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初夜·屈辱的开端(1 / 2)
第三章:初夜·屈辱的开端
跟随着玄璃穿过蜿蜒曲折丶弥漫着浓郁瘴气与异香的石窟通道,冷言梅感觉自己正一步步踏入某种庞大生物的消化腔肠。空气粘稠而湿冷,那股混合了阴湿腐朽草木与甜腻蛇腥的气味无孔不入,顽固地试图侵蚀丶覆盖他周身自然散发的冷冽梅香,这让他从生理上感到一阵阵的反胃与不适。
洞府深处的景象,远比外界看来更为宽广诡谲,超乎想像。这是一个巨大的天然石窟,穹顶高悬,垂落着无数千奇百怪丶如同倒悬利剑般的苍白钟乳石,石体表面自然散发着幽幽的丶绿莹莹的磷光,将整个空间映照得一片光怪陆离,如同置身於某个远古巨兽的腹腔。光线在湿滑的石壁间折射,投下扭曲晃动的影子,更添几分阴森。
石窟中央,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张以完整巨蛇蛇蜕铺就的宽大床榻。那蛇蜕质地光滑如最上等的丝缎,泛着一种不自然的丶七彩斑斓的油润光泽,面积巨大,层层叠叠,显然来自一条修为极其高深的蛇妖。然而,这华丽的外表下,却无端透着一股深入骨髓的丶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与邪气,彷佛仍残留着原主冰冷滑腻的触感。
冷言梅僵直地站在床榻边缘,如同一个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那只紧握着盛装「凝魄仙露」墨色匣子的手,指节因过度用力而紧绷,泛出失去血色的青白,彷佛要将那冰凉的匣身嵌入自己的骨血之中。他一身素白利落的劲装,在此地诡异妖娆的环境中,显得如此格格不入,纯净得刺眼。银白如月华的长发未经束缚,柔顺地垂落至腰际,宛如一道骤然凝固的冰瀑,闪烁着凄冷的光。那张冰雕雪琢丶总是带着疏离淡漠的绝美面容上,此刻如同覆盖了一层厚厚的冰壳,没有任何表情波动,唯有那双极淡的丶琉璃褐色的眼眸深处,如同冰封湖面下的暗流,翻涌着被强行压抑丶几乎要破冰而出的巨大屈辱丶恐惧与自我厌弃。
玄璃姿态慵懒而惬意地倚靠在那张巨大的蛇蜕床榻上,彷佛君王巡视自己的领地。墨绿近黑的华丽丝绸长袍松散地敞开着,毫不避讳地露出大片冷白中透着青灰调丶肌理分明却非人类的胸膛。他那头深郁如潭底水藻的长发泛着幽光,几缕不羁的碎发垂落在线条冷硬的颊边,那双金黄的丶如同爬行动物般的竖瞳,如同最精准的锁定器,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丶玩味与势在必得,一寸寸地丶极具压迫感地扫视着冷言梅从头到脚的每一寸身体线条,目光灼热得彷佛能穿透那层单薄的衣物。
令人窒息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只有石窟深处偶尔传来的丶若有若无的滴水声,以及玄璃那轻缓而带着某种节奏的呼吸声。
「还站在那里做什麽?我的……梅君。」终於,玄璃低沉沙哑丶带着一丝戏谑与不耐烦催促的嗓音,打破了这令人难堪的寂静,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小钩子,刮擦着冷言梅紧绷的神经。「莫非……是临阵畏惧,後悔了?」他刻意拖长了尾音,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敲击着身下光滑冰凉的蛇蜕,发出叩叩的轻响,那声音在空旷的石窟中回荡,彷佛直接敲打在冷言梅脆弱的心脏上。「现在反悔,倒也还来得及。我玄璃,向来不喜强迫他人。只是嘛……」他话锋一转,金黄的竖瞳微微眯起,闪过一丝残酷的光芒,「这已然达成交易的『凝魄仙露』,恐怕就要物归原主了。你那命悬一线的『至交』,怕是等不到下一个救治的机会喽。」
冷言梅紧闭上双眼,长而浓密的银白眼睫如同受惊的蝶翼,剧烈地颤动了一瞬,彷佛在进行最後的丶无声的抗争。当他再次睁开眼眸时,眼底所有的挣扎与波动都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的丶荒芜的冰原,彷佛所有的生机与情绪都已在那瞬间被彻底冻结丶抽空。他没有回答玄璃那充满恶意的问话,甚至没有去看那张令人作呕的脸。他只是机械般地丶极其缓慢地丶彷佛每一个动作都需要耗费莫大心力地,松开了那只紧握着墨色匣子的手。
他小心翼翼地丶如同对待世间最易碎的珍宝,将那承载着唯一希望的匣子,轻轻放置在身旁一方看似乾净丶却依旧透着寒气的青黑色石台上。然後,他的手指,颤抖着,移向了自己腰间那条束缚着劲装丶带着古拙木纹的腰封。
解开腰封的动作,动作舒迟,彷佛连时光都为之凝滞。金属搭扣发出一声轻微的丶却如同惊雷般清晰的「咔哒」声。随即,素白色的外衫失去了束缚,顺从地从他肩头滑落,堆叠在冰冷粗糙的石地上,发出一阵窸窣的轻响。
首先暴露在石窟阴冷潮湿空气中的,是线条优美如玉雕丶却因极度紧绷而显得有些脆弱的颈项,精致的锁骨清晰如同即将振翅的蝶翼,再往下,是白皙得近乎透明丶在幽绿磷光映照下彷佛流动着易碎光泽的胸膛。那肌肤细腻得看不到毛孔,唯有其下淡青色的纤细脉络若隐若现,昭示着内里流淌的生命力。两点浅褐色的乳珠,因骤然接触冷空气以及内心汹涌的恐惧与羞耻,而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栗丶收缩,随即又因身体本能的紧张而悄然挺立起来,如同雪地中颤抖的红梅骨朵。
当最後一件贴身的白色亵裤,沿着笔直修长的双腿滑落,堆叠在脚踝处时,冷言梅完全地丶毫无遮蔽地赤裸站立在了这片诡异的空间里。他修长挺拔丶比例完美的身形,原本应如临风玉树般傲然,此刻却因内心巨大的屈辱与恐惧而微微佝偻,难以自抑地颤抖着。他下意识地抬起双臂,交叠环抱住自己赤裸的胸膛,试图遮掩住那暴露在陌生丶充满恶意目光下的肌肤,然而这动作在绝对的赤裸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徒劳无功。那头流泻而下的银白长发,成了他此刻唯一可用的丶聊胜於无的脆弱遮蔽,丝丝缕缕地贴合在他微微起伏的背脊和腰臀曲线上。
玄璃的呼吸在这一刻明显地粗重丶急促了几分。他金黄的竖瞳中毫不掩饰地掠过惊艳丶赞叹与更为深沉炽烈的原始欲望,猩红的舌头无意识地探出,缓缓舔过自己那过於艳丽的薄唇,留下湿润的光泽。「果然……传闻非虚。冰肌玉骨,清寒彻彻,世所罕见,今日得见,方知何谓极品。」他的赞美,带着浓厚的占有欲和品评货物般的口吻,令人不寒而栗。
他站起身,高大柔韧的身躯带着强大的压迫感,缓步走向如同受惊小鹿般僵立在原地的冷言梅。周身那阴湿甜腻的异香,随着他的靠近而愈发浓烈,如同无数无形的丶带着粘液的触手,争先恐後地缠绕上冷言梅赤裸的肌肤,试图玷污那清冷的梅香。
冷言梅在他步步逼近的瞬间,身体僵硬得如同被瞬间冰封,每一块肌肉都紧绷到了极点。求生与自保的本能,让他下意识地向後退缩了一步,然而,冰冷的脊背却立刻抵上了身後粗糙湿滑丶布满青苔的石壁。
无路可退。
「别……」一个破碎的丶带着颤音的单字,几乎是从冷言梅喉咙深处被恐惧挤压出来的,微弱得如同蚊蚋,却充满了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丶绝望的哀求。这声哀求,与他平日清冷孤高的形象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更激起了玄璃凌虐的欲望。
玄璃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沙哑而充满磁性,似乎很满意他这副脆弱无助丶抗拒却又无力逃脱的模样,这极大地满足了他的掌控欲。「别什麽?」他明知故问,伸出一只苍白而指节分明的手,并未直接触碰,而是用那带着尖锐指甲的指尖,隔着一小段令人心惊胆战的距离,慢条斯理地丶充满暗示性地虚空描摹着冷言梅那精致锁骨起伏的优美线条,那冰冷的丶如同实质的视线,彷佛是毒蛇的信子,已经舔舐上了那细腻的肌肤。「交易既成,白纸黑字,灵契已立。梅君此刻……从身到心,都已是我玄璃的人了。我想如何,便如何,何时轮到你来说『别』字?」
话音未落,他眼中戏谑的光芒骤然转为凌厉,猛地出手,快如闪电,一把牢牢扣住了冷言梅那纤细得彷佛一折即断的手腕!那力道大得惊人,如同冰冷的铁箍,瞬间禁锢了他的自由。
「啊!」冷言梅惊呼一声,猝不及防间,被一股无法抗拒的蛮力狠狠地拽向前方,重心不稳,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般,狼狈地摔在了那张巨大丶光滑而冰凉得令人汗毛倒竖的蛇蜕床榻之上!那滑腻而诡异的触感紧贴着他赤裸的背部肌肤,带来一阵强烈的生理性恶寒,令他浑身控制不住地激起细密的战栗。
他还未及从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中回神,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挣扎的动作,玄璃那高大柔韧丶充满力量感的身躯便已如同捕食的巨蟒般,带着灼热的体温与浓烈的异香,重重地覆压上来,轻易地将他整个人禁锢在身下,动弹不得。
浓烈得令人窒息的异香如同实质,霸道地充斥了他的鼻腔,掠夺着他赖以生存的空气。冷言梅偏过头,紧闭双眼,长睫因恐惧而剧烈颤动,不肯丶也不敢去看那张近在咫尺丶妖异俊美却如同恶魔般的脸庞。
「看着我。」玄璃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不容置疑的丶如同帝王般的命令口吻。他一手强硬地捏住冷言梅线条优美的下颚,力道之大,迫使对方吃痛地蹙起了眉头,不得不转过脸来,直直地对上那双近在咫尺丶流转着妖异金光与浓厚欲望的竖瞳。「我要你,清清楚楚丶明明白白地看着,此时此刻,是谁在占有你,是谁在……享用你这具冰清玉洁丶不染尘埃的身体。我要你,永远记住这一刻!」
冷言梅被迫睁开了眼睛,那双琉璃褐色的丶原本清冷如冰湖的眼眸中,此刻盈满了无法掩饰的痛苦与深入骨髓的屈辱水光,却被他倔强地控制在眼眶内,不肯轻易滑落。他死死咬紧了自己的下唇,贝齿深陷入柔软的唇瓣,直到一股清晰的丶咸涩的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试图用这肉体的疼痛,来转移丶压制那灵魂被凌迟的巨大痛苦。
「真是……我见犹怜,令人心动不已的表情。」玄璃俯下身,灼热的丶带着蛇类特有腥甜气息的呼吸,如同毒瘴般喷洒在冷言梅敏感的耳廓与颈侧。然後,他伸出那条滑腻而灵活的舌头,带着一种缓慢至极丶充满色情与玩弄意味的节奏,从冷言梅弧度优美的颈侧,如同品尝美味般,一路湿漉漉地舔舐而上,经过他因紧绷而显得格外清晰的下颚线条,最终,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覆上了那双因紧抿和咬噬而失了血色丶微微颤抖的薄唇。
冷言梅在对方唇舌接触的瞬间,浑身猛地一颤,喉咙深处溢出压抑不住的丶破碎而绝望的呜咽。他死死咬紧牙关,用尽最後一丝微弱的力气,拒绝对方那令人作呕的深入。这微弱的丶如同螳臂当车般的抵抗,却只引来了玄璃更强硬丶更粗暴的进攻。他捏着冷言梅下颚的手再次施加压力,迫使他因疼痛而不得不松开牙关,张开了一道缝隙。
滑腻而灵活的舌头,如同伺机而动的毒蛇,立刻趁隙钻了进去,强势地丶蛮横地卷住他无处可躲丶被迫与之纠缠的软舌,用力地吮吸丶舔舐丶啃咬,掠夺着他口腔内每一寸清冷的气息,那带着蛇类腥甜与异香的气息,如同污浊的潮水,蛮横地灌入,彷佛是一种强行打下的丶屈辱的标记。
「唔……嗯……放……」冷言梅被这个充满侵略与占有欲的深吻弄得几乎窒息,肺部的空气彷佛都被掠夺殆尽,大脑因极度缺氧而阵阵发晕,眼前甚至开始泛起黑白交错的光点。他被迫承受着这令人作呕的侵犯,感觉自己如同坠入了无边无际丶冰冷而绝望的泥沼,正在一点点地被吞噬丶淹没。细密而无法控制的颤抖,从他被紧紧压制的身躯内部深处传递出来,如同寒风中最後一片挣扎着丶却终将凋零的梅瓣。
玄璃的另一只手,也同样没有闲着。它顺着冷言梅那劲瘦而线条流畅的腰肢,带着一种评估货物般的触感,缓缓向上抚摸。那带着薄茧的指腹,如同粗糙的砂纸,恶意地擦过那因恐惧和陌生触碰而微微颤栗丶紧绷的浅褐色乳尖。
「啊……!」从未被任何人如此对待过的敏感处,传来一阵陌生而强烈丶令人极度恐慌的刺激感,冷言梅忍不住从被堵住的唇缝间,泄漏出一声短促而惊惶的惊喘,身体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来,保护自己,却被玄璃沉重的身躯压制得动弹不得,如同被钉在祭坛上的羔羊。
「这里……倒是比你那张倔强的嘴,要诚实可爱得多。」玄璃暂时离开了他被蹂躏得微微红肿丶泛着水光的唇瓣,转而将攻击目标对准了那脆弱而挺立的乳首。他先是伸出舌尖,如同逗弄猎物般,绕着那逐渐在刺激下变得更加硬挺丶如同小石子般凸起的小点,不紧不慢地打转,感受着身下人因此而产生的丶愈发剧烈的颤抖与紧绷。然後,他张开口,将那点可怜的嫣红整个含入温热湿润的口中,如同品尝某种珍馐,用力地丶带着轻微痛感的吮吸丶啃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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