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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你把我吃了吧。”

他用气声对他说,声音已是无法压抑的颤抖。

“或者我把你吃了吧。”

“林山砚,你再拉黑我,我真的要疯了。”

青年陷在他的怀里,如同已经被吞噬干净了,只是没有抵抗地陷进去,任由自己被勒得发疼。

他像是清醒着,又像是意识已经涣散不清,在被孟独墨环抱脖颈时,一侧脸几乎要蹭上刚才的伤口。

他细细地舔舐起来。

把每一处轻微的血珠都用舌尖卷走,像在享受最喜欢的食物,又像在安抚最在乎的人。

孟独墨只觉得自己爱他爱得快要彻底失控。

哪怕就在今晚死掉也无所谓,只要能和林山砚在一起,他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吃个屁。”青年突然开口说。

“孟独墨,恋爱谈不谈?”

孟独墨怔在原地,像是没有听清。

林山砚已经醒了,意犹未尽地捉着他的手肘又舔了一下伤口,然后帮对方理好袖口,为自己理顺西装与领带的褶皱。

“出去了。老曲还在找我们。”

“你刚才在问我什么?”

林山砚开门观察了片刻,快步走出去。

他重新洗了个脸,彻底从朦胧的摇晃里走出来。

“我说,孟独墨,你要不要和我谈恋爱。”

“我们破镜重圆,死灰复燃,干柴烈火。”

孟独墨说了声好,然后怔怔地洗了个脸,在新男友的指挥下打理好衣领和袖子,还抓了个发型。

再坐回桌前时,他仍在恍然里,乍一眼看去,连餐盘里的基围虾都亲切的可爱。

第57章 苦咽·15

直到婚宴结束,孟独墨都不确定,他是不是陷入某个恶劣的玩笑里。

林山砚亲口说要和他谈恋爱。

哪怕他们已经试过许多次了。

一旦接触,就会放纵。

一旦放纵,就会不受控制地陷入渴望血肉般的欢愉里。

然后致命的危险就此埋下,在某个不可知的瞬间被引爆。

孟独墨剥开基围虾的时候,一面在看林山砚与同事说笑的样子,一面在想那三个与濒死有关的瞬间。

他一面想,林山砚果真是这世界最好看的人。

是二十多年书墨凝成的斯文随性,是瘦削清俊的脸庞,寒星般的眼睛永远明亮着。

男人的视野有一瞬错影,是不同时间里,他们竭力呕吐的狼狈与痛苦。

那次大醉,他以蛇身几乎被尽数吞下,浑浑噩噩里被竭力呕出来。

还有那一次……他差点一口撕开他的翅翼,再一口就可将尚在跳跃的鸟心吞下。

“……所以养只乌龟也不错,毕竟干咱们这行,遛狗有点奢侈。”

“是啊,”同事笑道,“我还以为,像孟局这样的,都会养那种凶猛的大狗。”

孟独墨回过神,淡声道:“是动过念头,但出差太多,容易顾不上。”

“我倒是想过,领养那种实验退役的小狗。”林山砚道,“以前读大学的时候,没事去找学医的朋友蹭饭,看到那些比格……总会想要为它们做点什么。”

孟独墨似乎能听清他们在交谈什么,大概是狗粮越来越贵,邻居可能会抱怨之类的琐碎。

他眼前既是此刻的林山砚,那人一副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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