踪他,白日偷摸谈情,晚上寻机说爱。

对于他的一些过分要求,陈景殊总是很生气,但又很快原谅,不是被殷诀带来的新鲜秘籍吸引,就是被大能功法转移注意力,随后冷哼一声别开脸,强忍羞耻依他。

当然有时候,他不能立即探查殷诀的下流心思,往往懵懂照做。譬如舀冷水给萝卜冲澡,再帮冻伤的殷诀亲手焐热。

殷诀每晚都坚持给他灌迷魂汤,什么“别人碰过这里吗,只有我能碰”“师兄摸得最舒服”“我抱着师兄才能睡着”等等。

直到殷诀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把白净手指打湿,把错愕脸颊弄脏,陈景殊才恍然大悟,立即把人赶出去,不搭不理。但过半日,又会冷脸打开门,警告殷诀下不为例。

殷诀说行。

他把陈景殊关屋里,只能自己一个人看。与陈景殊接吻,站着亲,坐着亲,最喜欢陈景殊骑上来亲。

因为这样,小黑与小白也能亲近上他的师兄,即使隔着布料。

每当这时候,陈景殊就会瞪大眼,脸颊烧红。殷诀则会掐住腰身,不让他动,上面堵住嘴,下面缓慢.ding,以此表达思念与爱意。

事后,他的师兄总是会动手。但是掌风凉凉的,很舒服,无论打在他头上还是小白小黑头上,殷诀都沉迷不已。

打打闹闹,鸡飞狗跳,冬去春来,日子如流水逝去,相似却不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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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诀在院子里种下葡萄树,按时浇水。幼时记忆里光秃秃的枝叶,现在愈发繁茂。

从前原茵镇的小小院落里,小蛟龙每日守在那里,等待葡萄树结果,等待陈景殊到来。但葡萄树不长大,陈景殊也不久留。小蛟龙早晚期盼,偶尔如愿,大多时候落空。如今还是一个小小的院子,葡萄树却开花了,陈景殊也不会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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